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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皇阿瑪不說,我也剛想主動請纓。”康熙樂道;“好,不愧是朕的皇子。”康熙心裡暗笑;“這老十三都應承了,看你還能不能駁回。”四阿哥略顯遲疑,但見十三阿哥一臉定然也不好再駁回,起身拱手道;“既然皇阿瑪委以重任,兒臣不負重望。”
康熙心裡的石頭算是落定了,自然也笑得釋然。八阿哥見四阿哥步步入了自己設定的圈套裡,心裡自然也樂了,忙拱手對皇阿瑪說道;“四哥往年比這還大些的事情都辦的是妥妥當當,這回我想也不會出什麼簍子。”四阿哥淡淡點了點頭,心裡一陣寒意;“這個老八果然是心思縝密,這一次的事情確實棘手,若辦好了,許還可獲皇阿瑪賞賜,若辦砸了老八在皇阿瑪哪裡煽風點火那我往日的努力算是白費。”四阿哥立起身,拱手對康熙說道;“皇阿瑪,兒臣既接了差事還有好些事情要去備,兒臣先告辭了。”八阿哥抿嘴點了點頭,拱手說道;“這一次願四哥可以凱旋而歸,救得萬民於水火。”四阿哥冷冷的看了八阿哥一眼,微揚起嘴角輕一笑道;“借八弟吉言。”說著靠近八阿哥身邊低聲說了一聲道;“這一步算是我栽了,但別得意,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若我不測,定要拉上八弟同往。”八阿哥冷笑了一聲道;“走著瞧。”四阿哥怕被康熙看出什麼端倪,忙從八阿哥身邊走過。十三阿哥隨後行到,八阿哥低聲說道;“十三弟,識時務者為俊傑,好自為之。”十三阿哥豪爽笑道;“你保重。”說著也行出殿外,十阿哥不屑道;“得意什麼,早有他栽的時候。”八阿哥責道;“皇阿瑪在這,十弟可別胡言。”康熙頓感疲倦,自那日得了甘肅總督的摺子,心緒就不寧夜裡也難以入眠,現在事已經妥善了,心裡石頭一放下人自然也感到疲倦了。擺手對眾阿哥說道;“你們都退下,朕勞乏了。”八阿哥領其餘阿哥等上來服了服身子,齊都退出了殿門,康熙入了內閣,轉入小門上了車輦往乾清宮行去。
“四哥,此次八哥竟然開口舉薦你去甘肅,想必他早就在甘肅使絆子了,你我此去可就得多加小心留意了。”十三阿哥一臉擔心,但仍然是言談豪爽,一副性情豁達模樣。四阿哥聽了面容不改絲毫,只是說道;“船行岸至路必成,十三弟不必為此煩憂。不過這振災之銀兩皇阿瑪卻隻字不提,看來皇阿瑪是想讓我們自己想法子籌銀兩,前日我去了內務府問了,國庫已然近空,太子這幾年吸附國庫,空虛已是必然。”十三阿哥嘆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怪不得八阿哥這一次看著像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原來早有預謀。”
四阿哥冷笑了一聲道;“老八這一次的確是老謀深算,他諒我也拿不出十萬兩銀子去振災,但他不知道,他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我若記得不錯,這個年羹堯手裡的銀子就十分充裕,若向他借個十萬兩銀子想必也不是什麼難事。我只是想,老八定不會就著這樣微薄的障礙就覺得我此次必死無疑,我倒擔心他會在甘肅給我們使絆,到時候來個有來無去。”
十三阿哥笑道;“我想八哥不會那麼糊塗,咱們這次是替皇阿瑪行事,若我們有什麼閃失皇阿瑪定也會追查此事,八哥也得不到甜頭,我想他定不會如此糊塗,就便要害我們,想也只是暗中行事,斷不會明刀明槍。”四阿哥揉了揉鼻樑,又接過丫鬟遞過來的茶才對十三阿哥說道“明日就啟程,先去歇息去吧。”十三阿哥喝了茶就起身說道;“四哥也不必太勞心,明日一早我就在南城侯立四哥。”四阿哥點了點頭,又說道;“今夜我書信與年羹堯,李衛等人,想來這點銀子他們還是籌得來,咱們不帶銀兩入甘肅一來行路不安全,二來也費事,再者一夜之間他們也未必能湊到十萬兩,不若我們先去甘肅,隨後再叫他們運了銀兩來,這樣一可打探實況,二來也可為他們寬幾日免得逼緊了。”十三阿哥一聽笑拱手道;“看來四哥心裡早就有了預算,那我先去了。”四阿哥擺手道;“去吧。”
“四爺,門外有一丫鬟求見。”四阿哥一臉不解,但隨即想道;“難道,是她。”遂坐回紅木椅上,擺手道;“請她入府。”
第六十三章 甘肅振災入陷阱
第六十三章甘肅振災入陷阱
高無庸出了門子,過了二門,行出了大門對門外所立的丫鬟打扮的女子說道;“從角門入。”安畫會意自己這種身份不配走大門,便聽話地從角門進入,由一個婆子繞過了一個半月門,行過靜池塘,看著滿湖的荷葉安畫不經口吟道;“根並荷花一脈香,平生遭際實堪傷、自從兩地生孤木,致使香魂返故鄉。”安畫剛吟完,卻聽有人說道;“好新奇的詩句,竟比前人還作得好些。”安畫忙服了服身子說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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