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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冷,而她是他的妻,自會看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但她不願去多想,“這不是我希不希望的事兒,而是你該明白的,總不需要我去提醒才是。”
任江見哥嫂二人似有些問題,連忙示意下人都退下去,又哄了任宇跟他出去玩。
一屋子人就剩下任海跟董璃在屋內,她忽然覺得有些站立難安,便找了藉口想要退出去。“我先前讓廚房熬了些湯,我現在就去端過來。”
人尚未走到門口,就覺一陣風過,門已被關了起來。
董璃傻眼的看著面前的任海,心裡嘟囔著,有功夫就可以欺負人嗎?
夫妻二人相對無言,大約因沒有外人在場,任海的眸中盛滿情意,“璃兒,過幾日我就要離開很長一段時間,你怎麼捨得在這個時候不理我?”
董璃滿頭冷汗,任海與以前的差異真是越來越大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就開始搭錯了神經,越發讓人覺得他是剛陷入戀情的毛頭小子。
她自是捨不得的,但心裡一根刺在那,她也很難受,只能不去理他,學鴕鳥般暫時躲起來。可是今日卻見他遲遲不歸,心裡又有些擔心。
便只能低著頭囁嚅的道:“我哪裡是不理你,只是淑玉剛剛進府,你有時間,該多陪陪她才是。”
任海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深深的望進她的眼底,“璃兒,我的心思你不明白嗎?你又何苦說這樣的話來氣我,你明知道我娶她,不過是權宜之計。”
董璃眸子忽然睜大,眉頭緊皺,任海這話是什麼意思?他難道不是很想納個新人的嗎?
任海見董璃沒有回應,只是瞪著他,手上不由加了幾分力氣,“我答應你,等她病好了,我就休了她。”
下巴上疼痛的感覺一直傳到心底,即使他對周淑玉無意,難道就可以這樣至別人的心意於糞土嗎?說的好,休?在這樣一個時代,被休掉於一個女子而言,該是多大的羞辱。
難道她愛的人就是這樣的嗎?若有一日,他不再在意她,是不是也會這樣對她?
董璃心底惶恐起來,面上也流露出驚慌。
任海不明白,只是看到董璃越發蒼白的臉色,心頭微微疼痛,趕緊放下捏著董璃的手,轉而抱著她的腰身,有些手足無措的道:“璃兒,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剛才弄疼你了?”
董璃眸中沁出淚水,似乎是想起從前,那些早已被時光的灰塵塵封的過去。若有一日,她被再次拋棄,該當如何?
如此一想,越發覺得自己以後要獨立起來,該有自己在這個世界的支撐,那麼不管發生什麼,都可以安然度過。而不用像前世一樣,像一個被棄的寵物,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
她不敢再去看他,只低下頭,輕聲道:“沒有。”
任海嘆了口氣,卻是不再說話,只是緊緊的將董璃抱在懷裡,似乎是想將自己的心意透過擁抱,傳達給她,讓她明白他心中所想。
董璃腦子亂哄哄一片,猶在思慮任海答應這門親事的初衷。不想周淑玉殞命自是其一,那麼在那段養傷的日子裡,難道他真的對那般優秀的一個女子無動於衷?何況,那個女子還是那般在意他。
只是現在看來,似乎也沒必要去想這個問題,周淑玉已然成為了任府的第二個女主人,而昨晚正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
“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我是一個人在榻上睡的。”任海忽然說道,似明白董璃心中所想。
董璃一怔,疑惑的抬頭看向任海,“為什麼?”
眼見董璃終於願意正眼看他,任海輕輕的颳了她一個鼻子,笑道:“傻璃兒,我的心思你還不明白嗎?救命之恩可以報,但不能連我自個兒也搭進去。在我回府的第一日,我就跟自己說過,以後定不會辜負你”
若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況且這些話都是自己心愛的男子親口說的。
董璃眸中沁出淚水,回抱住任海,心中暗暗的對自己道: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人生並不長,不如相信他,也給自己一份相信未來的勇氣。
夫妻二人經此一番深談,終於又和好如初。當夜,任海便在董璃的房內留宿,二人繾倦纏綿,自有一份情意在內。
卻說周淑玉當夜卻是難以成眠。送任姜氏回去以後,她便在西院陪任姜氏聊了會兒天,無非是任姜氏在那邊講任府的過去而已。也讓她知道了更多任海的過去,心疼他幼時的執著與堅強。
二人聊了會兒功夫,任姜氏顧念她身子尚未好利索,便讓她先回去,好好休息。她便辭了任姜氏,回了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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