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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意圖。
男子笑了,笑得很溫柔,“嗯,夕兒,你能告訴叔叔你娘是誰嗎?”
“我娘叫沈若梅。”柳語夕笑得很純真很無害。
“語夕。”柳霆暄的聲音儘管很壓抑但還是能透出薄薄的怒意。
男子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也不管柳霆暄的怒氣,溫柔地對柳語夕說:“夕兒想和叔叔決鬥,那你知道什麼是決鬥嗎?”
“我當然知道,就是兩個人打架,其中一個會死。”
正當所有人都在猜測她明明知道為什麼還要說傻話的時候,柳語夕繼續道:“會再也吃不到好吃的,看不到想看的。”
廳裡眾人聽她說到再也吃不到好吃的的時候都鬨笑不止,只有男子在聽到她說看不到想看的的時候眼裡積滿了憂傷。他溫柔地看著柳語夕像是透過她看某個人,“知道為什麼還和叔叔決鬥?”
“因為你要和我爹決鬥,想讓我爹吃不到好吃的。”她說完自己都噁心了一把,可是廳裡的笑聲卻更大了。
就在眾人只顧著笑,視線沒完全投注在她身上的時候,她悄悄在男子耳邊說道:“不要一心求死,明日辰時城隍廟見。”
男子似是沒反應過來柳語夕前後的轉變,楞在了原地。
柳語夕趁他愣神從他身上滑了下來,對黑著臉的柳霆暄說道:“我和叔叔鬧著玩呢。”說著邁著小胳膊小腿走到柳霆暄身邊拉著他的手臂撒嬌道:“爹爹,今天是您的壽辰,怎麼能見血呢。”
柳語夕撒著嬌說完這句話,自己都忍不住打個了冷戰。很明顯,柳霆暄被柳語夕震住了,柳語夕長這麼大,別說撒嬌,兩人說話都不超過十句。正當柳霆暄愣神的空檔,柳語夕叉著腰,天真蠻橫地指著那男子說道:“你還不快走,今天我爹爹的壽辰,你休要胡鬧,不然我就和你決鬥。”
男子愣了愣,許是想起柳語夕在耳邊悄聲說過的話抱了幾分希望,於是點點頭大步朝門外走去。
等男子走出大門口,柳語夕才暗暗呼了口氣。她轉過身對柳霆暄施了一禮:“爹爹,我去看娘了。”
柳霆暄“嗯”了一聲,總覺得自己被算計了,但再看自己的女兒,此時,又恢復了平日的樣子,無聲無息的退出大廳,完全沒有存在感,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
柳語夕走進後院便看見沈若梅站在窗前獨自垂淚。
“娘。”
沈若梅聽到柳語夕的聲音趕緊摸了淚水,偏過頭來溫柔地笑道:“夕兒怎麼不在堂前玩耍?”
“娘走了不好玩。”柳語夕慢慢走過去掉住沈若梅的手臂,“娘,我們明天去城隍廟給爹祈福好不好?”
在沈若梅眼中,柳語夕一直是個不太親近人的小孩兒,難得一次能撒嬌要求些什麼,她哪怕心情不好也不忍拒絕,便點頭答應。
第四章 稚童靈初透(下)
一晚上,柳府的喧囂不斷,柳語夕凌晨才睡著,早上起床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想起昨日和那男人約定的時間,趕緊翻身起床,“月兒,什麼時辰了?”
“小姐,現在卯時二刻。”月兒在外間答了一句。
柳語夕呼了口氣,穿衣起床,還好不晚,否則後果她不敢設想。
柳語夕收拾完,發現沈若梅已經穿戴整齊坐在餐桌前等她了。兩人吃完早飯,沈若梅便吩咐一個貼身丫鬟:“告訴老爺,我和小姐去城隍廟祈福了,酉時回來。”
出門時,月兒欲同車前往,柳阻止道:“你在家裡幫我把房間收拾收拾,我和娘很快便回來。”
月兒雖覺得奇怪,但也不便多問,只應了一聲就回去了。
馬車裡就只剩柳語夕和沈若梅兩人,外面還一個駕車的馬伕。
到達城隍廟的時候,柳語夕看了看天色,不過下午三點鐘的樣子,還有很多香客在廟外來來去去。柳語夕跳下馬車左右張望,卻沒看到那男人的影子。柳語夕攙扶著沈若梅下車,兩人一大一小朝城隍廟走,只是柳語夕不時張望。
這時,一個遲疑的聲音喚了聲“若兒”
牽著柳語夕的手一顫,腳也定在了原地。男人快步走到沈若梅面前,全然不顧她柳語夕的存在,雙手一張抱住了沈若梅:“若兒,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慎哥,你走吧,我已嫁作人婦。”沈若梅眼中盈滿了淚,她卻強忍住不讓它流出來。
“我不在乎,只要你肯和我走。”
“我不可能和你走的,你還是趕緊找個好女人,忘了我吧。”沈若梅低垂著眼瞼,聲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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