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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還神什麼探啊?只是些邏輯分析,其實這個道理也很簡單,作案動機,作案證據,作案過程,如果有了動機,就可以順著這個展開調查,再將調查後掌握的證據,串連起來,有個合理的過程。當然證據是最難的。如果這起案子與皇貴妃、裴堅有關,那麼他們的動機呢?”
百里衡辯駁道:“依我想,一是想除了皇后,那麼後位就空出來,結果計劃不如變化,皇后被咱信弄出了宮,那人還是不放心,下藥除掉皇后,不想只是傷了孩子。另外有人想除掉你我,從這一點來看,本王覺著就是裴堅所為,因為你壞了他除掉東方向宇的計劃,又處罰了於德明,使得戶部的官職都落到了大哥的手中,他興許已對你恨之入骨,難道這些還不夠理由嗎?”
“嗯,看來此人深諳借刀殺人與一箭雙鵰,按手法來看,或許……”
“或許就是當年害我母親的人?”
百里衡突然眸子生輝,驚喜地拉起如雪的手:“這些年我一直忘不了母親說的那句清白,如果能為她申冤,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如雪斜睨道:“冤案要洗是真,但你不能愚孝,人死不能復生,值得嗎?你就是到了地府,你母親一定是打你,而不是誇你。目前,最大一關就是你我不能進大獄。”
百里衡憐惜地道:“快去晚歇會吧,天亮了我叫你!”
如雪搖頭道:“這天已經快亮了,我哪裡睡得著,我去看看皇后,要不你歇會吧!”
“我跟你同去,萬一還有刺客,將你這個查案的也刺殺了,那我們可就無法清白了。”
百里衡點亮了燈籠,扶著如雪出門。寒氣逼人,如雪打了個冷顫。百里衡順勢摟著她的肩道:“要不要繫上斗篷?”
如雪搖頭道:“不用了,這點寒氣我還是經得住,這裡的冬季已經很暖和了。馬上要過年了吧,我都不知道這裡過年的習俗呢?如果我們能平安,我送你一樣新年禮物。”
“是嘛?那本王期待著!”百里衡的手臂微微使力,這樣的深夜,如雪不想掙扎,或許明日,連這樣的機會都沒有了,隨他去吧!
黃達乾依然守在門口,如雪輕輕推開了門,房裡點著燈,空氣裡瀰漫著血腥味。話兒坐在踏板上,趴在床尾打盹。如雪輕輕拍了拍她的肩,她就警覺地清醒過來。如雪關切地道:“天寒,別凍著了!”
話兒揉揉眼睛,感激地點了點頭,指指皇后輕聲道:“睡著了,大人,到底是誰要害表小姐啊?”
如雪搖了搖頭,安湘玉的臉蒼白如紙,一縷劉海貼在額頭,懶懶的,也似無力的。臉上的淚痕清晰可見,如雪愧疚地看著她。
如雪嘆氣道轉身,跟語兒囑咐了聲,出了房門。遠處傳來了鳴啼,如雪深提了口氣道:“不過是黎明前的黑暗,太陽還是會出來的,一切都會過去的。走,到廳裡吃早飯去,我要精神抖擻地去與他們面對。”
吃飯後,如雪跟百里衡一起出門,並行而走,只讓馬車緊跟著。百里衡笑睨道:“你這人真是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了,簡直是鐵匠手中的鐵塊,越捶越亮。”
如雪扯了扯嘴角,快步急走,但無論她走的多快,總是百里衡超過去。不由地撅嘴道:“腿長了不起嗎?也不用這樣秀吧!”
噠噠的馬蹄聲傳來,忽聽得百里溪地喊聲:“二哥,顧瀾……”
兩人驀然轉身,百里溪已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探問道:“二哥昨兒怎麼住顧瀾府上?”
百里衡對百里溪的質問,莫名的有些惱怒,一絲挑釁地淡笑道:“想住就住了唄,四弟怎麼知道的?” ~欣%蝶*妃舞~非[凡]手打
說完與如雪相對一視,他是怎麼知道的?百里溪的話立刻解開了疑惑:“我去接顧瀾一起上朝,說是跟二哥一起走了!”
百里衡立刻側目看向瞭如雪,審問似的。如雪懶得回答,淡淡一笑,徑自前行。吃醋也要看時間,看場合,再說了跟一個小毛孩吃醋,他算是白活了。
百里溪緊隨身側,探問道:“顧瀾,你昨夜幹嘛去了?兩隻大黑圈?既然很累,還不上車去歇歇,要不咱們回去吧,讓二哥跟父皇說一聲,就行了!”
如雪自嘲地道:“再歇,說不定永遠都得歇著了。”
“什麼意思?你病了?昨日還好好的,怎麼就病了?讓太醫看看,快,隨我進宮去!”
百里溪拉起如雪的雙手,往前奔。全然不顧如雪的叫喚,一早空了手,失落的難受,一定要搶回來,不知為何,看見他跟百里衡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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