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堂只做三餐,如今為了陛下您,大家已經專門抽出一撥人輪流負責您每日的飲食了。而且這斑鳩是活物,小道可不敢破壞清規,師父知道要罵的!”
河蚌不依:“那你不會去買被殺了的死物呀?不管,本座就要喝冬菇斑鳩湯!!”
清玄怕了她,忙點頭:“好好好,小道這就去捉斑鳩!”
河蚌這才高興了,素手一揚:“清玄你最好了,去吧去吧!”
清玄一路走一路苦想,最後到膳堂時他叫住清韻,猶豫著問:“你能不能……咳咳,把麵粉做出斑鳩的味道?”
這邊河蚌不安生,外間也不太平。
容塵子正同三名善信談論著李家集瘋狗吃人的事,冷不防清素進來稟道:“師父,外面有人想要見您。”
容塵子見他臉上異色,知道事情不便,還以為是那個大河蚌又鬧什麼事,不由低聲道:“她要什麼給她就是了,不要同她鬧。”
清素輕輕搖頭:“不是她。”
容塵子遂起身,向座間三人打過招呼,出了門。來到待客的偏殿,容塵子也是吃了一驚。只見客房中站著的是個女子,十四五歲年紀,裹著金蓮小腳,眉宇間還有含苞未放的稚氣。
容塵子立刻想起她是誰來:“劉小姐?你怎的竟到了敝觀?”
那女子臉色懨懨,頗帶愁容:“容知觀,”她是大家閨秀,雖然見過幾次,但聽她說話還是第一次,她的聲音卻不似外表稚嫩,不知是不是連夜走路,頗有些沙啞,“知觀走後,家父日夜打罵,小女子承受不住,只得逃出。但小女子極少離家,如今竟也無去處……”
她一步步靠近容塵子,神情悽哀,容塵子後退一步,神色如常:“如此,小姐就暫居此處,貧道命弟子打掃淨室,稍後來請小姐。”
他同清素出了偏院,清素也摸不著頭腦:“按理,那劉閣老也是個見過世面的,不至於因為這事兒毒打女兒吧?”
容塵子面色凝重:“我們離開時,劉家小姐是否還在劉府?”
清素點頭。容塵子凝神細想:“我們方才到觀中,她比我們後動身,一個閨中弱質,不曾出過深庭宅院,卻立刻趕到了這裡?再者,既說劉閣老怪責於她,方才你可見她身上有任何傷處?”
清素也不明白了:“她為何要說謊?”
他心裡也嘀咕——莫非又是一個看上師父您的?
但不敢說出口。
容塵子命清靈下山打探劉家近況,再回到居室,方才三名善信倒是不敢有絲毫不耐之色:“知觀,這事確實十分怪異,”三人中穿藍色綢衫的人是凌霞鎮隔壁李家集人,叫李居奇,家裡糧行,平日裡雖不算良善,但除了往上等米里面摻中等米、往糯米里面摻粘米、往新米里面摻老米之外,也沒做過多大奸大惡的事。
這時候這個李居奇一臉驚懼之色,連臉上的山羊鬍都在抖:“知觀,小人那狗本來就是西洋來的哈巴狗,這麼小的嘴兒……”他伸出兩根手指比了個寸許的長度,“平時日都是我家婆娘養著,別說吃人了,它看見只耗子都跑得跟飛似的!”
他一個勁兒地倒苦水:“如今突然將村西李石的兒子給咬死了,上次李石因為買米的事兒,和小人之間發生過抓扯,但是我再怎麼缺德,我也不至於派我家哈巴狗咬死他兒子啊!道長,我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啊我……”
容塵子心裡還想著劉沁芳的事,聞言只略略點頭:“屍首如今在何處?”
李居奇連連喝了兩口水,這些天他一直驚惶不定,到了這道觀方才安穩一些。提起那屍首,他還是心中發怵:“屍首小的本也打算抬來,但李石那個老賊不許我帶,還愣說我想逃跑,要拿我去見官!道長您是知道的,我和他本來就有點過節,這要一見官,還不判我一個縱狗行兇、挾怨殺人嗎?”
容塵子挑眉:“屍首還在苦主家裡?狗呢?”
李居奇略微猶疑:“小的走時還停在他們家堂屋裡,狗嘛,當時大家發現的時候它正在咬李石兒子的脖子,滿頭滿嘴的血,據說當時李石那兒子李盤還沒斷氣,喉嚨裡還咯咯地響,身上到處冒血,連雞…巴都被啃了。唉喲道長您是不知道,那場景老李我這三年五載怕都是再吃不下肉了的!”
他一臉噁心,又喝了口水:“後來有村民用扁擔砍了它一扁擔,它才叫了一聲,叫完之後就跑了,再沒人見過。”
容塵子聽得眉頭緊皺:“李家人可有請過其他方士為兒子超度?”
李居奇猶豫了一陣,許久終於道:“有……在這之前李石請過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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