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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彷彿有小小火焰在燒,我匆匆爬起來:“文哥,我去看看小秋他們。”
正坐在床沿穿鞋,門吱呀一聲開了。我暗自慶幸,還好現在來,要是早來幾秒,那我的名聲,可以扔到廁所裡發臭去了。
來的是綠漪小姑娘。“護法,小姐有事相請。婢子已經來過兩次了。實是要事,還請護法強撐病體。”
什麼,來了兩次,那不是?我哭的心都有了。偷偷瞄一眼阮文,他倒是老神在在,含笑起身。“勝男,扶我一下。”他裝模作樣的哼哼嘰嘰。我只得伸手去扶,他又藉機香我面頰;我無意間眼風一轉,綠漪臉色發青,咬牙切齒。狠狠瞪阮文一眼,我暗暗又掐他一把;這一次,他做個鬼臉,不再慘叫。
跟著綠漪來到間花廳,綠漪擋住了我:“我青衣樓中談論大事,外人不便入內。”我不服氣地瞟瞟,小秋小方和小霜都在耶。阮文一笑:“那在下也就不進去了。”
若晴已經走了出來,換了身淡綠衫子的她美得似九天玄女。
“慕南公子,快快請進,大夥兒就等你了。”若晴福了一福,親熱地挽起我手:“妹妹如何又成了外人?小丫頭一派胡言,妹妹可千萬別跟她計較。”我有點不好意思,這古代女子似乎是講究名節的,阮文看了她的要害,不負責好像說不過去耶。看她對我這樣友好,我也笑咪咪地叫她一聲:“姐姐。”
小霜換了衣服,坐在椅上,望著方子軒,喁喁細語;兩人痴痴呆呆的,眼裡只有彼此。我本來想跟他們打個招呼,可看了這樣子,只好笑著走開。
小秋卻心神不寧的樣子,捧了杯茶怔怔地,旁邊海棠看著他沒說話,眼裡也是柔情萬種。
我側頭看身邊的阮文,又掉進了溫柔陷井。
“咳,咳。”站在下首的馮大娘用力咳嗽,阮文好笑地拉住我的手,跟若晴說起話來。我這才回過神,原來,廳內坐著的,都在談戀愛。正事誰來做?唉,果然是愛情能讓人智商下降。
在年長者此起彼伏的咳嗽聲中,大家回魂談正事。
昨夜的突然襲擊,青衣樓折損了十來個人,官府抓了九個,死了三個,重傷的傷勢都穩定了,畢竟,海棠是大國手。九姨太是叛徒,就是她把海棠的棠花小築給供出來的。
經此一役,青衣樓在山東的總舵暴露,只能移往濟南。
現在的結論是:救人,鋤奸。我暗中加了一條:逃亡。
大家都沒有異議,計劃就定了下來。
阮文的秘密武器用布包裹著,背在了背上。我們不過只有兩個彈匣,五十來發子彈,得省著用。他讓我帶上了手槍,我拒絕了:“文,我們一路上不會有太大的危 3ǔωω。cōm險,如果你想讓我安心離開,你就得帶著。”
“那我不是還有防彈衣嗎,聽話,帶上安全點。”他硬是把槍套掛在我身上。這些東西好{炫&書&網久沒用到了,一直收在阮文房中牆洞裡。當然,槍是折散了的。
我和小霜帶了珊珊,由小方和小秋兩個護送出了城。心裡著實不安,不為安全,全為若晴。
“文,你要記住,不可以跟別的女人搞七捻三,知道嗎?”我兇巴巴地威脅他:“不然,我就送你進宮去。”
阮文笑吟吟地大力點頭:“是,老婆大人。親愛的,你要乖乖的,好好照顧自己。”
珊珊懷裡抱著海棠贈的琴,依依不捨地親親阮文,又親親海棠,上了馬車。我笑著揮揮手,阮文卻一把扯我下來,在一片抽氣聲裡,霸道地吻上我的唇。扔了小包袱,我雙手摟住他頸子,甜蜜地享受這個告別吻。
“親愛的,一路上小心,不要跟姓秋的多羅嗦,知道嗎?我一辦完事就來找你。”他才不管別人的殺人眼光,緊緊擁著我在我耳邊說。我大力點頭,卻不明白怎麼又跟小秋扯上了;不過,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德州距濟南不過一百多公里,要是在現代,不過三兩小時車程;如今可倒好,走得錯了宿頭,又得在破廟裡安身。武俠小說定律一:破廟=客棧。
秋飛花傷未痊癒,小方主動承擔了找柴火的任務。珊珊現在可是萬事不關心,唯有琴最高。聽著琴音,我和小霜聊起了女兒家的心事。
“姐姐,阮大哥今兒,可真真算得上驚世駭俗了。好羞人哦。”
我一陣甜蜜低下頭笑。小霜好笑地伸手來呵我癢:“姐姐,我真羨慕你。”
“有什麼好羨慕的,你們小方現在就在啊,不如,我和小秋出去,讓你也過過癮?”我避讓著逗小霜。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