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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虎的運動量。
終於,又是一圈跑下來,王文虎站在原本停留的地方上揮汗如雨,整個人快沒力氣了,快要坐下去了。累,真的很累,連站著的力氣都快沒了,向地上連吐好幾口唾沫,王文虎再次挺直了腰桿,告訴自己下次來跑步一定要帶一瓶水來。教訓啊,他現在快要渴死了。
挺直了腰桿,王文虎深深吸了一口氣,對著湖水深深地撥出身體內渾濁的氣體。人就那麼站在那裡,學習這電視裡站馬步的姿勢,“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武俠片那麼多,最起碼站馬步的姿勢王文虎還是知道的。
體內的熱流在王文虎的控制下一遍又一遍地迴圈,每一遍的迴圈都讓王文虎恢復了一點體力,更讓他感覺到身體的不同,彷彿周圍無數的水汽還有一些說不明白的東西正在進入他的體內,逐漸填補他身體所失去的東西。
在公園裡站馬步,打太極甚至練拳也不算什麼稀罕事,很多晨練的人都是看了幾眼就離開了,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十幾遍過後,時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太陽昇到了頭上,溫度正在增加。王文虎終於是收功,離開了太陽的照射下,來到一片大樹陰影的草地上,坐了下來。
很'炫'舒'書'服'網',真的很'炫'舒'書'服'網'。似乎在這種環境下修煉,比在室內快多了,也明顯有不同的感覺。王文虎'炫'舒'書'服'網'地坐在草地上,正在考慮要不要晚上偷偷留在公園修煉,這麼大的公園,晚上要藏個人還不簡單。
鬼鬼鬼(四)
躺在草地上,閉上眼睛,體力上的恢復並不能彌補精神上的疲憊,王文虎決定在這裡小小的歇息一會,就睡上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候他自然會醒。
天當被,地當床,這也是一種不錯的享受,也沒有沉睡,只是在迷迷糊糊中,王文虎聽到一點聲音,模模糊糊地聲音,一首亂七八糟的童謠。
“小老虎,抓不到,蛋糕被吃哭鼻子。哭鼻子,成花貓,小貓就會找老爹!”
“小老虎,抓不到,蛋糕被吃哭鼻子。哭鼻子,成花貓,小貓就會找老爹!”
“小老虎,抓不到,蛋糕被吃哭鼻子。哭鼻子,成花貓,小貓就會找老爹!”
三遍,這童謠在王文虎的耳邊響了三遍,王文虎就醒了,徹底清醒了!這首童謠,只有當年的幾個小夥伴知道,也只有在那個時候才會唱,而那個聲音,雖然過了十年,可他卻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坐起來的王文虎喃喃地念道:“小狗子,被抓了,蛋糕被吃哇哇叫。哇哇叫,不聽話,老爹就會打**!”
周圍沒有人,可童謠就在自己的耳邊迴響,太陽光照射不到的陰影中,王文虎想哭,一個大男人眼淚差點滴下來。不是害怕,而是傷心,十年前忘不掉的事情。
十年前,這裡還是一片魚塘,老城區也沒有開發。那是十年前的一個夏天,一群小夥伴們再次來到魚塘裡避暑、游泳、抓魚。水塘裡的鯽魚、草魚還有小龍蝦都是小夥伴們喜歡的食物,魚塘的管理者知道這群人是孤兒,只要不糟蹋東西,他也就睜一眼閉一隻眼。
那時候,小夥伴們最喜歡的就是每天一小塊的蛋糕,跟現在的蛋糕比起來,當然不是那麼的美味,甚至可以說是骯髒,難吃。可這樣的小蛋糕,對孤兒院的小夥伴來說,卻是唯一的甜食點心。
光是游泳,抓魚,久了也會膩味。小夥伴們平常玩的另外一個遊戲就是捉迷藏,一大片的魚塘,還有成片的樹林雜草,都是隱藏的好地方。為了玩得開心,還加了彩頭,就是每人每天的那塊小蛋糕,贏的人多吃一塊,輸得人就沒得吃。
那是王文虎在小時候最喜歡玩的遊戲,他經常贏,也經常輸,與他競爭的是一個小名叫小狗子的小夥伴,也是一個孤兒,兩人經常沒事鬥嘴,搶東西。
兩句童謠都是小時候用來嘲笑對方的調子,起頭的是小狗子,他最喜歡編這種童謠,被欺負了的王文虎馬上反擊。之後,在那一天,一群小夥伴又在這片魚塘玩起了捉迷藏,可那一天,小狗子再也沒有回來,附近所有的大人都被髮動了,可就是找不到失蹤的小狗子,他躲到沒有人能夠發現的地方。
三天之後,小狗子的屍體浮出了水面,趙建國也不再允許眾人再來這個魚塘嬉戲。直到魚塘成了公園,可這附近的很多本地人都不允許自己家的小孩子跑到公園玩耍,這片水塘吞噬了太多孩子的生命。
又聽到了以前只有小狗子才會唸的童謠,王文虎內心很難受,他站起來到處尋找,可除了樹木、草地、晨練的路人、公園裡流浪的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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