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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醜男識得幾個字,雖然那字寫的不敢恭維,但是至少在必要的時候,他還是可以用筆和醜男溝通的。
醜男略一遲疑,大手拿住了毛筆,在紙上慢慢寫了幾個歪歪扭扭的字來,鳳公子定睛看去,卻是一愣。
“只願服侍公子一生,其他的不想考慮。”
鳳公子抬起了頭,定定地看著醜男,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卻聽到一聲嚶嚀之聲傳了過來。“青青……”
鳳公子無奈的嘆息一聲,舉手撫著額頭,叫道:“宛如,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要叫我鳳公子才對。”
“哎呀,我又忘記了嘛。”宛如快步走了上來,衝鳳公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醜男很快的又走回樓梯口處,背時著她們,站的依舊筆直。
“發生什麼事了?”鳳公子拍了拍身下的軟榻,示意宛如坐下。
“這個……”宛如遲疑了一下,才慢慢說道:“最近也掙了不少銀子了,要不過幾日我們醉香閣也休息幾日?”
鳳公子瞥了她一眼,淡淡說道:“有錢不掙,似乎不是你的風格。說吧,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方才外面張貼了皇榜,說是……先皇駕崩一年,要暫停風月場合三天。”見躲不過去,宛如低聲說道。
“時間過的真快,都一年了啊……”鳳公子臉色突變,喃喃自語道。
“青青……”宛如瞭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勸道:“想開一些。”
除此之外,她不知該如何勸她,只能說著最簡單話,來勸慰著她最為關心的人兒。
對於先皇的駕崩,她知道這件事對眼前人的打擊有多麼的大,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醒來後不言不語,不吃不喝,神智始終停留在過去的回憶之中,身子也垮了下去,直到三個月後才慢慢恢復起來。
恢復之後,她改名陸小鳳,性子大變,又盤下了這家醉香閣,開起了青樓,讓自己當老闆,她卻整日坐在這頂樓,調教幾個女孩,閒暇之時喝喝酒,吃吃女孩的豆腐,跟一個富家的紈絝子弟一樣,似乎終日都沒有什麼憂愁的事。
可是隻有她知道,青青的心中有多麼的苦。
心中的人不在了,身邊的人也走了,甚至林笑天也在先皇駕崩的前兩日辭別,只有雨櫻和蘇清風留在這裡,等書生給雨櫻徹底醫治好餘毒之後才告別的,誰知那日書生也不告而別了,雨櫻和蘇清風出去尋他,三人至今未回。
所以在青青病的那三個月中,身邊只有宛如和小紅幾個下人侍候著,陪著她,勸慰著她。
幸虧衛子喻在登基之後,把青青的兒子宸宸也送了過來,青青每日逗弄著兒女,心中這才好過一些,也漸漸的走了出來。
只是,那些昔日心底的傷痛總是在不經意間顯現出來,比如她學會了酗酒,總是會喝的爛醉,喃喃的說著醉話,每次聽到那些醉話,宛如也禁不住跟著落淚。
“我知道了,你下去忙吧,我想靜一靜。”看到宛如神情呆滯,似乎在想著從前,鳳公子衝她勉力一笑。
宛如點了點頭,用力握了一下他的手,這才起身下樓。
看著宛如嫋嫋的身影漸漸沒了下去,他這才半支起身子,從軟榻下面摸出一罈子酒來,哆嗦的掀開了泥封,一股撲鼻的清香直撲而來。
酒是上好的醉八仙,軟榻下面還有幾十壇,他笑了笑,抬起了酒罈,仰頭灌了下去,一股抑制不住的淚水倏地從緊閉的眼眸中流竄下來。
再過醇香的美酒,也有辛辣之意,那股辣勁在他的口中直竄入喉嚨,落入腹中,胃裡瞬間燃燒起來,嘔的一下,他翻身吐了一地,口鼻之間皆是濃濃的辛辣,就連心中也是辣辣的,好不難受。
扔下手中空蕩蕩的酒罈,他從榻下又摸出了一罈,依舊倒入口中,他大口大口的飲著,也不知是酒水沖刷了淚水,還是淚水沖刷了面上的酒水,總之他的臉龐溼淋淋的,就連額跡間滑下的幾縷絲髮也滴著水珠。
“呃,你死就死了,為什麼要讓我知道?”他喃喃低語,身上又探向了榻下。
見他搖搖晃晃的摸出了第三壇酒的時候,一直矗立在樓梯口的醜男終於忍不住了,大步走了過來,一把奪下他手中的酒罈,雙目痛心地看著他。
“給我!”他努力的睜大了雙眼,怎奈眼中迷濛一片,什麼都看不清,只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拿著他的酒罈,不讓他喝酒。
醜男搖了搖頭,把酒罈放在桌上,遲疑了一下,這才伸出了手把鳳公子牢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