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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在踏上花轎前就已經想到,是這般結果了呢。”本想輕罰一下這些擅作主張的人,卻不想,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定力竟會被這個女人給激怒了,這代價可是很慘重的。
趙雪柳大驚失色,不可至信的捂住自己的唇,“你,你想幹什麼”完全沒了剛才那般的囂張,因為不光是她,站在雲淺身邊的人明顯的感受到了從體內散發出來的怒濤與殺氣。
白玉的手掌抬起,帶著一股勁風。
轎中的身影猛顫,縮在角一處。
眾人大駭!
“淺兒,住手!”
“大人!”
夾著多種的聲音從前頭傳來,但是那隻白玉手掌卻對身後那陣陣吼聲聞而不入,白玉手掌毫不猶豫的斬了下去。
“噼啪!”轎散人倒,花飛撲竄起,打起了落花雨。
只見紅轎碎裂的瞬間,那一抹紅衣飛身竄出,避免了被這一掌拍得粉碎。
沒想到這新皇后還會武功,而且還不懶,不愧是水平秋惜千挑萬選的人,但是,這些遠遠還不夠,想要對付她就必須拿出一個更加強大的存在出來,否則,在她有生之年,這些女人休想踏進這正殿一步,進不了正殿,你什麼都不是。
“淺兒,你這是在幹什麼?”雲飛大駭的飛身下來,一把扣住了雲淺的手臂,這個兒子為何一沾上孤獨慰就十分的讓自己頭疼得不知如何是好。現在好了,還在這種時候與新進宮的皇后動起手來了,這要是傳了出去,名聲更不好。
好聽的,就是新皇后自不量力,與天下第一美人爭奪皇后之位。難聽的,皇上唯一的“男寵”公然與新皇后爭風吃醋。該死的,他的兒子是男人,不是女人,怎麼可以傳出那樣的聲名。
怒!一股火氣串上雲飛的心頭,這一次一定要找個女人塞給她。但是,這五年來,又能有哪一次是成功的?沒有一次。
雲淺突然冷若冰霜的甩開雲飛的手,有歷以來,這是雲淺第一次逆了雲飛,有一瞬間讓雲飛錯愕。
【帝王寵臣第二頁】
“爹,這事你管得太久了……”平淡清冷,卻是刺骨。
夠了,忍了這麼多年,面對這些人她已經變得無力了,說她吃醋也罷,說她以權欺人也罷,她就是不允許任何女人進入這個殿門,一步也不許。
這事就算是鬧大了,也由孤獨慰親自來收實,誰叫這個臭男人不知道整日在忙些什麼,連這點事都辦不好,枉為帝王。
“雲淺,你是不是太過份了?”水秋惜若拖著一身的華麗,冷然的揚手就要甩一掌過來,“就算慰兒寵著你,你也不能阻止他娶後,更不能讓孤家斷了後……”水秋惜臉孔黑得如鍋底。
雲淺拍開水秋惜甩來的手勁,側身而立,卓然的望著陰沉著臉色的眾臣們,看來太后還真是會籠絡人心,竟然讓眾臣來對付自己。
“太后,您認為你這樣做的後果不會毀了某個人?”眼淡淡的掃了眼站在碎屑外的紅影,蓋著紅蓋頭看不到那女人的神情。
水秋惜一驚,這個雲淺在威脅自己。雲淺這般做就已經十分的明顯,不準孤獨慰娶任何女人,誰敢進這門就是與她雲淺作對。這樣強硬的威脅,令人心顫。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雲淺身上的戾氣是如此的濃重。
“你到底想幹什麼,難道雲大人要與哀家為敵麼……”此時的雲淺就像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沒有半點道理可講,她攔截在前面的起,就是不許任何人過半步,似一個任性的孩子。
“太后,您應該知道我們兩從頭到尾就沒有好好的聊過,都是按著太后的行事作風去做,怎麼反到是過來問臣是否是在與您作對呢,太后,您說是不是……”雲淺每一字每一句都說得十分的輕淺,每一句話都在提醒著太后在背後做的事情。
太后頻頻皺眉,那似永遠都不會老的容顏上呈現出一股怒,最後被她死死的壓制住,“雲淺,可別太過份了,皇上寵你,哀家可不是皇帝,來人啊!雲大人以下犯上,其罪當誅,給哀家拉下去……”
站在身邊的雲飛一聽到這裡就不樂意了,在怎麼說,眼前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兒子啊,太后再怎麼生氣也不當著眾臣的面揚言要誅自個的兒子,雲飛臉色一沉,抱拳道:“太后,小兒……”
“雲大人,你這是想包弊你的兒子麼……”水秋惜一記冷眼過來,所有人忌憚的低身。有膽把太后惹成這般的,怕也只有雲淺這個人了。
本來還有許多人想替雲淺求情的,但是見這情形,誰也不敢出聲了。
雲飛馬上退落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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