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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河蚌的繁殖方式遠沒有這麼複雜,她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她只知道在人的世界裡,如果男人日了女人就是要對女人負責的!
“臥槽!”她到現在還不明白那東西為什麼老是抵著她腿間,還不停地往裡頂,但是她痛,她伸手過去將那物捉住,是個學習的意思,“容塵子,你幹嘛老頂老子那裡?”
容塵子沒辦法給她上課,這會兒他自身難保,他再度用力,那東西終於進了一個頭,河蚌終於明白了,大徹大悟了!!然後她一聲尖叫,用力把容塵子踹開。
容塵子握住她如玉般的足踝,重新將她拖回身子下面,這河蚌急施定身咒——那玩意兒猙獰兇惡,怎麼可能塞得進那裡?尼瑪虧了人類想得出來!
可是容塵子不管,這樣近的距離,什麼法術的施為都需要時間。他紅著眼如同一頭雄獅,猛然握住河蚌的手,打斷了她施到一半的術法。河蚌畢竟是海皇,見過大風大浪,硬的不行,她強笑著跟容塵子商量:“咱換個地方行不?要不用嘴?我覺得我的嘴比那兒大……”
想當然,容塵子不會接受這樣的妥協。過程很慘烈,大河蚌哭得滿臉是淚,還一邊哭一邊大罵容塵子。容塵子進出不停,心在地獄,身在天堂。
大河蚌將他背上撓得滿是傷痕,疼痛讓他微微能夠自動,他劃破手腕,將傷口摁在河蚌唇邊。河蚌當然不會客氣,立刻張口吮吸。有了好吃的,這吃貨開始安靜下來,身子依舊痛,但是肉也是真美味呀。
大河蚌又想哭,又捨不得張嘴。最後決定,嗯,吃完再哭吧。
……
容塵子的汗滴落在她臉上,每一次進出都用盡全力,那河蚌只覺得一根鐵棍似的東西在體內攪動,五臟六腑都移了位似的。她流著淚吮吸容塵子腕間的傷處,還一邊啜泣一邊想:“反正那根東西,以後吃肉的時候老子是一定不吃的!!”
容塵子睡了四個時辰,醒來之後全身每一個肌肉都痛。他意識一直清楚,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醒來後整好衣冠,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四處尋那大河蚌。
河蚌不在房裡,他出門遇到清素,清素剛叫了一聲師父就被他打斷:“看見那隻河蚌了麼?”
清素點頭:“下午就出來了,在膳堂的水缸裡泡著,大師兄吩咐下去了,大夥也不敢趕她。”
容塵子快步去往膳堂,果然見她變成了大河蚌,在一方石制的水缸裡泡著。清洌的水面漂浮著乳白色的異物,容塵子自然知道那是什麼,他意識失控之時不能自主,元精化濁精,且多年修道一直元陽未破,昨日寶劍初拭,難免積了許多。
他連脖子都漲紅了,俯身輕輕將河蚌抱出來,諸弟子也發覺今天知觀有點不一樣,哪裡不一樣,也說不上來……
容塵子將河蚌抱回臥房,清玄很自覺,立刻送了飲食過去,這次沒敢直接推門,老遠就咳嗽,一直咳到門前才敲門。
容塵子清咳了一聲,讓他進來。他推門而入就看見那河蚌已經恢復了人身,一條玉腿擱在師父腿上,師父坐在床沿,正輕輕往那光潔的足踝上抹藥。
清玄一眼也不敢多看,立刻將飯菜擺在桌上:“師父請用飯。”
容塵子微微點頭,他逃一般地跑了,當然,沒有忘記隨手關門。
飯菜的香味在房裡飄散,容塵子焚了道祛邪符,化在杯中沖水加砂糖,端給河蚌,河蚌不喝,她一痛就吃不下東西。容塵子自進門起就沒說過話,止疼的方法他自然是有,但是傷在那個地方……
他臉色帶著奇異的紅,片刻後方開口:“先吃飯吧。”
語氣中帶著生硬的溫柔。
河蚌偏過頭,仍是不肯喝那符水,她的身子太過嬌嫩,有個小傷小痛還久久不愈,何況是容塵子那一番狂風驟雨。容塵子自覺理虧,咬牙再次劃破手腕,將血滴到符水裡。河蚌這才轉過頭看他,他將杯盞端到她唇邊,再度柔聲道:“來。”
河蚌身上疼,飯量也少了許多。她狂吃的時候容塵子歧視,這時候吃得少了容塵子又怕她生病,外面天氣熱,對她不利。
最終他仍是一咬牙,蹲在她面前:“很疼嗎?”他臉火辣辣的,燙得都能生火了,“我看看那裡……”
河蚌沒拒絕,他撩開羽衣,下面是兩條光裸的長腿。容塵子飛快地看了一眼,見確實是有些紅腫,不由就拿了盒活血化淤的藥膏遞給河蚌。
河蚌不接,他嘆了口氣,微微側過臉,替她擦藥,那觸感嬌嫩得令他心都差點從胸腔裡跳出來。
第二天,河蚌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