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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為什麼,只是因為生在這樣的環境下,由不得人。
“將來,你會懂的……”只是這聖皇朝一行竟然這般相遇,讓人有些意外,但這並不能阻止得了她前進的腳步,即使面對的是雲淺。
纏鈴上來,林碧兒狂舞了起來,那衣袖的鈴,腳下的鈴,盡情的揮灑著。驟雨一樣,是急促的拂曉而來;一股股旋風如飛揚的流蘇橫掃,錯落有致的腳步,輕輕盈盈的閃動著,讓人分不辯不清那兒是腳步哪兒是她的衣。
看似柔弱的舞步,但就是這樣輕盈十分有攻擊力的舞步,困住了雲淺揮灑出去的劍氣得不到任何的發揮。
這樣古怪的招式容不得束縛,容不得羈絆,順暢淋漓,沒有任何人阻擋這樣的力量,巫術的力量。這便是林碧兒最大的絕招。
一股極大的壓力壓著她,幾乎讓她不得喘一下氣,此招可敵千軍萬馬。
雲淺面目凝重,不敢再有一絲大意,林碧兒不比面具男差,更不比盧國太子差,這些人都是人中的佼佼者,讓你不得不盡全力去抓住,只有分心,只要一脫手,就是至命的鋪天蓋地下來,沒有迴旋之力。
雲淺劍身一橫,凌厲的劍氣逼上來,勢要破勢而就,沒有任何阻擋的戾氣從劍身上繞散開來。
原來,在絕對的利益下,不管對方是何人,你都必須被逼得動手。即使這樣會讓自己萬劫不覆,手中的劍還是得刺出去,我不亡人,人必亡我。
權力永遠是最強大的,不管是擺在哪一個位置上。
“不要傷了她……”耳邊傳來孤獨鴻沉冷的低吼聲,那樣氣敗壞極的衝上來,竟然一手扯開了林碧兒的衣袖,讓她一時間無計可施,讓她所有的鈴鐺發出什麼何聲音。
林碧兒大駭,冷著臉色一掌拍在孤獨鴻的手臂上,手臂一退,錦衣袖一拂開林碧兒攻擊來的招數,剛剛的兩人戰,因為孤獨鴻的加入,情勢一個轉變,三人戰挑起。
劍招逼人,鈴聲大作,凌風陣陣,三種不同的凌厲介入交加一起,震開了一圈圈了的真氣。
“你不殺她,她便會殺了你!”林碧兒憤狠的衝孤獨鴻道,這個男人難道沒有看到這種情式,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難怪比不上孤獨慰。
孤獨鴻英俊的臉染上血跡,變得有些猙獰,“她不會……”即使他與孤獨慰為敵,他始終相信雲淺不會傷害自己,也許這就是孤獨鴻的盲目相信。
“我會……”冰寒刺骨,擊得孤獨鴻的心陣陣刺痛。刺向林碧兒的劍到中途,陡然轉向,劍尖竟刺向林碧兒身旁孤獨鴻的胸口。
這一招讓兩人來不及反應,孤獨鴻只得呆滯的受了這一劍下來。
“噗!”血飛濺在那白衣裳上,如紅梅開放。
望著刺向自己胸口的劍,孤獨鴻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加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人真的刺了自己一劍。胸口的一劍竟然不及心尖來得痛,那裡面,正狠狠的抽痛著,滴著血,心在那一刻慌亂了起來……
孤獨鴻什麼都不怕,不管面對什麼從來沒有怕過,但是這一次,不單是心碎的痛那麼簡單,參著深深的恐懼與害怕……
淺兒竟然如此對待他,他們不是朋友麼,為什麼?
雲淺唇邊溢位一絲殘忍的笑,那就是讓孤獨鴻感到恐慌的原因,讓他害怕的原因,這樣的雲淺,是那樣的冷酷無情,不為所動。這樣的她,是如此的陌生,彷彿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她。
“為什麼?我們不是……”朋友麼。難道你所說的話都是騙人的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他?讓他如此的痛苦,為什麼孤獨慰可以輕易的得到雲淺,而自己卻不自不覺間成為她的敵人,這樣,讓他如何甘心。
“孤獨鴻忘了十年前的話,那些就像飄落的雪花,落下了,就會化為烏有,我並不是你所瞭解到的那個人……”她不值得他如此對待,她接受不起。
“殿下!”林碧兒長袖忙一揮去,直取刺向孤獨鴻的長劍。
雲淺眼一斜去,眼角望著直揮過來的長袖,一抽身,收劍,身體向後飄移開去,林碧兒的一擊落空。
孤獨鴻的身體踉蹌了一下,捂住血流不止的胸口,呆呆的望著冷情的雲淺,軟劍的那一頭正滴著他的血液,是那樣的刺目驚心。孤獨鴻的心從來未有此時此刻這般冰涼過,那是透體的寒冰,冰凍得他一絲動彈不能。
林碧兒挑眉扶住搖搖晃晃的孤獨鴻,冷視著冷笑的雲淺,那面具的唇邪惡的挑開一抹笑,這個雲淺根本就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可愛乖巧的小云淺,十年過後,他們都有改變了,連同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