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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同騎,倒多了無數的旖旎浪漫。
一路情深意長,倒是讓我真的變成了一個小女生。只是,本來就是個假小子,沒幾天,我又變回了原來的我。
只是,鬱悶的就是,若晴的溫柔如水,時常泡得阮文和我哭笑不得。時不時的,紅黃紫綠四女就會來請走阮文,還通通都是天將黑才去。
我知道這時代女性的侷限性。當年曾爺爺就常常給我講三從四德、女誡女則,只不過被我一句“誰說女子不如男”的唱詞給頂了回去。若晴的心事,成了我隱隱的負擔。
若晴又來騙阮文:“慕南公子,賤妾有要事相商,不知……”
阮文看我一眼,苦笑:“不知道又有什麼事?在這裡說吧。”
“那賤妾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吧。賤妾女流之輩,自幼身負血海深仇;青衣樓中姐妹也是苦出身,慕南公子才具過人、眾望所歸,賤妾想將這樓主之位相讓於你,也好讓賤妾能無牽無掛,報仇血恨。”
阮文微笑著欠一欠身:“若晴小姐,在下不能從命。在下同樣身負重任,無暇分身。借今日之機,阮某也要告辭了。此去前路漫漫,再見無期,還請姬小姐善自珍重。”
我不解地看他,不是說要到了濟南才離開的嗎?他衝我霎霎眼,只是微笑。若晴的臉色煞白,不顧儀態脫口而出:“慕南,你,那我怎麼辦?”她珠淚盈盈,以袖掩面輕聲哭泣。
“姬小姐,當時事急從權,阮某眼中可並無男女之別。”阮文說話不再溫柔,帶上了絲絲冷意:“你不是我的責任。”
若晴呆呆站立,淚水沿腮滾滾而下,我心裡不忍,上前半步想說話,阮文一把扯住我,森然看我一眼,敲出一行字:“你再心軟,是不是要把我推過去才甘心?”
我咬住下唇,只得垂下眼簾不再看她。
半響,她沙著嗓悽慘地說:“慕南你既如此無情,若晴也不再求你。從此以後,你我再無瓜葛。”舉起手,肘上彈出柄短刃,解散長髮,一刀割掉半截:“你救我一條命,負我一世情。若晴此生已矣,就此別過。”把斷髮扔到我們面前,掩面奔出。
我怔住,不由自主摸摸臉,我嘆一口氣:“文,你看你,你害了個女孩子。”
阮文擁我入懷:“當斷不斷,反受其亂,這是你們國度的說法。若再心存不捨,任她糾纏,終有一天,你會因為誤會離開我。”“可她真的很可憐啊,她的名節怎麼辦?”我想起她決絕神情,不寒而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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