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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居然不見了,於是再次猜測加暗中肯定那隻其貌不揚的靈芝果然是個寶貝。
找來找去,居然連件象樣的衣服都沒找到,流雲哀叫連連。沒那麼倒黴吧?!
忽然又從那個銅廬的影象裡看到自己頭髮凌亂的模樣,哎呀,這樣出去不是嚇人嗎?趕忙以手代梳整理頭髮,暈!在這種情況下還在意頭髮真是不要命了,在三次無法恢復以前那種很好看的髮型後,流雲抓起剛才捆靈芝的藥包麻繩替代絲帶把頭髮紮成馬尾,然後神氣的一笑,哼哼!逃命去也!
果然所料不錯,夜裡守衛是很寬鬆的。
得意的笑下,流雲飛快的穿越庭院。
跑跑跑。
可是……怎麼可能一個人也沒呢?害的流雲迷路了想問個人都不行?
斗大的汗珠吧嗒落下,兩岔口!我倒!
好!簡單點,左手跟右手剪子包袱錘,那個贏了就往同方向開路。
好的,雙方賽手沒意見。
一、二、三!
左手包袱、右手剪子,朝右方。(茗語:流雲,偶很奇怪,如果是三岔口的,你要怎麼做?流雲:笨拉,小語,我可以點兵點將啊!茗語口吐白沫飛走……)
呵呵,左手還真是笨,怪不得人幹什麼事情都習慣用右手。
此時的流雲像一個不要命的賭徒,眼神綻放著很明亮的光彩,就如黑夜裡的星辰,她快速的朝右邊跑去,心急速的跳動著,忘記了祈禱上帝把她的腳步聲給抹掉……
面對著拐過迴廊突然出現的光亮,流雲傻住,不能動彈。注意不是不想動,是不能動,她正被數不清的刀劍指著,只要她稍動一下,身上估計就會變成馬蜂窩。
“孩兒恭迎父皇。”白樂文俯地行禮,正在揣測老皇帝為何深夜造訪?難道是知道自己要謀反,帶兵……不可能的。自己一向做事隱秘,絕對不會讓老頭子懷疑到。
眾侍衛齊聚大院,保駕守護,燈火通明,雖人多,聲勢浩蕩,但是也安靜的可以,沒有人知道突然駕臨的皇上是發什麼神經,所以大家幾乎是連口氣都不敢出。也正因為此流雲大小姐吧嗒吧嗒的跑步聲讓她被人被人抓個正著。
怪不得沒人,原來全到這了,流雲瞭然的掃過眾人以及他們的兵器,搞什麼搞?廢這麼大勁還是跑不掉嗎?怎麼會有偶這麼苯的人,跑到府邸中心來了。
“皇兒,朕深夜微服出巡,無須太過在意禮節,自從我兒從秦淮回來還未過宮呢?朕今日想念的緊,就自己來了。”輕輕抿了一口香茶,白滎臣說道。
“父皇體洫民情之餘還記得孩兒,樂文惶恐。”
“呵呵,你們這些孩子呀,一人一脾性,都不知道哪個像我了?”
就在皇上和白樂文一起來閒話家常時,幾個侍衛帶來了流雲。
白樂文首先看到流雲,駭然大驚,忘記了要做什麼?而老皇帝卻還沒看清侍衛後面的人,他仰頭含笑望著下面跪著的將領,說:“李統領,何事慌張?沒看到……林正,你又是怎麼了?”
“皇上……”從來都是隨侍在白滎臣身後的林正卻是也看到了流雲,他忍不住激動的顫抖,手臂碰觸到了皇上。直到皇上皺眉喝問,林正慌忙斂神跪倒,微微結巴的說:“請皇上恕罪,您……您看……”
順著林正顫抖的手指的放向,白滎臣迴轉頭先看到自己小兒子蒼白的臉和所望的方向。
他看的也正是林正所指的人。
何楓齊是個很會察言觀色的人,否則也不會才二十六歲就做到禁軍統領的位置來,他識相的揮手讓其他侍衛分散兩邊,把剛才抓住的人顯露出來,暗自也猜測著此女子的來歷。剛才抓到她時,這女子並未有絲毫反抗,甚至還在很詭異的笑,本來抓到這類身份不明的人都是先送宗人府查辦的,看這人衣著奇怪,甚至血跡斑斑,可疑之處實在太多,可是也許是被其出眾的氣質迷惑吧,自己竟因為她說了一句帶他來見白樂文就帶他來到了皇帝面前。是那種堅定的語氣不容自己置疑嗎?
“稟皇上,王爺,此人在院落中鬼鬼祟祟的,不知是什麼人?臣觀其打扮不像府中下人,本想拿下查辦,後有恐怕有錯所以……”
白滎臣抬手止住一旁羅嗦不休的何楓齊,在林正的攙扶下走下了高高的座位。
很殘破的衣著,可是卻能散發出很自然的高貴氣質。
很古怪的髮型,卻把那張絕麗的臉襯的無比清秀。
微擰的眉,溼潤的眼睛透漏著晶瑩的光亮,輕輕嘟著的小嘴就像受到了很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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