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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在曾威的駕馭下,快速而平穩的前行著。車裡的連翹和侍藥還睡的正香。
靜寂的山路上,沒有了人聲喧譁,沒有塵世的喧囂。輕風從林間穿過,吹亂了曾威耳邊的一縷鬢髮。
鳥聲啁啾中,茂盛的叢林也被前進的馬車甩到了身後。
突然,在這一片靜謐中,傳來了紛雜匆匆的馬蹄聲陣陣。
很快的,馬蹄聲從馬車後方由遠漸近。曾威策馬往路的一側讓了讓,以方便身後快馬的通行。
馬蹄聲近了!
馬蹄聲來到了車後!
曾威突然感到一陣冰冷的殺意,從車後襲來。
曾威心裡大驚,急忙轉身,在轉身的同時,把行李裡的大刀順手抽出,握在手裡。
“曾威架好車!”
低低的一聲喝,從車廂裡傳來。
曾威微微一愣,但瞬間,曾威就明白了,那個聲音的主人是誰。曾威因為聽明白了聲音的主人是誰,就又坐回了馭手位,策馬繼續前行。
六匹快馬,六個灰衣人。六把同樣的彎刀。
馬車依然快速而平穩的向前行駛著。車裡躺著的兩個人,女人仍然四肢並用,摟抱著那個柔軟的身軀。兩個人依然熟睡著,彷彿對車外的情形一無所知。
六匹馬近了。
六個灰衣人都左手握韁繩,右手舉起那把閃著寒光的彎刀。
在帶頭之人的示意下,六人同時,將彎刀砍向車窗。如若這六把刀同時砍到車廂上,也會在瞬間,將這木製的車廂,砍得四分五裂。何況六人同時砍去的目標,還是車廂最最薄弱的車窗?這一刀同時砍下,恐怕這車廂就會完全碎了!
刀就要砍到車窗上了!
就在落下的最快的刀距離車廂,還有不到一寸的時候,這六個舉刀的灰衣人,居然就那麼無聲無息的從馬上同時摔落下來,由於馬匹快速前奔的慣性,眾人在馬蹄的裹挾下,被拖了數米,方才停下,癱軟的摔倒路上。
六人無聲無息的倒在路上,竟然除了那被馬匹拖拽擦碰的傷外,別無傷痕。
六個灰衣人摔下,那狂奔著的六匹馬,也在六人摔倒路上後,也是無聲無息的,猝然倒地,其中一匹,還試圖掙扎了一下,但也只是徒勞。
很快的,馬車四周,又只剩下叢叢的綠樹叢林。耳裡傳來的,也只有馬車轔轔,鳥兒的歌聲婉轉。
那個隨在馬車一旁的樹林中,一同向前飛躍起縱的綠色身影,也被這無聲的一切震驚了,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身影,靜靜的看著那些再無聲息的人和馬。
默然片刻後,綠色身影再次從樹頂上,向著那馬車消失的方向,提氣縱躍而去!
馬車還在前行。曾威面部毫無表情的駕著車。
車廂裡,兩個熟睡的人兒,依然在酣睡。那個蜷縮在連翹懷裡的小身影,微微動了動,小小的心形臉兒上,竟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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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雨前春芽
第二十章雨前春芽
連翹攜著侍藥離開曲池城,已經三天了。
三天裡,馬車行了將近五百里,現在,她們到了寒煙國的另一個城市--淼城。
這淼城,位於寒煙國最大的湖泊--玉鏡湖湖畔。
城東就是煙波浩渺的玉鏡湖,城裡也有數條河流穿過。所以,這淼城完全是一副,小橋流水人家的江南水鄉模樣。
想起這句小橋流水,連翹的嘴角不禁莞爾,那首詩也就這一句還好,全詩是:
枯藤老樹昏鴉。
小橋流水人家。
古道西風瘦馬。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這枯藤老樹昏鴉,與這季節不符,呵呵,那古道西風瘦馬,也就只剩下古道了,至於那夕陽西下,倒正好對了時間,斷腸人在天涯?是!哈哈,是會有斷腸人,卻不會是我連翹!
連翹攜著侍藥在一座臨水的酒樓上坐了,曾威坐了下位。
小二上前來,一邊用乾淨的抹布抹了抹並不髒的原木桌面,笑著問道,“各位客官,可是初來淼城?想用些什麼?”
“呵呵,姐兒,你們這裡可有什麼特色?”連翹看著小二麻利的動作,笑吟吟的問道。
“這位客官,咱們淼城別的不敢說,就是這鏡面湖裡的特產最是一絕。”
“哦?有什麼特產,細細的說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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