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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好。”
說罷,他站起身,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之下出了屋子。
從來到此刻離開,約莫呆了半個時辰,卻始終不見李貴及他的心腹商議出什麼事情來,想來,就算到天亮,也不會有什麼好主意,那他倒不如早點回他的溫柔鄉里,醉生夢死,省得在這裡聽這些人紙上談兵。
說紙上談兵並不為過,以前一直疑惑,李貴有那樣的實力,為何遲遲沒有動手,現在想來,他不是不動手,而是不敢動手,一直想找個適合的機會,但如今機會來了,他卻臨陣畏縮,害怕功虧一簣。
說到底,李貴就是不敢放手一搏,到是枉費他隱忍籌謀十餘年,沒想到,事到臨頭了,卻瞻前顧後,優柔寡斷。
成大事者,必要有勇有謀,而李貴卻空有謀略,豪無勇氣可言,當真可惜了。14671514
宣王爺走後,房間裡又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上座的李貴沉著一張臉,座下的一干人等亦是沉默,但在李貴沉默的空擋上,幾個人卻不忘無聲的交換眼色。
忽然,李應覺突地揚聲道:“主子,事到如今,您到底還顧慮什麼?弟兄們可都等著您一聲令下呀!”
李貴聽得直皺眉頭,沉沉嘆了一聲,“休要胡言亂語,現在還不是時候。”他總覺得不是自己多心,而是真覺得小皇帝有問題,所以才遲遲未下命令。
他做好完全準備,但不代表,小皇帝一點防範都沒有,況且,都城那邊還有個睿親王做鎮,想要一舉攻陷都城並非容易之事。若是兵敗,那他十年來的努力全白費了不說,興許,再無翻身之日。
聽到李貴這話,李應覺好不容易聚起來計程車氣猶如霜打的茄子,一下子蔫了。他身旁的安振興看見他這幅神色,無奈的嘆了一聲,李應覺是大軍統領,他都這般垂頭喪氣的,那底下士兵……估計更加抑鬱不得志。
唉,這主子到底何時才定下主意,再耽擱下去,只怕形勢愈加不利……
想著,他也忍不住出聲道:“卑職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李貴側頭看了他一眼,不耐煩地冷聲說:“自個掂量!”
安振興愕然一瞬,再三思慮後,還是將心裡話說出口:“主子,若再僵持下去,恐怕我軍會士氣大跌,早在半個月前,三軍就嚴陣以待,唯聽主子您一聲令下,但主子……您卻遲遲為下令,卑職擔心,長久下去,軍中恐會士氣大跌,這是行軍打仗的大忌呀。”
話音落地,李應覺感激地望了一眼安振興,好似在說:你真是我的知己。安振興會給他一個淺淡的笑容,隨後望向李貴,等著他的反應。
坐在安振興對面的周泉聽了這話也附和道:“是呀,主子,現如今是在行宮,對我方更加有利,主子應該當斷則斷才是,若是錯過這個機會,恐怕又要多等一年。”
李貴依舊是沉默,但聽了安振興這話後,眉頭皺的更緊,一張老臉也好似皺成了一團。良久後,他深深吐口一口悶氣,“再等一天。”
再等一天,若小皇帝還是這般作為,那他就放手一搏,最壞結果不若一命嗚呼。
聞言,李應覺與安振興及在座的幾個人相互交換了一個眼色,欣喜之色,溢言於表,並非只主子一人在等這一天,他們也在等,三軍中的千萬士兵將領都在等,等著李唐皇室復興的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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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夜幕降臨,行宮中依舊是歌舞夜宴,而宴會的主導者皇甫瑨霆喝醉了被宮人們抬回寢殿。
李貴見此景,心頭猶豫擱下,終於下定決心,當晚便召集李應覺等人商議。
隔著大老遠,尚能聽見那嫋娜的奏樂之聲,飄蕩在這靜謐的夜晚,有些突兀,有些詭異。
皇甫瑨霆懶懶的攤在床上,連動都不想再動一下,連日來飲酒作樂,雖然只是表面功夫,但卻覺比平日處理政事更加累人。
索性,這樣的日子,不會過太久。若不出所料,恐怕過了今夜,眼前的太平日子將會結束,該來的終於要來了。但願九弟已經準備好了迎接這一場惡戰。
想著,他撐著手做起來,輕輕甩了一下頭,方才有些貪杯,此刻,竟有些不勝酒力,踉蹌著走了幾步,窗外一陣冷風迎面撲來,將他腦中的幾分醉意吹走不少,他正正臉色,隨後走出外間,緩步又出了屋子。
“陛下……”
徐歡好似料到他會出來,手裡還拿著一件披風,見了他急忙將披風披到他身上去,隨後默默地跟在身側。
盈琇住的地方是馨雅小築,門口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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