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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晃的樣,我只好讓親自出馬。
“勝男,你為什麼不喜歡我?”吊在我身上的十三像頭豬一樣沉,偏還不消停,羅裡八嗦的。
我沒好氣地回答:“你多喜歡我?那你還娶老婆作什麼?”直接把他交給他的親隨,我正要走,一個女孩子跑過來:“姐姐姐姐,是我啊,霜月啊。”
耶?原來,德妃為了表示對十三的關心,派了霜月這個可有可無的擺設跟來。老四早趕走了他那裡的人,現在獨個兒在屋裡;我有點擔心,隨便聊兩句就離開了。
果然是不讓人省心的主兒啊。才進院門,就聽撲通一聲;忙進去一看,老四滾下來睡地上了。
連扶帶抱把他弄上床,我坐在床邊喘氣。兩弟兄都體現了封建社會地主老財的風貌,重得要命。
老四跟我文哥一樣,醉酒也挺乖的,靜靜睡覺,只是偶爾會呻吟兩聲。“水。”他喃喃。倒杯冷茶灌他幾口,復又沉沉睡去。
怕他再滾下來,我只得坐在床邊守著他,時不時倒水給他喝。
燭火早熄了,窗紙上有了淡淡的光;我推門看出去,霧很大,白茫茫一片,既無人影,也無人聲。
該出去等交接了。我輕輕掩門,還是傳出‘吱呀’一聲。
“勝男,是你嗎?”屋內輕輕傳出聲音。
我默不作聲,徑往外走。霧中,四阿哥隨身太監小春子正在走來走去。趁他沒見我,我繞開出去。院門口正遇上接班的,交接一下我去找霜月。
大霧中,有人撞上了我;本來聽到腳步聲音我已經規避了,奈何人多,讓得開一個讓不開幾個。
“大膽,不長眼的奴才。”是十三的聲音。他已經見了我,後面的話就縮了回去。我面無表情請安。
旁邊還有沒見的,也跟著起鬨,被十三一聲冷哼嚇了回去。我屈膝一下,走開。
霜月正在十三房中收拾,我站在簷下等她。
“姐姐,你當了一夜差,快回去睡覺吧。晚上我來找你。”霜月出來,笑吟吟地遞給我一包,體貼地說。
開啟包袱一看,是套白衣服。我不解地看她。“姐姐,這是前兒娘娘賞的,我尋思姐姐的衣裳多是素淡的,這雪緞最是襯姐姐的膚色了,就自作主張替姐姐裁了。”
雪緞在宮中都不多,怎麼她有?我把疑問說了,霜月解釋:“我在家不是菊花養得好嗎,四爺進了幾盆兒,我侍弄得好,娘娘一高興就給了。”
“謝謝你哦。對了,我寫信讓小方來好不好?這樣你們就能見一見了。”我想起來找她的原因。
霜月一聽,喜上眉梢:“這敢情好。只是,我出入不自由,能見得到嗎?”
“包我身上。我這就寫信去。”我拍拍胸脯。
寫了信全是“—·—·”的信,我揣了送去驛站。
推開門,屋裡坐著個人,背對著門。
“誰?”我喝問。那人並未搭話,我走上前去,切,是老四。
我無奈地以手撫額:“四爺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貴幹?”
“你守了我一夜?”他臉上表情淡淡,眼中卻仍是熱烈。
徑直坐下,我懶洋洋地回答:“正是,你來報恩?不如請回,咱們一筆勾消。我要睡覺了。”
“報恩?什麼恩,你給我喝殘茶的恩?我現在還腹痛如絞。”看他的樣子,如絞?“絞別人的吧。你那裡像是絞?”我翻個白眼,瞟他小腹一眼。“多謝。”四阿哥輕聲說,臉上有隱隱紅暈。“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沒有?”
我搖搖頭,說:“你睡覺安靜得很。當然,滾下床不算。”這一下,紅暈美男變成了紅燒大蝦。他尷尬得說不出話來。
“放心啦,我不會說出去的。”我趴在桌上說。
他倒了杯茶,聞了聞卻又放下,皺了眉說:“他們就給你這種破爛東西?”
我無所謂地說:“我又不喝茶,好壞沒差別。”
他再不說話,我趴著漸漸有點睏意,眼皮粘在了一起。朦朧間,身上多了雙手。條件反射下,我腳踢該人腿骨,並指為刀,切上魔爪。“哎呀。”中招了。我眼開眼睛,還是老四。“你沒走?你幹嘛非禮我?”他好像很痛,眉頭緊鎖,握著右腕哭笑不得。“我只是想扶你上床而已。”他無奈地說。
“你是男的,我是女的;不到必要時刻,請保持距離。”我義正辭言教訓他。
“你也太狠了,晚上我還要批條陳片子,現在你傷了我腕子,怎麼辦?”他恨恨地說。
怎麼辦?“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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