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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心正與李真豔的床中間,一張木桌前,他看到了方蓉依舊憔悴的容顏。方蓉右邊,竹床上李真豔靜靜地躺著,面色已不再像他上次看到時那般慘白。
“讓你們受委屈了。”面對兩位絕世佳人在自己身旁受到如此傷害,柳心正心間一陣譴責。同時對於力量的渴望更加強烈了。
柳心正神傷間,方蓉已醒了過來,是一雙清澈的雙眼,從她那如水般的眸子中柳心正看到了少女對生的渴望。
“柳大哥,你醒了?”方蓉關心的問道。
柳心正聽見方蓉關心的話語,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應答,不過她卻知方蓉已解開了心間的那個結,至於為何,他卻無從所知。
見柳心正不答,方蓉一笑,而後又輕敲自己的腦袋道:“療傷的時間到了,我竟睡著了,呵!”
不等柳心正話語,一雙纖細小手已經輕輕地落到了他的胸前。柳心正只覺得一陣暖流從那玉手中流向自己的全身,原本胸悶氣喘等症狀在暖流流過後都消失了。他驚奇地看著方蓉,方蓉此刻一雙美目緊閉,時而秀眉微蹙,時而輕咬薄唇,放在自己胸前的一雙小手泛著神奇的綠光,那綠色的光芒如同生命之源一般滋潤著自己的身體。
柳心正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全身的筋脈在那綠色光芒及暖流的灌溉下正在不斷的蛻變。不過,他也能感覺到方蓉使用這種特殊的能力為自己療傷也不容易,他可以清晰地看到方蓉額頭慢慢滑落的汗水。
他輕輕地將手搭在了那雙在為自己健康不斷努力的小手之上,輕輕地將其移開。她睜開了雙眼,面對他那雙痛惜及自責的眼神,她笑了,帶著淚水。長久以來,一直以為爺爺是她的全部,直到眼前男人和他深愛的少女受傷之後,她才發現,自己已失去的太多,如果再不好好珍惜的話將會失去更多。她不想那樣,不想再承受那樣的痛苦,竟然失去的不能再回來,那麼她唯有極力維護現在擁有的。
柳心正也明白眼前的少女已經成長了,當初方蓉的自責他依舊記得清楚:“我雖然有這能力,可是見到受傷的人我就無法集中精神,所以我沒辦法醫治人。”
當時柳心正說:“你太善良了。”
現在少女已經成長了,承受能力也不像以前那般脆弱了,從悲傷中走出來的她已經可以有勇氣面對滿身是血的人了,已經可以用自己的能力來化解他人的傷痛了。
“你醒了!”江城子輕敲敞開的房門說道,李政緊隨其後。
“嗯,有勞族長關心了。”柳心正想起身,江城子卻笑著將他按了下去。
“感覺如何?”
“好多了。”
“呵!這真是多虧了方蓉妹妹啊!”江城子笑著轉身看了看方蓉,眼中閃過一絲異彩。
方蓉回了一笑,卻不多語,轉身走到了李真豔床前,對著還未醒轉的李真豔進行療傷,綠芒再次在屋內綻放。
江城子收斂了笑容,轉而嚴肅:“柳兄,你對於三天發生的事可能還有太多不瞭解,應該有很多疑惑吧?”
“不知族長可否告訴我我昏迷之後的事?”柳心正回想起那天的事,從老者打傷李真豔之後,他只能依稀記得他與那位老者過招了,還有就是一隻死兔子,別的事他就再也想不起來了。
“嗯!”江城子點了點頭,說道:“龍族有土龍族與火龍族之分,這一點你應該有所瞭解吧!那天你與李真豔所坐的石塊其實是龍族內兩個部落的分界石,而與你們相遇的少年則是火龍族族長林凡,後來打傷李真豔與你的則是龍族的二長老武狂。”
“武狂?”柳心正出聲問道,聲音中有著一絲急迫。
“對!”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後,柳心正突然靜了下來,面色嚴肅問道:“那請問火龍族中可有一位名為武猖的人?”柳心正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他覺得武狂與武猖太過相似了,相貌、神態、氣質,就連名字也很相近,他在想或許二人之間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
“武猖是武狂的哥哥,火龍族的大長老。你認識他?”江城子露出疑惑的神色。
武猖竟是龍族之人,而且是火龍族的大長老!
雖已有心理準備,但柳心正依然吃了一驚,他在心底暗自盤算:如果武猖是火龍族大長老的話,那麼我所面對的就不僅是一個強者了,而是一個族,面對一個族我又該如何尋仇呢?
江城子見柳心正心神不一的樣子,也不多問什麼,只是淡淡地接過剛剛的話題繼續道:“你與李真豔受傷之後,我與幾位長老便趕了過去,最後將你從武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