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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
他頗有些不解,取了那粘液嗅了嗅,再望望下方,終究只能無功而返。
葉甜上次為著劉閣老想將女兒嫁給容塵子的事將劉府鬧了個雞飛狗跳,這次再到劉府,劉閣老對其便又敬又畏,著實不敢得罪。葉甜也不同他囉嗦,徑直便去找了劉沁芳。
劉沁芳神色如常,只是肌膚變得光滑細緻,兩頰粉嫩,如同剛剛成熟的紅蘋果。她先前不過是個尚未長開的小女孩,如今卻忽如一夜春風來,變得嫵媚動人。
葉甜眉頭微皺,命跟來的小道士清靈去查附近還有沒有小孩失蹤。這麼一查可真是不得了,竟然在短短四五天之間,又有四戶人家的嬰兒不知去向。
葉甜膽子也大,立刻就要同劉沁芳同住,並且吩咐劉沁芳此後和她同進同去,寸步不離。
劉沁芳微微發愣,但劉府家人俱在面前,她只得點頭同意。
然而第二天,劉府傳來訊息,葉甜失蹤了。當時劉沁芳正在陪她母親劉夫人說話,葉甜在劉府周圍灑了些踏歌石粉,命下人準備了熱水洗澡。
半個時辰之後她還沒出來,劉閣老派人催了幾次,均沒有動靜。直到一個時辰之後,劉閣老慌了,命人撞開房門,見裡面擺設整齊,葉甜換洗的衣物掛在衣架上,盆裡的水已經涼了,但附近地板上沒有水跡,整個房間絲毫不見打鬥的痕跡。
葉甜來頭不小,再加上後面還有個國師師兄撐腰,劉閣老可不願惹這個麻煩,立刻著人通知容塵子和莊少衾。
容塵子同門三人從小一起長大,一直以來便手足情深,如今葉甜失蹤,莫說容塵子,便是莊少衾都變了臉色。
莊少衾幾乎在接到訊息的兩個時辰之內就趕到了劉府,容塵子雖然傷重,然則師妹有失,他心急如焚,又如何歇息得住?他強撐著起身,然而實在傷重,當日竟開始咳血。
清虛觀裡一片忙亂,莊少衾聽說劉閣老傳信給容塵子,當即就青了臉,又傳了訊息回清虛觀,道葉甜只是離開片刻,如今已然尋到,藉此安撫容塵子。
劉府雞飛狗跳,莊少衾知道情況嚴重,再不擱耽,立刻通知了九鼎宮的行止真人,將事情原尾俱都告知。行止真人聽說連葉甜都悄無聲息地著了道,也是暗暗吃驚,當下就挑選了一批得力門徒,一併趕至。
劉閣老見來了這麼多道門大人物,總算是安心了一些。也好在劉府地方寬裕,他將諸道士都安置在春暉園裡。
劉沁芳舉止如常,只是那面板更加光澤水潤,整個人都光彩照人。
莊少衾為她把了脈,看不出任何異樣。他心中比行止真人更焦急——容塵子心思細膩,早晚會知道葉甜失蹤的事。他本傷重,若再憂思過甚,只怕更傷身體。
這天夜間,行止真人秘密派了門徒去有嬰兒的人家潛伏,又派了一批人再度詢問丟失孩子的家長,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接二連三的嬰兒失蹤事件令整個凌霞鎮天未黑透已經關門閉戶。漸漸地開始有傳言四起,有說妖怪吃人的,有說死人復活的,版本眾多。於是大街上也是空無一人。
劉府上下也異常安靜,真正令劉閣老憂心的是……他二兒子的一房小妾已經快臨盆了。
十一月初的夜已經有些寒意了,春暉堂後院有一口古井,井邊有株上了些年頭的杏樹。如今莊少衾就站在杏樹之下,藍衣黑髮、身姿挺拔。他身後秋風捲起黃葉,令整個庭院顯出幾分蕭瑟之態。劉沁芳走過來時神色忐忑,許久才期期艾艾地問:“國師……您約小女子到此,有什麼事嗎?”
莊少衾神色疏淡:“也無事,就想問問這接二連三的事,與你到底有沒有關係。”
劉沁芳露了個驚訝的表情:“想不到國師也是這麼想,但是我一個小女子,偷不足月的嬰兒來做什麼呢?”
莊少衾自靴中掏出一把短刀,他不緊不慢地輕拭刀鋒,神色淡漠:“其實要證你清白也容易得很。清虛觀也曾有三眼蛇冒充過師兄,但據貧道師侄講來,人身之下即是蛇體。”他望向劉沁芳,神色銳利,“我只需剖開你的身體,便知道你是人是蛇!!”
劉沁芳神色大變:“可是剖開身體,我焉有命在?”
莊少衾冷笑:“那不是我應該關心的事。”
他目光陰沉,劉沁芳步步後退:“你們出家人本應該救苦渡厄,又豈能濫殺無辜?”
莊少衾冷笑:“殺一百能救一千,如何不是救苦渡厄?”
劉沁芳不防他如此,眸中陰晴不定,莊少衾卻再不多說,猛撲上去,揮刀就欲剖她心臟。劉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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