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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個三個王爺來暫理,這摺子也分成了三份。三王爺的心裡自然是不服氣的,他明明是五王爺和八王爺的大哥,可分到手裡的摺子卻和他們一樣,這令他不悅。正批准幹州縣的旱澇摺子,全兒就上來報;“三王爺,您交代的事兒奴才已經給您辦妥當了。”三王爺一聽喜道;“那個老東西可願意歸順?”全兒笑道;“願意,願意,他一聽三王爺會給他些好處,他就滿口答應了。”三王爺哼了一聲道;“那個老東西還算不昏庸,還知道那棵大樹可以依靠。”三王爺擺手示意全兒退下,抬眼間卻看見全兒還立在哪裡,一臉猶豫模樣。三王爺這會子心情大好,便笑道;“你怎麼還在這裡,莫不是等著領賞?放心,本王過會子就叫賬房給你支用三百兩銀子,就當是賞你這次的功績。”全兒搖頭道;“奴才為王爺辦事,從不敢邀功受賞賜。奴才呆在這裡,是想要回王爺一件事情。”
三王爺輕放下了摺子,揉捏了一下鼻樑;“什麼事情,快些回。”全兒見三王爺允了,便開口說道;“是這樣,復兒昨夜尋了一夜了還是沒能尋到安王妃。”說到這裡,全兒不忘看看三王爺的臉色,見他似乎變得有些不悅,儘量放緩了口氣說道;“他怕王爺您責怪他,故不敢來見您,相求奴才給王爺說說情寬限幾日。”
三王爺原本是要發飆,但是見全兒才剛給自己辦了一件大事,不賞也就罷了哪裡還好意思去罵,他只得說道;“叫他動作快,若安王妃有什麼閃失,你叫他不用來見我了。”
全兒忙應著是,躬身退出房門。
安畫逃出了房門,在湖邊坐了一個晚上。先是低頭抽泣,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這種事情在現代早已經是司空見慣的,簡直可以當家常便飯。在外國,那個就是見面的禮儀而已。而現在,安畫卻變得十分在意,也許是她接受了兩個不同時代的教育有關吧。
玄哲在安畫的房裡呆坐了一個晚上,他為自己做的“出格”的事情有些後悔,但又覺得自己那樣做又是合理的。這樣反覆思考著,糾結著。他是一個帝王,從小所有的事情都是太后和眾位官員安排,自己在兒時就是一個傀儡,自從親政後,他才有點感覺自己是一個皇帝,自己是一個主子。一個晚上呆坐換來了一個結果,那就是他決定把安畫弄進宮裡來養著。
想著他喚來了在外面候著的福公公。福公公進來一個俯身,笑著道;“皇上,天色不早了,您是否就寢?”玄哲擺了擺手道;“朕不倦,朕即日回宮。”福公公一聽頗有些為難道;“可這,可這天色還是昏暗,恐怕不好行夜路。”玄哲看了看外邊,仍然是一片漆黑,笑了幾聲。心下想道;“看來,是朕太心急了。”起身道;“你快去派幾人到附近把安畫尋回來,朕待天明就回宮。”說到這裡,福公公心裡犯起了嘀咕;“難道,三個王爺已經是三敗俱傷了,皇上要回宮去收網了”說著心裡一陣期待。或許是因為他們缺少了一部分東西,所以心理也跟著缺少了吧。
幾個錦衣衛出門,不過一炷香的時辰就領著一個哭紅雙眼的女子行來。玄哲瞧了,心裡一陣心疼。待她走進,又覺得有幾分尷尬,說話也變得結巴起來;“你,你…。你沒事吧?”
安畫揉了揉疼痛的眼睛,泛紅的眼珠有些干涉。走進說道;“沒事。”她本來想痛罵一頓他,但一想到這裡不是現代,他是皇帝罵不得,所以只能耐住心裡的不爽,隨便應付一句。
玄哲見她回覆自然,也不以為意就笑道;“我們即日回京,你去收拾一下。”安畫笑了一聲道;“我本來就沒帶什麼來,收拾什麼?”說著地下站立的人,都忍不住笑了。福公公忙制止道;“放肆!”錦衣衛和護皇兵才稍稍止住了笑。
當天際劃過一道曙光,打破了漆黑的天幕帶走了冰冷和淒涼。福公公領著一行人備好了車馬還有一些物件,尋來了原班人馬,一路浩蕩下山。
這裡正當幾個王爺把持了朝政,正準備大幹一場,卻聽到了怎麼一個噩耗;“皇上要回宮了!”八王爺不悅皺眉頭低聲對身邊的貼身侍衛說道;“你去安排人手,讓皇上永遠都回不來。”那個侍衛先是一驚隨後輕笑了一聲點了點頭去了。五王爺知道八王已經行動,便對自己的門客低聲說道;“你去派幾個高手去跟著這個人,若他們敗了,就去救皇上,若他們贏了,你就替我除掉他們。”那個門客也奸笑了一聲去了。這裡正交接腰牌的三王爺一瞧五王爺和八王爺都有所行動,自己也不言語,若和他們一般他們心裡自然是明白的。卻只是自己腰下取出了一個黑色的令牌遞過給了全兒,全兒不待三王爺說話一會意便去了。
這裡諸位安排了接駕仗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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