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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兒在邊上,瞧呆了。待安畫停下,琴兒不由拍起手掌。湊過來道;福晉,你剛才好美啊!”聽著這個丫頭的驚呼,安畫心裡也樂滋滋的,搖頭道;“沒什麼,你要學嗎,我可以教你!”琴兒本想說好,可一念及兩人的輩分之差,搖頭道;“福晉這樣累了,還是以後再學吧!”安畫知道她的意思,也只好默然點頭,接過沁兒遞過來的毛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一百名新科進士黑壓壓一片跪在殿前,來到殿前,樂聲停止。揚名時和鄂爾淳跪在最前頭,領頭高呼“皇上萬歲!”
“皇帝萬歲,萬萬歲!”
新科進士們一齊叩下頭去。
乾隆含笑向這群老少不等的新進士點了點頭,徑自跨步進了大殿,在須彌座正中端肅坐下。訥親向前一步,向玄哲行禮,恭恭敬敬接過高無庸捧著的黃緞封面金冊,大聲道:“殿試第三名進士其爾克!”
“臣在!”
朕念你家境貧寒,無人扶持依靠。十年寒窗,苦考科舉朕心甚慰。故資你十萬兩銀子,並賜玉帛一副。欽賜謝恩!公公宣讀完,便揮手命人把賞賜奉上。
三王爺亦珏道;“皇上,這樣雖然可體天子洪恩。但若人人如此,我百朝國恐要生亂,皇上要三思!”玄哲哼了一聲道;“這倒不必三王爺操心,朕心有數。”
玄哲在百官和新進士面前不給亦珏好臉色,叫他十分難堪。玄哲也不是故意如此,只是莫名湧起了一股怒氣。
三王爺尷尬道了句;“是,是本王多慮了。三王爺心裡一陣發涼。這個皇帝表面上看與乃父拉莫皇帝的冷峻嚴厲有天淵之別,又滿口的仁厚曠達,其實論起心勁,比他還狠。
他今天對我這般說話,定是故意令我在文武百官面前臉面無存。玄哲,你和我的樑子,今天算是有一個藉口結定了!”想著抿起了嘴角冷視著這個過程結束,然後到了南門口上轎子歸府。
百官退朝。
少年嘴角噙笑;悠然自得地出宮。
英俊傲氣的六王爺跟在身後;,嘖嘖有聲,難得,皇上還有這種真正開心的神情.“三王爺得罪了你,還真是可憐吶.”眾目睽睽之下百官面前。只在玄哲身邊的福公公看得清楚,是他暗地裡提醒令得三王爺在文武百官之前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糗,這只是開頭,玄哲時不時會是個小心眼的人,但,無論何事真要他放在心上了,卻小氣萬分,報復心之強叫人吃驚,這一點,他早已領教過了.三王爺又算得什麼?本身並無才智慧力,仗的不過是太后寵愛,一朝失寵,便不足為患了,若在此時說他做出什麼惡習劣事天子也會有理由開脫不當真,但,他的驕縱也是隻繫於他一個人身上,要拉他下馬,對一個不會收斂蠻不講理的小子又有什麼困難?尤其他的對手是玄哲,一個年紀小小卻難以對付的恐怖小魔星.五年前,他已徹底親身體會到了他的可怕之處,那個時候,二王爺的失勢放逐他絕對是功不可沒的,就只為了一場政變將不該牽涉的人捲入,是皇家家的最大禁區.凡是擅動者,殺無赦.“得罪我倒也無所謂.”玄哲淡淡一笑,眼中的光芒,是噬血的冷酷,“但,最不可原諒的是,他居然敢打她的主意,還傷到了她!”
既然如此,便得要付出十倍的代價,只要牽涉到天下或者是安畫的事情,他便會失控,福公公不明白到底那個女子有什麼地方值得他昏頭昏腦,但,她很是特別的,絕對沒有第二個人能取替她在他心中的位置.從一開始的炫耀,再到後來的獨佔,她的不可取替直線上升,五年來,甚至是與他成為合作伙伴的自己也難得見上她一面,即使是在龍家,要見到她也要某人允許.越是難以見到,越是有好奇心,這都多少年了,她被小心眼兒的玄哲珍惜到窒息啊?別人會說是幸運,但,瞭解龍的血統的福公公卻深知獨佔之下的可怕.被深藏於內不與任何人接觸,只得他一個人的世界,真是幸運嗎?
就因為知道他對她的執著,更是不懂,為什麼,他能忍受她成為三王爺的福晉?即使只是名義上的關係,卻也是尊卑有別,上下有差,他,不是當她是要獨佔的人嗎?還是說,只是他的獨佔欲是對安畫福晉一種依戀而已?
在朝為官,玄哲卻幾乎從來不邀請三王爺到宮裡,只因為,在皇家,他不需戴面具,做回他自己,皇家的十幾歲的皇帝,在別人的眼裡只是一個孩子而已,會撒嬌,會賭氣,也會耍賴的孩子.在外面的笑裡藏刀城府深沉勾心鬥角都會在進入大殿的一剎那間褪掉;還原為一個真性情的人。皇家上下主子。。
“皇上,你有沒想過,你對她的感情是哪一種?她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