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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當然是相當的生氣了,是以他也便對著那身穿白綠二色衣服的中年男人正在待著的那棵樹狠狠地踩上了一腳,一腳又一腳了!
一腳,沒有任何的問題。
二腳,那中年男人卻也仍然並沒有掉下來。
三腳,也正正是三腳,那個身穿白綠二色衣服的中年男人竟然還能夠呆在那一棵樹上,而且還只是非常瀟灑地用雙腳勾著樹幹倒吊在那棵樹上非常瀟灑地吃著他那手中紅通通的大蘋果!就這麼看來,這個身穿白綠二色衣服的中年男人絕對不僅僅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爬樹大叔那麼簡單。
“大叔,難道你就是那個廚藝非常高超的人嗎?”又稍微望了望那個仍然倒吊在樹上的中年男子之後,那年僅二十二歲的天之棟也便又對著那名身穿白綠二色衣服的中年男子這麼發問了。
可是,那名身穿白綠二色衣服的中年男子卻是回答說:“不不不,那種事情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小子你所說的那個廚藝非常高超的人,我是連聽也都沒有聽說過。”
這一次,不知道為什麼的,那天之棟卻是輕易地也就放棄了。就好像他根本就不認為他眼前的這一個身穿白綠二色衣服的中年男子就是一個懂得做菜的廚藝高手一樣,他寧願相信那個喜歡彈指神通的身穿褐色衣服的中**年男人是一個大廚也不相信那個就在他面前的身穿白綠二色衣服的中年男子懂得做菜一樣,那個時候的天之棟就只是又對著那中年男人說了句“啊啊,原來大叔你並不是一個廚藝非常高超的人啊”,那樣之後那個時候的天之棟也便又跑到其它的地方繼續去找他所想要找的那個廚藝非常高超的高人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的,這一次那個身穿白綠二色衣服的中年男子卻是跟在那年僅二十二歲的青年天之棟的身後了。就好像那個身穿白綠二色衣服的中年男子確定緊跟在那個時候的天之棟的身後絕對就能夠看到有趣的事情一樣,那個身穿白綠二色衣服的中年男子就只是僅僅地跟在那天之棟的身後的不遠處一直在那邊看著這樣那樣的好戲,就只是這樣而已。這要是在一般的人看來,這樣的傢伙其實倒還真的是挺讓人感到火大的!
四百二十五至四百二十八回 天寒之時
(四百二十五)
“喂喂,大叔,你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啊?”被那個奇奇怪怪的喜歡看熱鬧的身穿白綠二色衣服的中年男子一直跟在其後頭看戲,天之棟忍著很久終於感到異常火大了,也便對著那個緊跟在他身後的身穿白綠二色衣服的中年男子這麼大嚷了。
但是那身穿白綠二色衣服的中年男子並沒有對天之棟對他的如此無禮感到生氣,他只是笑了笑,卻是回答說:“沒有沒有,我就只是對小子你的行為感到非常的有意思所以也才一直跟在你的身後看而已,並沒有什麼很特別的意思,呵呵呵。小子你可以繼續在那邊搞笑,不用對我感到在意,我並不會妨礙你的有趣的演出的,因為我還想要多看一下小子你的有趣的行為呢!”
直接,這真的是太直接了!像這樣的對當事人的直接坦白的回答,實在是稍稍讓人感到驚訝!
一般而言,如果一個人被問及為什麼要一直跟在他的身後的話,那麼那個人很多的時候也都會回答像是“沒有沒有,我並沒有跟在你的身後,就只是恰好我們要走的路相當而已”又或者像是“嘖,走個路還得讓你這臭小鬼羅裡吧嗦的嗎”這樣的回答那也才算是一個稍微懂得裝傻的超級狡猾的中年人所會說出來的話語來的。可是,很明顯的這一個身穿白綠二色衣服的中年男人卻並沒有表現出那樣狡猾的一面,而卻是非常直接而坦白地說出他自己就是想跟在那年僅二十二歲的天之棟的後面看他在那邊做著一些丟人現眼的事情,是以那時候的天之棟也才會感到驚訝而已。
而且,也正因為當面被那個身穿白綠二色衣服的中年男子這樣子說,那個時候的天之棟倒也更是不知道自己該對那個傢伙做出怎樣的反應那才算是對他還以顏色了。畢竟,如果就只是一般地對著那個身穿白綠二色衣服的中年男子隨口說出一些滿街都能夠聽得到的破口大罵的骯髒話,那個身穿白綠二色衣服的中年男子也許還會把天之棟他的那一番思考了很久也才想得出來的無比骯髒的罵語當作是那中年男人的其中一個樂子的呢,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麼那個時候的天之棟大概會受不了吧。那個時候的天之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他沒有對著那個傢伙說出一些無比骯髒的罵語,就只是回了那個身穿白綠二色衣服的中年男子一句“啊,是嗎,那麼大叔你就繼續一直看看到過癮為止吧”也便當作是回禮了事了。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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