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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會保佑你平安。”
安妮拿起旁邊桌子上的一支畫筆說:“昨天我畫了一幅畫,好大好大的房子,我們都在一起,邦尼哥哥,金哥哥,還有阿姨,還有大家呢。”
金拿了一隻多功能畫筆出來說:“送給你的安妮,等你病好了之後呢,我們就真的搬進大房子裡面去,然後你可以繼續畫很多大房子啊,畫星星,月亮,太陽'炫‘書‘網‘整。理提。供'和天空什麼的。嗯,你要給金哥哥畫個像,我拿回去掛在牆上天天看。”
邦尼捧了一個盒子說:“好妹妹,這裡面都是大家送給你的,希望你快點好起來。”
安妮打盒子,那裡面裝滿了孩子疊的小紙鶴,她被大家的心意感動,流下眼淚來說:“謝謝大家,我……,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不要說了安妮,好好休息,一會兒要動手術了。”瑪格麗特修女把安妮的手放進被子裡。
大家都緊張安妮的病情, 這時一名醫生走進來問道:“誰是病人家屬?”
瑪格麗特修女跟金一齊站起來說:“是我。”
醫生看了他們一眼說:“跟我來吧。”
這醫生帶了金跟修女來到杜威教授的辦公室,然後退出去。杜威教授是個戴著眼鏡的禿頂老人,他一見兩人進來就笑臉迎上去說:“你們來了,過一會兒病人就要動手術了。”
金上前來掏出支票來說:“這是手術費用。”
教授接過支票來看看,滿意的點點頭說:“我一定會努力救治病人,她的情況我看了,治癒的希望雖然不大,也有手術成功的前例。”說著搓搓手咳了幾聲。
一般稍稍懂點世面的人這時候就應該拿點錢出來意思意思,金跟修女卻是不明白這層“意思”,還在等教授繼續說明。
杜威教授示意半天見兩人還沒動靜,心頭動了火氣想道:“連這個都不懂,一會別怪我不能盡力!”面上卻還過得去說:“你們先回去等訊息。”
兩人出了辦公室,仍去安妮的病房看她。杜威教授掏了支票出來左看右看愛不釋手,還在上面親了一下,再一次正眼瞧去,忽地變了臉色。
不久,一輛手術檯推進安妮的病房,將她帶出去,房間裡所有人都為安妮擔憂,跟到手術室門前等候,一個個焦急之情溢於言表。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手術終於完畢。當手術室的門開啟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望過去。幾個醫生緩緩推出手術檯,金首先奔過去抓住一名醫師的手臂急切問道:“怎麼樣醫生?”
那醫生搖搖頭說:“準備後事吧。”
這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震盪在空氣中,手術檯上的安妮微微睜開眼睛看著大家,帶著微弱的語音說:“阿姨,哥哥,你們在嗎?”
一位好心的醫生見瑪格麗特修女是孩子們的長輩,就小聲通知他說:“照現在情況看,她最多還能活一兩天,孩子有什麼願望,都幫她實現吧。”
瑪格麗特含淚道:“謝謝你醫生,我知道了。”
大家都跟著安妮的手術檯進病房,這時候杜威教授走過來抓著金的衣領拉他停下,掏出那張支票小聲說:“你這傢伙拿假支票來騙我!”
金糊里糊塗的被杜威揪住,生氣說:“你胡說什麼?”
杜威教授拿了支票給金看,一邊還指著上面說道:“這上面的日期不對。”
金一見支票上面將1998年的日期稍稍變化了一下,變成1989年,這樣一個小小的“錯誤”發生,七萬塊錢就取不出了。
“哼,你拿這樣的假支票騙我嗎?我看有必要去讓律師跟你談了!”
金見杜威教授只顧及支票問題,對將死的安妮絲毫沒有同情心,心中就生出一陣厭惡,但支票的事情也確實是他沒有想到的問題。原來克羅爾本就有意要欺騙金,沒打算付出這一筆錢來。
“支票的事情我會解決,現在我的朋友就快要……,請,你給我一個星期時間,我一定把支票完完整整的換回來給你好嗎?”金強壓怒火說道。
“我怎麼信得過你這小子?”
“我用人格擔保。”
“人格值幾個錢?哼,你還是跟我的律師說去!”杜威教授就要拉金去打電話給律師。
金掙脫開杜威教授的手說:“你是不是因為支票不對就沒有用心去做手術救安妮?”
杜威冷笑一聲說:“你以為現在是什麼社會?沒拿到錢就做事的不是傻瓜嗎?”
“你怎麼!你怎麼可以這樣!”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