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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八卦心腸:“她好像對你生惡痛絕,你又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惹人家這般厭憎?”
河蚌打了個哈欠:“江浩然很厲害的,知觀打三眼蛇還用得上他,所以現在不是跟高碧心置氣的時候,不過前情後賬,早晚是要清算的。”她話到末尾時竟然帶了幾分狠厲,葉甜回首望她,不由打了個寒顫。
59、日更黨的尊嚴 。。。
第六十章:日更黨的尊嚴
觀中時日十分枯燥;小道士們不是迎送往來香客就是念經習武,連容塵子也忙著尋找對策消滅鳴蛇。河蚌很無聊。身上的傷在靈藥和容塵子的精心養護下開始漸漸好起來,容塵子雖然仍不許她使用消耗過大的術法,但已經默許她四處玩耍了。
冬日的凝霞山百花凋敗,山巔覆雪、蒼松常青,比之春夏時節;又是一番奇景。河蚌活潑得很,經常在後山跑來跑去,堆雪人、玩雪球。這一日,後山一株早山茶開花了,碩大的花朵半覆於雪中;豔麗奪目。河蚌想摘又捨不得;猶豫了半天;身後響起腳步聲,她轉頭便看見江浩然。江浩然今日難得著了一身素服,怕河蚌再跑,他遠遠站在十步開外:“就算找不到合適的武修,你也犯不著去糾纏一個道士吧。”他輕撫顎下美須,頗有些怒其不爭的味道,“我知道你同他親密不過是為了氣我,可是都幾百年了,你要任性到什麼時候?”
大河蚌氣得七竅生煙:“氣你妹啊,格老子的,有多遠滾多遠去!”
江浩然上前兩步,放緩了語調:“盼盼,你看,好不容易千年過去,我功有所成,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你同我回去好不好?”
河蚌氣極反笑:“我同你回去,高碧心怎麼辦?”
江浩然想了片刻,咬咬牙道:“我與她並未成婚,族裡的意思……你是知道的。但你我畢竟相識在先,你要嫁我為正妻,也不是不可能……”
河蚌柳眉倒豎,想了想她又換了個笑臉:“我同容塵子睡過啦,你也不介意?”
“什……什麼?”江浩然眉目中掠過瞬間的驚痛,許久他才輕聲道,“江家家訓,失貞之婦不得為正室,我……但我會待你如初。”
河蚌笑若銀鈴,笑罷之後,她傾身輕撣裙角:“讓我回去也可以,但是江浩然,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江浩然聞言色變:“盼盼!我早已說過,那東西與你無用,你又何必……”
河蚌也變了臉:“再無用也是我的東西,總之不還給我,餘事休談!”
江浩然頗有些為難:“可是碧心畢竟是我表妹,族裡高、江兩家世代交好,我又豈能……”
河蚌冷哼:“那你來尋我作甚?有多遠滾多遠去!”
她未設防,那江浩然表面同她說話,卻不料突然欺身上前,河蚌一驚,還來不及反應,便被他牢牢扣住手腕。他是武修,力道可想而知:“你以為單憑那個道士可以護得住你嗎?”河蚌怒極,抬腳就踹。雙方正自糾纏,突然一聲咳嗽,江浩然畢竟顧及顏面,倏然放手。河蚌遠遠跳開,她可不顧及顏面,當下便出了一支冰錐,錐至面前,江浩然以五指生生握住,先行捏碎。
再一看眼前,那河蚌已經無影無蹤了,旁邊站著迦業大師。江浩然清咳一聲,倒是迦業大師先行開口:“浩然兄,貧僧不知你同這位何施主有何糾葛,但是貧僧奉勸一句,容知觀這個人不怒則已,一旦發怒,別說你我,只怕是天王老子他也未必放在眼裡。他對何施主……著實袒護得緊,你若當真有事,還是和他當面講清,免生事端。”
江浩然惱羞成怒:“大師有所不知,這何盼乃是……乃是……”他皺眉許久,終於把話說完,“乃是江某逃妻!”
中午,河蚌沒到膳堂,容塵子命清玄將飲食送到臥房,也沒有留意。飯桌之上氛圍特殊,江浩然面色嚴肅:“容知觀,在下有事,煩請借一步說話。”
自上次他與河蚌爭執,容塵子對他向無好感,這時候也想聽聽他說什麼,便自離席,同他到了室外。
“容知觀,在下久聞知觀乃聖師高真,卻有一事不明。”江浩然拱手,禮儀周全,“知觀身為出家人,拐帶他□室,是否有辱聖道賢德呢?”
容塵子眉頭微挑,若是以前聞聽此話,他必要面紅耳赤,然如今被河蚌無數次重新整理下限之後,他臉皮也厚了許多,但下面不改色,語聲沉緩:“江尊主何出此言?”
江浩然輕撫鬍鬚:“實不相瞞,何盼乃本尊主妻室,三百餘年前,因族中一點小事離家,至今未歸。不想卻在知觀觀中尋得。”
容塵子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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