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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我是……他的侍寢,不可隨意離開這裡。”
“他這麼說?!”清河攥緊拳頭,長長的指甲幾乎摳破了掌心:“那是他騙你的,你聽我說:你是我皇兄,也就是南楚宣雍帝的愛人,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你只是陪我來和親,著了他的道罷了。對了,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事?”
“是這樣?”蘇瑞沉思著:“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他沒有對我做過什麼呀,就是過來,也只是抱著我睡罷了。”不過說實話,自己不是很喜歡肅王的懷抱,被他擁在懷裡,往往大半夜都是失眠渡過。
清河心中暗暗叫苦,看來肅王竟是對蘇瑞產生了興趣,看來要將他救出去也不能說是一件易事。
正在他們都在思考的當下,門再度開啟,一陣冷風隨著來人捲了進來,蘇瑞瑟縮了一下,在清河還來不及注意之際,就被肅王輕輕擁入懷中。
“不知夫人到這裡來作什麼?”肅王聲音雖然輕鬆,但臉上的表情絕對充滿了威脅。
在他如野獸一般危 3ǔωω。cōm險的目光注視下,即使如清河,也不由得輕輕戰抖,這個男人的能力深不可測,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但是為了蘇瑞,看來與他為敵是難以避免了。
蘇瑞卻似根本感受不到兩人之間的暗潮洶湧,他只覺得肅王的手臂勒的他有些痛,於是他微微的皺著眉,在對方的懷裡小小的掙動了一下。
只是這樣一點點的動作,居然化開眼前緊張的局面,肅王立刻換了姿勢讓蘇瑞能更舒服些,他的殺意便也蕩然無存。
清河怎樣也想不到會見到這樣一個局面,她起先只道肅王是對蘇瑞有了興趣,過些時日估計就慢慢忘了,但是現在看來,事情遠比自己想象的複雜的多。
只希望,肅王在過些時日就會將蘇瑞拋到腦後,如他府中其他侍妾孌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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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瑞自從服下雪鏈蛇失憶之後,肅王便沒有再刻意限制清河和他的接觸,雖然清河屢次嘗試著要喚醒他的記憶,但卻無絲毫進展。即使找來慕容誠商議,兩個人也沒能思索出一個可靠的辦法,蒼宏銘那邊卻也定要隱瞞這件事情,否則後果如何真的不能猜想。
還是找不到任何機會將蘇瑞救出王府,肅王對他的興趣似乎遠遠超過了自己的想象,他居然能全無排解慾望的和蘇瑞呆在一起,這是不是預示著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清河已經不願意再想下去。只是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她覺得自己已長大了許多。
“公主最近憔悴了不少啊。”當清河剛剛送走慕容誠,自己一人再燈下沉思時,聽見了一個並不熟悉的聲音,她警醒的站起身來,往聲音主人的方向看去。
“在下宋離,和公主有一面之緣。”宋離手裡把玩著一枝白梅,笑得百媚千嬌,透著一股情事之後的慵懶。
清河認出那枝白梅是二皇子寢宮裡獨有的事物,便道:“你從二皇子那裡趕過來,不會就為了說我憔悴吧?”
宋離“呵呵”笑了幾聲,道:“當然不是,好不容易才讓那個慾求不滿的傢伙睡過去,我也很辛苦啊。”
清河鄙夷的看著他,雖然之前就聽慕容說過他為了任務可以上任何人的床,但聽他自己說出這種事情,更覺得此人完全沒有一絲廉恥之心。
宋離如沒有看見清河的眼神一般,徑自笑道:“我知道王妃想要救蘇瑞出去,我這可是為了來幫你。”
清河道:“你不是肅王的人,為何要幫我?”
宋離扯下一片花瓣,送入口中:“他的人?笑話,我想要做什麼,還沒有人能管束的住。”他突然正色道:“後日國師將行祭天之禮,皇室眾人必須參加,到時你可與慕容將軍將他救出去,我自然會給你們備好馬車,若出了城,以後的事情便容易許多。”
清河以懷疑的眼神望著他道:“這祭天之事,為何我卻聞所未聞?再者,我憑什麼相信你?”
宋離順手將手裡的白梅插入清河的髮髻之中,清河發現自己竟完全沒能躲開。
“這當然是月瀟要幫助那小子的安排,還有……相信不相信那是你們的事,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他依然是溫和的笑著,可是清河看著他,覺得他像是帶了一個面具——到底誰能看見他面具下真正的臉呢?“好!我相信你,但是到時候如何接應?”
宋離笑道:“後日王府後門,午時三刻。”他也不等清河再問什麼,便以極快的身法由來路離開了。
清河將頭上的白梅取下,緊緊的攥在手裡:無論如何,自己只能選擇賭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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