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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只有些日常用的擺設。門開著,我站起身來,想出去看看。
門外是一個女孩蹲著身在煎藥,還有……大片大片的花田。這……是哪兒啊?
“姑娘,你怎麼起來了?”女孩似乎感覺到了有人,站起身一看是我,笑著說。
“那個……是你救得我嗎?”
“嗯,你們從染花溪的上游漂來,擱在岸邊,我就給就回來了。”
“那,和我一起的……”
“哦,你是說和你一起漂來的那個男子吧?他好像受了劍傷,還沒醒呢,就在你隔壁的屋。不過不要緊,我已經在給他煎藥了。”被她這麼一說,我回過頭,才發現這木屋還挺大的,有好幾間接連著。
“真是謝謝姑娘的救命之恩了。不知姑娘怎麼稱呼啊?”
“我叫琉璃。”女孩長的很秀麗,白皙的面板,水靈的眼睛,薄薄的兩片唇,長長的髮絲只用了一支木簪盤了一個簡單的髮髻,還有些許髮絲垂下來,垂至腰際。穿的也是簡單的褂裙,很素的顏色,上面只點綴了一些零碎的小花,襯得女孩很輕塵脫俗。我回報以微笑的介紹了自己。
“你要去看看他嗎?他昏迷的時候好像一直在叫你哦。”女孩湊過來笑著說,一臉曖昧,倒弄的我不好意思了。
我點點頭,走進了隔壁的木屋。屋裡的擺設大體和我待的那間房一樣,也只有些床榻、桌椅的日常用具,很是樸素自然。蒼墨躺在床榻上,臉色蒼白。
我走近他,坐到床邊。依舊是劍一樣的眉,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劉海垂在額頭上。只不過臉色很蒼白,像是我在雨裡遇見他的那一次,很是無力。手上敷了些藥,不過還是很明顯的能看到劍傷,血絲還有些滲出來。看著他微皺的眉,我忍不住伸手撫上了他的臉頰。他的臉是冰涼的,和那天在雨裡發現時他一樣,渾身冰的像是沒有一點溫度。我不禁有些心疼,這幾天他到底經歷了什麼,好不容易有些溫暖的心有沒有又被冰封呢?
“打擾到你了嗎?”我正沉浸在遐想裡,一個甜美的女聲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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