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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隨後尖叫道:“皇上有旨,傳顧瀾進殿見駕。”
如雪理了理衣服,端了端官帽,活似演戲似的。斂氣凝神,神情坦然垂首緩緩地進門,對著正中的皇椅下跪道:“小臣顧瀾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
“顧愛卿平身!”皇帝的話聽起來挺喜欣。
如雪的餘光看到兩邊不少靴子,心裡又一緊,難不成因為自己循私,三堂會審。如雪謝了恩了,迅速一瞄,有些摸不著頭腦。四皇子全齊,還有丞相裴堅,還有幾個大臣。
百里辛的臉色黑得跟鍋似的,而百里衡卻是眉頭緊鎖,一臉膽憂之色。百里慕依然不冷不熱,百里溪卻朝如雪笑著含首。邊上的裴堅一臉嚴肅,臉上帶著笑,像是他胸有成竹。
“顧瀾朕來問你,東方向宇一案可是你親審?按律法該如何處罰?”
如雪驚愕了片刻,明明他說了算,還要將她揪到群臣面前,這皇帝也太奸了吧!做皇帝都誰也不想得罪,讓小官為他替死,真沒有道德。如雪不由地向百里衡探去,只見百里衡朝他使了使眼色。
如雪柳眉微皺,他那一臉凝重的,又是使眼色的,倒底是暗喻什麼。心想跟他又沒有心有靈犀,人心隔肚皮的。明明說好他來陳述,怎麼著又落在她身上了。
裴堅冷笑著催促道:“顧大人,皇上問你話呢!本相聽說顧大人斷案如神,剛剛上任,已有名氣,也不枉達王慧眼識別。”
此刻如雪才有點明瞭,指不定這個裴堅誤以為自己是達王的人,這案子定然是按他的意願行的。也是,關鍵在信上,而信上的密秘,也就百里衡跟她知道。
裴堅定以為穩操勝券,既打擊了百里辛,又不讓百里衡露臉,免得又半路多出一個競爭的對手來。老奸巨滑四字對裴堅真是如實的寫照。
如雪清了清嗓子,如實地道:“回皇上,這案子經過仔細調查,已有論斷。那就是東方向宇無罪……”
如雪的話剛一出口,立刻換來裴堅冷劍般的冰芒。他有些錯愕,從裴昕那裡聽聞,顧瀾跟東方向宇有不共戴天之仇,加之他的發跡是緣於裴昕與達王,想不到如此出乎意料。官員竊竊私語,如雪頓了頓,抬頭望向了皇帝。
皇帝面無表情,看不出他的立場。斜靠在龍椅上,揮手道:“繼續說。”
如雪施禮,於是有理有據了訴說一次,越說越自信,滿臉正義,全然不把邊上人的表情放在眼裡,她的身上洋溢著耀眼的光芒。
皇帝端坐了起來,驚聲道:“你是說這信是人合成的?是假的?”
如雪點頭道:“是的,皇上,如果將信放在水裡,我想這些字會飄浮脫離。因為字的紙質比較厚,而表字的雪紙很薄,所以得有三層雪紙疊加。”
皇帝忽然勃然大怒地道:“大膽秦朝,身為朝廷命官,據然違造信件,冤枉當朝一品。來人將他拖出去,交於大理寺嚴辦!”
其中一人哆嗦著癱軟了直去,直呼著:“皇上饒命,丞相救我!”
是個人都明白這句“丞相救我”救我是什麼意思,但皇帝似置若罔聞,一臉嚴肅地道:“寧王聽令,命你親自送東方向宇一家回府,退回所有財物,讓人將府弟打掃乾淨,就說朕的旨意,讓東方向宇好生養身,朕擇日再去探望吧!退了吧!”
皇帝看起來有些疲憊,由太監扶著下了龍椅。百里衡領了旨,一臉無耐。抄家是他,送人又是他,真差事真是尷尬,好似錯在他。裴堅冷哼了聲,提步遠去。馬失前蹄,也算是對他自傲過頭一次教訓。
百里辛的目光閃著笑意,上前笑讚道:“真是人不可貌像,顧大人年青有為,實是我東朔國之楷模,日後,本王定湊請皇上,為顧大人加官。”
如雪似受寵若驚彎腰道:“王爺謬讚了,這都是寧王爺指點,小臣只是跑腿而已。”
百里衡淡淡一笑,也不反駁。百里辛拍拍百里衡的肩,似極感慨地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百里溪面無表情地掃瞭如雪一眼,急速出門。
如雪有些愧疚,也告辭緊跟而上。百里衡跟百里辛都一臉不爽之色,只是想法不一。如雪緊跟上,抱歉地道:“王爺,你不高興了?可是這事關乎一家幾十口人,王爺不也說這事是人有意陷害的。”
達王駐步側目,有些怨怒地道:“為何事先都不跟本王通口氣?本王還在母妃面前一再擔保,你是本王的人,現在好了,母妃……”
如雪正色地道:“王爺,大事大非面前,人命當關,顧瀾只認一個理,那就是事實。王爺的知遇之恩,顧瀾自然記得。如果王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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