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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地問道,因為此刻他們的馬速實在是太慢了,這讓習慣飛馳的張楊有些受不了。
柳心正道:“現在相見不如不見,豔兒她還未成熟,此行也算是對她的一種考驗吧,希望她可以藉此行長些心智,對世事多一些瞭解。”柳心正仰頭望了望天,正午的陽光照的他掙不開眼,可是卻照不到心底那片黑暗。
“師傅真的值的我去復仇嗎?豔兒為何至今還不懂事?她去了又能怎樣?最多讓黃泉劍下再多一個慘死的孤魂,為何她就想不到這點呢?為何她總是如此任性呢?為何不肯聽我勸告呢?呵,柳心正啊柳心正。。。。。。你是怎麼了?因為對手是黃泉,無法平靜了嗎?在你心平氣和時,想一想,你不正是喜歡她這些在你眼中是優點的缺點嗎?任性﹑無知﹑野蠻這些缺點在你平心靜氣時看來,只能平添她在你心中的純真﹑不諧世事與可愛吧!”
“大哥,怎麼了?”
“沒事。。。。。。”
“大哥,你和豔兒姐?她。。。。。。你。。。。。。”張楊含呼地說了句。
柳心正看了看身邊這個俊朗的青年,一直伴隨著自己走過了人生中最快樂時光,他想說什麼,柳心正自然明白。
柳心正眼望前方,像是自語般回道:“這些年以來,江湖平靜了很多,不在有幫派之間發生衝突,甚至到了今日江湖中已經很少再看到,聽到幫派組織了。難得平靜的江湖,我決不允許它再次掀起風浪,而如今暴風雨似乎接近了,即以知情,我一定要在它掀起風浪前平熄它,在我生命完結之前,那樣的事情我絕不允許再發生了。”說到這裡柳心正眼中閃過一道寒光,想起了十多年前被別派滅門的家人。他似乎暗自下了決心。隨即又露出了和藹面容:“和豔兒的事情,豐都戰後我定會與她說清,真希望到時她可以陪我隱居山谷中。。。。。。”
兩人前方,李真豔依然哼著哭腔,只是眼中的淚水已經乾涸了,不再落新的淚水,騎在馬上一路自語:“柳心正,恨死你了,竟然不來追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了。嗚嗚。。。。。。”又走了一段路程,再次自語:“討厭死了,既然說出那樣的話,本小姐這次可是真的生氣了,為了懲罰你,一個星期不和你說話,絕對。。。。。。”
又走了段路程:“越想越生氣,一直以來都是人家去找你,可是你,總是躲著我,避著我,我又不是母老虎會吃了你不成!哼,真正的老虎來了,也不見得你會怕成這樣。難道我真的比老虎還兇嗎?柳心正,三天內不和你說一句話,看你還威風什麼,到時候讓你低著頭對我說‘豔兒,我知道錯了,原諒我吧。’可我呢,三天內任憑你如何說,如何做都不會理你,讓你一個人孤獨地度過三天,哼!”
馬兒在官道上賓士了一會,一隻烏雅突然衝了過來,貼著李真豔的頭頂飛了過去,對於清純的少女來說最討厭的就是像烏鴉那樣不美好的事物,於是她被嚇得大叫了一聲,險些栽下馬去,口中大喊:“柳大哥,快來救我啊!”
她生平最怕的生物之一里就有烏雅,不知為何看到那一身黑毛的傢伙就感覺噁心,就像是那團黑暗湧進了內心,讓人心寒。
望著烏雅向身後飛去,李真豔轉了轉身子,斜眼看了看,又轉過身來。李真豔突然猛地轉過身去,身後什麼也沒有,她奇怪地說道:“剛剛明明有兩匹馬的影子的,怎麼不見了呢?難道我看花眼了?”
柳心正張楊二人緊勒馬蠅,駐足於李真豔百丈之外的後方。
柳心正鬆了口氣,向前望去,方才他見李真豔轉身自知不妙,若是讓李真豔知道他一直跟在她的後面卻又不肯上前去見她,只怕她心中那股未消的氣會更上一層吧!
危急時刻柳心正向張楊打了聲招呼兩人急忙勒住馬匹,柳心正右手直指腰間配劍,一劍橫掃而出帶起一陣罡風劍氣,在地面上掀起一陣風沙遮住了二人的身影。
一路狂奔,半日已過,李真豔早已疲憊不堪,全身痠痛。見太陽就快下山了,而此刻馬道旁正好有一家酒樓,於是她換了身行裝,打扮成一江湖劍士模樣走進了客棧,現在的她看起來倒是像極了帥公子。行走江湖,住店搭間要以男裝露面,因為女子身會帶來很多麻煩。這是柳心正教她的。
望了望客棧的招牌,四個大字,“二兩客棧”。走進客棧,李真豔在二樓找了個清靜的位置坐了下來,樓下很吵!那些壯漢在一起喝酒划拳總是扯著嗓子以最大分貝亂吼。真不知他們在喝酒還是在比嗓門!
向小二要了些涼茶素菜作點心,李真豔準備簡單地吃上一點就找個單房住下,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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