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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被壓在柔軟的錦褥上。
徐進嶸突然覺得自己身體微微有些熱起來,眼前的這個小女人讓他生出了一絲逗弄的念頭,手便突然搭上了她一隻腳丫握住了,彷彿有些漫不經心地揉搓了起來。
淡梅清晰感覺到了他有些粗糙的拇指揉過自己腳底時的感覺。有些癢,更像有道電流從突然自己腳底通上了心臟。
他只在揉她的腳丫,只是這樣簡單的動作卻讓她覺得了極其的曖昧和猥瑣。片刻後見他還沒有收手的意思,實在忍不住了,一下縮回了自己腳,微微在錦褥上搓了幾下,彷彿這樣就可以搓掉他手剛才在上面留下的痕跡。
一直斜靠在床頭的徐進嶸突然低笑出聲。淡梅還沒反應過來,便覺著自己腳腕一沉,他已經一手抓住一隻,把她整個人幾乎是倒拉滑到了他身上,接著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了下面。
徐進嶸低頭看著淡梅,見她一雙眼睛睜得滾圓與自己對視,嘴角又是微微牽了下,低聲道:“我早曉得你全身也就這雙眼尚可入人眼。你還睜這般大做什麼?”
淡梅氣惱,乾脆閉了眼睛。他彷彿又笑了起來,笑聲低沉,聲聲撞入她耳。胸口一涼,睜眼看去見他已經埋首下去含住了她一邊的一顆粉珠。
淡梅忍住了推開他頭的衝動,儘量忽略被他舔舐之處傳來的異樣之感,心中有些驚異。前夜洞房時的一幕,她現在還記憶猶新。想不通新婚夜那樣簡單粗暴的一個人,現在又這般動作算什麼意思。
大約是覺得了她有些走神,壓在了她身上的男人懲罰似地叼住咬了一口。淡梅啊一聲痛叫了出來,兩手已經往他後背捶打了下去。捶了幾下,便覺身上一鬆,他已起身將她翻了過來趴放到了褥上。
淡梅曉得自己方才又得罪了他,不曉得他要怎樣折騰自己,有些心驚膽戰,剛要回頭,便覺一隻熱熱的手已經覆上了自己後臀,用力揉捏了幾下。
自己這樣的姿勢和他的動作讓她又覺到了羞恥,忍不住低聲央告:“不要……”
“你身上也就這裡有點肉,我不動這裡動哪裡?”
耳邊已經響起了他彷彿帶了絲笑的話音,那隻手更是肆無忌憚起來,原本雪白的臀瓣在他手掌之下已經紅了起來,彷彿雪地裡綻開的紅梅。
淡梅嗚咽了一聲,把臉埋在枕裡一動不動,直到感覺他停了下來,剛要鬆口氣,整個人卻突然繃緊了。
他的手已經沿著臀線擠進了她原本緊緊合攏的雙腿之間,停留了下來。
大約是感覺到了她的僵硬,他將她翻了過來,見她雙眼緊閉,睫毛不住亂顫,滿面通紅,剛才戲弄的心思竟是一下消退了去。手指分開仍是緊閉的細縫,不疾不徐地來回輕柔掃動。
淡梅漸漸有些放鬆下來,只他那手的動作仍是讓她覺得極其不習慣。感覺到他指尖似乎要往裡再進去一些了,急忙睜開了眼,伸手抓住了他手腕。
兩人四目相對,徐進嶸突然笑了起來,將自己方才被攔住的手伸到了她面前,指尖上赫然已經沾了些透明的黏液。
淡梅的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了,伸手重重推了下他胸口,扭身把自己縮成一團背向他。聽見身後他彷彿憋不住似地呵呵笑了起來。
“暫且放過你了。明日還要早起,你早些歇了吧。”
話聲過後,便覺身邊那男人翻身下去出了帳子,隨即響起了陣水聲,應該是在淨手,然後只聽噗一聲,屋子裡暗了下來。
被他摟住睡覺的淡梅直到聽見身邊那男人發出均勻的呼吸之聲時,仍是久久無法入睡。
這個離開前的最後一個晚上過得實在異常,身邊這個喜怒不定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更叫她摸不著頭腦。
大約真的是自己這身子板對他而言完全沒有吸引力,所以他才會這般最後戛然而止?
淡梅覺得自己想通了,這才終於也睡了過去。第二日一早卻是被自己身上的一陣觸控給驚醒了,睜眼便對上了他的眼。
透過帳子,糊了綿紙的支摘窗外仍有些暗,想來還早。淡梅微微打了個呵欠,也不去管他上上下下的手,又闔上了眼皮,還想再困一會。
“你對我母親既有這般孝心,我自也不會叫你被人輕看了去。天色日漸熱了,住這宅子裡確是有些氣悶,我也一道住過去了,就當消暑,你可滿意?”
半晌,徐進嶸不緊不慢這般說道,語氣很是輕鬆。
淡梅便像被蟲子咬了一口似地猛地睜大了眼睛,睡意全無,呼一下從榻上坐了起來,不可置信地盯著他。見他已經兩手叉在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