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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到了桌上,站了起來便想出往樓下去了。一抬頭,見邊上喜慶和門邊的長兒都那樣望著自己,這才頓悟過來 自'炫*書*網'己有些失態了,慢慢又坐了回去,伸手重新拿了調羹,舀了一勺圓子放進嘴裡嚥下了,這才抬頭道:“他們既然剛回來,想必路上也沒好生用過飯,去吩咐廚下重新準備些飯食,免得餓著了。”
喜慶忍住了笑,脆生生應了一聲,和長兒一道離去。
屋子裡只剩淡梅一個了,只她此時哪裡還有心思去吃什麼圓子,先便握了燭火到梳妝檯前匆匆打量了下鏡中的自己,見綠鬢如雲,眼波溶溶的,並無什麼不妥,只也特意去換了件從未穿過的嬌黃春衫,理了下鬢髮,自己在屋裡來回走了兩圈,又想起方才忘了吩咐給備沐浴用的水,正要出去親自去找人準備,卻聽外面樓梯上又起了上來的重重腳步聲,這回卻是貨真價實的了,沒來由地竟是心裡一陣狂跳,大口呼吸了幾下勉強按捺住了,這才轉頭看向門口方向,果然便見門被吱呀一聲推開,徐進嶸已是大步進來了。
淡梅面上露出了淺笑,正欲迎上前去,不料已是被他一個箭步竄了過來摟住了腰肢,低頭便重重“叭”地親了下,嘴裡這才道:“親親小心肝,虧了你出的好主意,你官人我回來了。”
淡梅抬頭,見他面上鬍子拉碴的,雖猶帶了些塵土之色,看著自己的一雙眼睛卻是閃閃發亮,顯得極其興奮,心裡也是一下被感染了,多日的不安一掃而光。只聽到他那一聲叫人肉麻至死的“親親小心肝”,仍是有些臊紅了臉,不敢看他眼睛,只垂了眼皮低聲道:“你不是在前衙與人議事麼,怎的這 麼 快‘炫’‘書’‘網’便回了後院?”
“如今我得勝剛回,他們便已是齊齊到了衙門候著,從前裡幹什麼去了?懶得和他們應對,叫都散了,有事明日再議不遲。我心裡都想著你呢,恨不能早點過來。”
徐進嶸說著,已是一把抱起了淡梅,哈哈大笑了起來,顯見是心情極好。
作者有話要說:1。關於泥盒飛鴿,歷史上是發生在1041年,宋夏戰爭進入第三年的時候的事情。我在女法醫那個文裡出於劇情需要,曾經特意說明過,把宋夏戰爭提早了幾年,按照那個文的時間下來,這裡這個事情還沒發生,所以無視史實了,就當還沒發生……
2。明天請假停更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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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章
便如前次一般,淡梅自是陪著徐進嶸從頭到腳洗卻了一身風塵,待他沐浴之時,便也從他口中聽得了這剛過去的半個月裡所發生過的諸多事情。
原來徐進嶸自被泥盒飛鴿之事點醒,匆匆回了大營之後,與幾個心腹秘密商議,第二日便派人去定製了諸多泥盒,且為引人注目,還將泥盒外面漆塗成亮閃閃的銀色。買來的鴿子亦是隨身纏帶了鴿哨,若是群鴿齊飛,鴿哨立時大鳴,夜間傳音效果極佳。待諸事齊備之後,便下令撤了包圍,明裡是調回水營之中,暗裡卻選派了勇猛善戰計程車卒遠遠埋伏在了諸多路口。
這番舉動做得都極是隱秘,連淮楚滿衙的官員亦都是被蒙在了鼓裡,還道徐知州終是和前幾任一般,知難而退了。
烏琅聽得探子回報,又暗中得了秘遞的訊息,曉得包圍了自己多日的官軍已是撤離,觀望了幾日,見水寨附近果然未再有異常,漁民照舊駕舟泛於湖面捕魚,心中這才略微鬆了口氣。因他前幾次與官軍交戰,竟沒一次得利,自己反倒損失慘重,原本近千之數的手下也折損得只剩如今不到一百之眾,對那徐進嶸亦是十分忌憚。此時曉得他雖撤了包圍,生怕過些時日又圍了過來,此地是萬萬不能久留了。心中便盤算著棄了這烏琅水寨,悄悄潛逃出去到自己從前暗中經營的另一據點,待恢復了元氣之後再另作打算。
那烏琅是個極其狡猾之人,又按捺了幾日,怕人多行路之時不便,選了個暗夜,撇下一干殘餘之眾,只悄悄帶了自己的七八個心腹從條預先謀好的路出了寨子。待順利到了路口,卻瞧見地上幾個大箱子,淡淡月光映照之下,只見銀光閃閃的,甚是招眼。那烏琅還未想妥該當如何,當先的幾個都是平日劫掠慣了的,見了這般精緻的幾個箱子,哪裡還忍得住,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便提刀紛紛砍了下去,箱子立時破裂碎掉,從裡面撲稜稜飛出了一大群烏壓壓的東西,這才辨識清竟然是幾十只帶了鴿哨的飛鴿,齊齊振翅升空,發出的鴿哨之音在這般萬籟俱寂的夜間,極是刺耳響亮。
烏琅呆愣了片刻,這才突然意識到中計,竟是自己將行蹤這般活生生暴露了出來,又氣又急,待要逃竄,卻是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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