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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跟你磨。你不是滿人,家裡沒地位,這些我都不計較;欲擒故縱,你的心思我是知道的,只不過,現在我的心都拿給你看了,你還要怎樣?”
大張著嘴,我聽著他表白。他是很帥的,眉飛入鬢,目若朗星,長身玉立,甚至比阮文還俊點。
大叫一聲,趁他愣住,我飛快地推開他,跑開。“太子爺,我什麼都不要,求你別玩我了。行不行?”
他沒有追上來,只是說:“我沒有玩弄你,對你,我是真的。”
管你蒸的煮的。我不幹了。他媽的,這算什麼,職場性騷擾?
強行忍耐到交班,回了家我鋪開紙筆寫辭職信。
這麼多年沒練了,當年在曾爺爺高壓政策下練出的一筆柳體現在已經毫無風骨,只能見人而已。
寫好了信,心緒才平靜下來。換了女裝,去約青萍逛街。
十二歲的青萍已經是個小美女了,嬌柔甜俏,我見猶憐。
挽著青萍的手,珊珊拉著小瑚,我們幾個晃到了天橋。青萍的嬤嬤和丫環跟在身後,嘮叨了一陣,見沒效果,也就開開心心地四處張望了。
熙熙攘攘的人流裡,一個小男孩撞上了青萍。我一把揪住他:“東西拿出來。”
小子磨嘰著掏了個荷包出來。旁邊已經有人圍觀:“揍這小毛賊。”
挑挑眉毛,我嚇唬他。“怎麼樣?你犯了眾怒了。小子。”
“看他也不過是窮人家孩子,小小年紀做這勾當,定有隱情。還請姑娘高抬貴手。”一個青年男子排眾而入。
我笑一笑:“誰沒有隱情?難道說被盜的還沒理了?”扒手最可恨了。“公子就算要裝好人,也要有理有據啊。”放開小孩,我拍拍手。“何況我本來就沒想把他怎麼著。”掏出塊碎銀遞給男孩:“喏,可不要再被逮著了。”
青萍怯怯地拉拉我,“姐姐。我們回家吧。”
“你不是沒玩夠嗎?不過人太雜了,下次再來吧。”抱起珊珊,我們回家。
把青萍送回年家,我突然發現被人綴上了。不動聲色地,小瑚抱著珊珊繼續走,我卻在拐角處停了下來。
“姑娘果然好身手,在下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是剛剛那個青年?
我轉身出來,他俊雅的臉上是淡如秋月的笑:“不知姑娘還記得一年多前的事嗎?”
我眨眨眼:“一年多前的事了,我怎麼能記得住。難道,你就是我那無良的未婚夫君?”嘴裡說笑著,我的手緩緩伸進衣襟。高手面前,我當然只有出絕招了。
來人臉上紅霞飛起,輕輕搖頭,說道:“姑娘居然如此促狹,在下倒是走眼了。”
“不要廢話多過文化。你意欲何為?”他並沒有在意我的動作,我也樂得掏出槍來,用衣襟掩著,撥開槍栓。
“看姑娘不似滿人,為何自甘墮落,做滿人走狗?”他臉上有絲遺憾之色。
嘆口氣,我只得回答:“這位公子啊,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漢人滿人又有何區別?至於走狗,在這裡,誰能不是走狗呢?”就算是漢室江山,還不是一樣做皇帝的走狗。
“誰能不是走狗?”他重複幾遍,好似不能理解。“姑娘能否解釋一二?”
在這裡?要是被皇帝的密探見到,我有幾個腦袋啊。既然他提到一年多前,那是不是說他跟那次救駕有關?要是阮文在的話,一定寧殺錯不放過;我殺了他的人,這事決不能善了,咬牙,我的手卻遲遲不能扣動扳機;要我不問青紅皂白動手殺這一臉正氣的人,我可真下不了手。
“在下受朋友之託,本欲取姑娘人頭往祭難者,幾次三番卻難下得手去。我曾親見姑娘烈馬蹄下相救平民小孩;姑娘助那狗皇帝時,也並未知情。然姑娘卻為何要做這昏君侍衛,與天下漢人為敵?”他長篇大論一通,我聽得一愣一愣。這麼說,他是查過我的?
四顧一下,我長長嘆一口氣:“公子,什麼天下漢人啊,朝中重臣,有幾個不是漢人的?這京中百姓,又有幾戶滿人?此一時彼一時,袁崇煥史可法是民族英雄,那天那幾個人卻是恐怖分子,反政府武裝。”
“啪”一聲,男子手中摺扇合攏:“此一時彼一時?說得不錯。”言罷轉身離去。
我頓時愣在當場,啊,這算不算‘以三寸不爛之舌;強於百萬之師’?
這才發現,我已經汗透重衣。
抱了珊珊,我決定睡到地下室去;這裡的安保設施雖然簡陋,不過要想進來倒還是不容易的。
揣了信,我提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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