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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的護身符掛在她頸間:“警醒些,別睡覺。我去去就回。”
河蚌把玩著那個護身符,清脆地應了一聲。容塵子便提了乾坤袋,轉身往主峰行去,步履如飛。河蚌想了想,終究又大聲喊:“知觀!”
容塵子轉身看她,她從水裡奔出來,衣裙全部貼在身上:“我還是和你一塊去吧,不然你讓怪物給吃了怎麼辦?”
容塵子啼笑皆非,想想留她一個在這裡也危險,索性便帶上她。他有些擔心山腰的葉甜和劉閣老等人,也想快去快回:“走。”
然而兩個人在主峰轉了一圈,卻並未發現異樣。自上而下靜觀,只見整個穴氣如結華蓋,色清而奇,是個主貴的好穴。然而是哪裡不對?
容塵子開了天目,在山上細查。主峰山坳處有一窪水,出奇得清冽。河蚌十分歡喜,就在旁邊玩水。容塵子左右看了一遭,仍未有異見,回來時見那河蚌半褪了衣裳,用鮫綃沾了水擦洗方才靠著桑樹的地方。
新月薄如冰,月光稀薄,那□的肌膚泛出如玉的光澤。
容塵子緩緩上前,接過那鮫綃幫她,她似乎十分喜歡那水,靠在他腿上舒服得直哼哼。容塵子坐在水窪旁邊,目中所間、指間所觸,皆是這滑嫩如凝脂般的肌膚。他呼吸漸漸急促,冷不防扯過那河蚌,猛地將她壓在身下。
河蚌並不抗拒,她目似煙波,還抬腿緩緩擦過他腰際,彷彿滿山的月華都凝結在她眼中,容塵子神魂澹盪,不知不覺間已經扯開了那緊緊貼在她身上的衣裳。粗糙的五指試探最柔嫩的所在,河蚌輕哼了一聲,有些不適地扭動。
容塵子額角血管突突直跳,雙目充血,雙手把持著河蚌的腰身就猛然強入。河蚌痛叫了一聲,除第一次容塵子神智迷失以外,其餘時候他都十分溫柔。河蚌察覺到他的反常,用力推拒他:“知觀,好疼!!”
容塵子喘著粗氣,仍然猛然全入,而後不管她掙扎哭叫,大開大闔地衝刺了數百下。最後見河蚌實在掙扎得厲害,他劃破手腕,仍是將傷處按在她唇邊。
河蚌偏過頭不喝,她雖然是個吃貨,但還是性命要緊。如果連嘴都沒了,以後要再想吃就難了。她忍著下面強烈的不適,以明心訣洗滌他的濁氣。
然而那濁氣厚重如有實質,在觸及容塵子鮮血的時候突然加重,即使明心訣也不能相侵。
河蚌左手攬著他的頸項,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而搖晃不定,她強行聚氣,素手在空氣中猛然一劃,整個山簏開始降霜結冰,連旁邊這一小窪水也立刻被凍住。山中一陣動盪,冰封的草木吱嘎作響。
容塵子神識驟然清醒,某處卻卡在河蚌身體裡不上不下。他再顧不得,抽身離開她,心中羞愧難當——若不是他動了這一絲慾念,任何濁氣也不可能這般強烈地影響他。
這山中明明風水極佳,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
他將河蚌拉起來,見她背上已被磨得見了血,衣裳也大多被他撕裂。他脫下自己的外袍給她披上,氣息中慾念還未平息:“先離開這裡。”
河蚌是內修,意念極強,方才冰封之時她的魂識四散開來,彷彿看見了什麼:“山下似乎封著什麼東西。”她還心有餘悸,“黑色的,很大很大的翅膀。我只看到一個影子。”
“嗯。洪荒以來,天地間兇獸不少,古神將許多與天地根脈相連、卻又染上邪氣的兇獸都封印了起來。這山中封著什麼東西也不奇怪。”他攬著河蚌快步下山,他是個謹慎的人,不會冒然犯險,“但是今日我們驚動了它,卻又全無準備,還是先行離開得好。”
河蚌跟著他下山,片刻之後又伸手摸摸他那翹然的物什,這貨又開始想念他血肉的美味:“要不……我們做完再走吧?”她瞄瞄容塵子腕間,舔了舔嘴唇,覺得那傷口鮮血肯定還沒凝,如果現在做,說不定還能再喝兩口。
容塵子的回答就是一巴掌拍在她頭上。
作者有話要說:先群嘴,名單容後再上哈~
☆、日更黨的尊嚴
第二十八章:日更黨的尊嚴
容塵子牽著河蚌下到半山腰,將山中情勢對劉閣老略提,倒也沒說那個長著翅膀的怪獸,只道山上邪氣極重,用作陰宅大大不利。
劉閣老雖然有些失望,然則他真正在意的也不是這事兒,是以臉上並無其他神色。容塵子催著諸人起行,離開這裡要緊。
目前此山封印著什麼並不清楚,然則一般封印只用在極難消滅的神、魔身上,這個東西想來實力不會太低。若當真動起手來,容塵子、葉甜,甚至這個大河蚌或許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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