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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疼!”
子辰見我突然一陣瑟縮,忙止住了塗抹的動作,一臉擔憂的問著我。我強自忍著腿上的疼痛,儘量扯出一抹微笑。
“恩,還好!”
子辰見我皺著眉頭仍是如此嘴硬,濃眉輕輕皺了皺,終於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只見子辰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瓶子在我的腿上倒了點,一陣清涼之意瞬間透過我的膝蓋處傳遍全身,不禁讓我一陣顫慄。不過這不是疼,而是舒服,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
以前以為只有夜璃懂得治療,如今看來,子辰亦是懂得一二,不得不在心裡再次佩服他的全能。
瞅著子辰幫我把膝蓋處的傷用布條綁好,然後再小心的幫我把褲腿放了下來,一切做得那麼的仔細而又認真。
心裡一陣暖意襲來,頓覺甜蜜非常。看不懂他又如何,猜不透他的心思又如何,一生中能有如此一位男子。如此的呵護著你,如此的懂得你的心意,在你最需要的時候適時的出現,這已經是上天對你最大的恩賜了。
“怎麼樣,有沒有好點?”
子辰把我扶了起來,雖然已經經過了他的處理,但他仍是一臉的擔憂,望著我的臉。
“恩,好多了,謝謝你,子辰!”
發自肺腑的話,也是真誠的話。
“菲兒不要忘了,子辰是你的夫,同時也是你的守護著。你進去吧,我在這裡守著,有什麼事情你大聲叫便是。”
我朝他點了點頭,提著步子緩緩的往父後的寢殿走去。剛一踏進那個門檻,我就感覺呼吸有些困難,而裡面的氣氛更是冰冷到了一定的境界。
映入眼簾的一張青翠碧綠的玉石床,只是床上冒著的白色氣息,以及那陣陣寒意,讓我終於明白,為何一走進這屋子便感到如此陰寒,原來是這屋中有如此一張能讓屍體千萬年都不會腐化的寒玉床。
床上靜靜的躺著一位絕色的男子,一身白色的衣裳把他瘦削的身材包裹了出來。青色的髮絲隨意的躺在他的身側、胸前。
我雖然在心裡早已經知道了他如今已經死了,可他給我的感覺卻仍像只是一個熟睡的人一般。
略顯蒼白的臉上透著安逸的神色,緊閉的唇角雖泛著淺紫色,可仍是不能抹去他生前的那股子高貴的氣質。
抬手輕輕的撫上他的臉,一陣冰冷瞬間從指尖傳了過來,讓我的心裡一陣顫抖。可是此刻我並沒有覺得他有多恐怖,或者說他有多讓人害怕,相反我覺得他相當的安詳,像只是睡著了一般。他長長翹翹的睫毛,好像還能輕輕的顫抖著,他那高挺的鼻子中,好似還能撥出熱氣一般。
手指順著他的臉頰,滑落而下,撫上他高挺的鼻樑,最後停留在他原本應該溫軟的唇上。
淚終於止不住的往下掉,這個幾日前還跟我說著要如何懂事的男子,再次與他相見時,卻成了如此場面,不得不讓我禁然淚下,肝膽俱裂。
“父後,為何你走得這麼③üww。сōm快,為何你都不多與昭陽說說話就這麼走了?昭陽原本還想與父後好好的談談心事,好好的與父後享受父慈女孝的天倫之樂。{炫}可是此刻你卻走了,{書}留下了孤單的母皇,{網}也留下了並不很懂事的昭陽…”
只感覺喉嚨處有些堵得厲害,餘下的話,竟然一個字也說不出口。只是這麼靜靜的望著他,望著躺在床上像安然入睡的父後,我的心久久不能平復。
“母皇,皇后的遺體儘早葬入皇陵方是上上之策,世代帝王的皇后皆是如此,您把皇后的遺體放在水月宮的寒玉床上不埋入皇陵,道理上說不過去啊!”
上官若凌一副大義凜然的神情,直直的望著坐在那的母皇。母皇神情頗為憔悴,看來這些天她亦是沒能好好休息。
“臣覺得大公主說的極是,如今皇后娘娘已經仙去,按照祖制慣例是該如此,皇上您不讓皇后娘娘鳳體進入皇陵,不但是對祖先的不敬,也是對皇后的一種褻瀆啊!”
這位大臣也是說得慷慨激昂,言辭灼灼,說的那叫一個滴水不漏。眾大臣見如此,也忙跟著一起附和著,直說得母皇原本就皺著的眉頭,如今更是擰到了一處。
“臣等請求皇上早日讓皇后的鳳體葬入皇陵,遵照祖宗法旨,儘早再立皇后。國不可一日無君,後宮亦不可長年無後,還望皇上三思!”
眾臣皆是跪倒在大殿前,眾口一致的向母皇如此說著。只聽嘭的一聲響,隨後母皇震怒的聲音從龍椅上傳出。
“放肆,你們這是在拿祖宗的法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