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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的窸窣聲以及極清的腳步聲。此時,安畫不由地緊張起來,感覺有人向她走近,正想著怎麼應對時,腳步聲突然停了。
“畫兒小姐,該起床了。”那一個好聽的女音又響起:“崔嬤嬤,安畫現在也是大姑娘了,你還是不要再叫乳名了。”“是,還是奶奶想的周到,這姑娘如今大了,看那粉嘟嘟的小臉蛋啊,就知道日後是個有福氣的。”估計這位嬤嬤還想說什麼時,這人揮手製止。我就感覺一隻細膩的手輕輕覆上她的臉頰,溫柔的對她說道:“額孃的小安畫啊,知道額娘來了,你還裝睡,看你那睫毛閃的。”聽到這話,我忍不住笑了,知道自己裝的太假了。笑道;“額娘……。”正思索間,那隻輕觸她臉的手便把她抱了起來。
首先印入眼瞼的是一個二十出頭女人;女人相貌端莊,頭上戴著白玉嵌翠碧璽花簪和一朵紫色花,耳戴金鑲珠翠耳墜,身著一件黑領淺藍團花紋對襟旗袍。
“奶奶,四姑娘的風寒該是全好了,您看這眼珠兒滴溜溜轉的。”那個大概是嬤嬤的女人說道。我轉過頭看向說話的嬤嬤,這位嬤嬤約莫三十,樣貌普通,眼角有皺紋,穿著黑領綠袍系金紐扣,頭上飾翠玉花珠。此時這位嬤嬤正面容含笑的看著她,眼裡盛慢了寵溺喜愛。
另一位聽著,約是她現在這個身體的母親,面露關切道:“小安畫,你是哪有不舒服?怎麼不說話呢?”說著又轉頭對那位嬤嬤商量道:“這都服了三日的藥,想也是該好了,現在這樣不會是有什麼問題吧?嬤嬤,要不再把王大夫叫來看看。”聞言,我只好出了聲,雖不甘願,卻總比被別人發現有異的好。於是只見安畫抬起小腦袋瓜子,揚起甜甜的笑靨對著那女人喊了聲“額娘”,就把頭埋進了女人的懷裡。感覺自己,一陣噁心。
那女人似是安了心,輕撫著安畫背脊,溫聲道:“好了,額孃的小安畫起來了,咱們把衣服穿好,然後就去吃早飯,再看看佔哥兒,唔,還得給你的奶奶請安呢,動作得快些。”女人的話剛落,嬤嬤隨即揚聲說道:“沁兒,你還不快進來服侍姑娘起身。”
片刻間,一個十一歲的,身著淡綠色旗衣,梳著雙環髻的小姑娘,端著熱水進了屋。安畫定眼打量,小姑娘長得尚稱清秀,舉手投足之間,倒不像一個懵懂的小女孩,行為舉止甚為穩妥,她該是嬤嬤口中的沁兒。就在安畫打量期間,她已梳洗完畢,被嬤嬤抱在懷裡,跟著那女人出了房門。
大約走了三十步左右,來到了一個比開始所待的屋子略大一倍地房間。安畫一行人剛進到屋內,便有五六個丫鬟打扮的女子蹲安行禮道:“請奶奶、姑娘安!”。
東邊床榻邊的茶几上擺著一個銅製獸面的香爐,此時還燃著嫋嫋輕煙直升而上。香氣瀰漫,整個房間都有這種香氣。床蓆左右鋪著臧青色的靠背坐褥,坐褥上正坐著一個年約二十四五的女子,這女子身著無領石青色上好錦袍,外罩及肘的泥色短褂,腳蹬黑色長靴。她的長相普通,眼睛不大,臉頰微潤,手上抱著一個大紅金色繡紋的棉毯子,估摸著毯子裡包有個嬰孩。而在女子旁邊卻立著一位約三十上下的婦人,婦人長相嬌媚,梳著一字頭,頭上戴這一支金制蝶簪和桃紅色大絨花,耳墜珍珠吊環,身穿桃色對襟連裳旗袍,外罩一件銀白色素花提紋馬甲。聽見問安聲,皆是抬頭向安畫這邊看來。
女子笑道:“你來了啊,來我身邊坐下。恩,我看小安畫挺精神的,想是好了,想看來薛大夫的藥倒是有用。來,安畫,到姨娘這來,認認弟弟。”聽到這話,安畫方知這位女子是小男孩的額娘。正思索著是否過去,就被嬤嬤抱著走向那女子。安畫無法,只好上了床榻,瞪著那個一直傻笑的小男嬰,不時還要對那男嬰回一個笑臉。
在安畫無聊傻笑間,那位身穿桃色旗服的女子走過來,福身嬌柔道:“請奶奶的安”。對方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女子也不在乎受了冷落只在邊上候著。隨後,眾人又好一正說笑寒暄,才開始用膳了。又餘半個時辰,待安畫被嬤嬤喂完吃食,糊里糊塗又被抱起,接著九彎十八拐的來到一間更大更豪華的抱廈裡,給一位長得慈眉善母,語氣慈愛的老婦人請安。安畫的神經也因此緊繃了好幾個時辰,不敢多說嬉鬧。
好在經過一上午的請安問話,安畫總算平安順利的渡過了第一天。雖然這期間她很少玩鬧,一直窩在嬤嬤的懷裡,但眾人都想著她風寒剛好,身體仍虛,人也就不喜說話,稍顯呆滯而已,並未多做懷疑。是日晚間,安畫在小桃的伺候下舒服躺下,終於大大的鬆了口氣。
這夜,安畫想著怎麼回去,又想著害拍哪天如果說錯了話被人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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