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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夏慕清上半身前衫盡褪的模樣,他的眼睛幾乎噴出火藥來。
“花慕白!”他低喝一聲,一把掀起她的衣衫擋住了胸前。
花慕白眉心一蹙,喉嚨又是一甜。
他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即使他將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夏慕清身上,努力不去受外界打擾,秦雲傲一聲低喝的殺傷力對於此刻的他無異於秦雲風的一掌。
他強行嚥下那口血沫,低聲緩緩說道:“若是不想慕慕死,你就給我安靜點。”
秦雲傲這才發現他的異樣,再仔細看去,見他蒼白的唇角已凝了一抹鮮紅,而髮際不斷滴下的汗水將他肩頭的衣服都已打溼。
他真是昏了頭了。
急令智昏,他不該對花慕白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
“噗……”一口黑色的毒血自夏慕清口中噴出,身子搖搖欲墜。
“扶住她。”花慕白沉聲說道,聲音已經撕啞得不象話。
秦雲傲神情一凜,伸手將夏慕清身子穩住,又極擔憂地看著花慕白極為謹慎地為她收針。
他沒有看錯,花慕白的手在抖。
“取兩顆喂她服下,不要挪動她的身子,就讓她睡在這裡。”
當最後一根銀針拔出,花慕白指著藥箱中其中一個錦囊,對秦雲傲極為虛弱地說了一句,之後便再也堅持不住,一大口鮮血自嗓間嘔出,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床上。
“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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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雲殿
夏慕清久久未歸,又聽說宮中鬧了刺客,新兒焦急地在房中來回走動,生怕她發生了什麼意外。
忽聽得窗戶一聲輕響,她回過頭,見剛剛還檢查過的木窗已大開,正在風中不停地晃動著。
她心下納悶,走過去將它關好,再回過頭時,卻驚得差點大叫。
“殿……殿下,您是怎……怎麼進來的?”她抖抖索索地扶著一把椅子,才不至於腳軟到癱在地上。
“怎麼,不希望我來。”燕子煊冷眼睨她。
新兒連忙搖頭,過猛的動作引得頭上的頭花幾乎掉下來。
“今夜宮裡似乎不太平,我就長話短說。”他從袖口中掏出一包東西遞給她,“這個你拿著,我要你明日尋個機會給她喝下去。”
“啊……”新兒小臉煞白,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看著他手上的東西,怎麼也不肯去接,“殿下,您就不要為難奴婢了,小姐對我很好,我不能害她。”
“不能害她?”燕子煊冷冷一笑,“莫非你忘了你的父母還在我手裡?你若是不肯乖乖聽我的話,我便斷了他們的解藥,讓他們知道你這個女兒根本就不在乎他們的死活。”
“不要!”新兒頓時哭了出來,爬到他腳邊緊緊地抓著他的袍角,“殿下,奴婢求求您,不要讓他們死。”
燕子煊厭惡地踢開她的手,將東西放在她面前:“那就按我說的做,若是她不死,你父母也別想活命!”
燭火微動,身形一晃,屋內已不見了他的身影,只有那扇搖曳不定的窗。
新兒緊緊攥著手中的東西,死死地咬著牙才忍著沒有大哭出來。
讓她去害夏慕清,這比讓她去死更難受,叫她如何做得出來。
第一百三十三章:他這是要軟禁我?
夏慕清悠悠醒來之時,天色剛濛濛發亮,身子還有些發冷,她下意識地緊了緊被子,敏銳的感觀卻已感受到身邊微弱的呼吸。
倏地睜開雙眸,豎手為刀正要揮下之時,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張熟悉的臉。
微微閉眼,昨日發生的事立即象快鏡頭一般從腦海裡劃過。懶
代以柔!
代以柔給她下了毒,之後的事情……
她自己感覺了一下,身上已無大礙,想必是花慕白救了她。
轉頭向外看去,見新兒與迎夏兩人正靠著床柱在打盹,但這房間卻是花慕白的,她來過一次,不會記錯。
定是花慕白救了她之後,再叫新兒二人過來照顧她。
“花慕白,花慕白……”她附到他的耳邊小聲地喚著。
叫喚了幾聲,花慕白未作任何回應,她心下一沉。
他的呼吸……不對頭。
極輕極淺,有若遊絲,竟象是大病之人。
側開身子,藉著床前的燭光看去,只見他面色發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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