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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喝了一口,入口即化的清香,給人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觸。不過也不僅僅是因為這茶,還有這園中的美景,以及對面那陌生而又熟悉的七月,讓我頗有一些好感。
我抬眸掃視了一眼四周,除了花花草草就是樹木,還有一些假山涼亭在這園中,除此之外,倒真是沒有再見到其它。
難道這宮主就這麼自信不會有人找到他的宮殿,旁邊沒有一個把守侍衛也就罷了,看這宮中的格局,簡直跟一般家庭的別院並無兩樣。
總的來說,除了是能度假或者休養生息的好場所,對於那防盜防劫匪,倒真是不太樂觀。
“聽姑娘口音,並不是西昌人士,不知姑娘是哪裡人?”
我正在喝茶的嘴一頓,手指一抖,差點就把水給撒了出來。我一向不是一個沉穩之人,說心思也不如夜璃與子辰。所以,當這七月宮宮主如此一說之後,我的第一個想法便是:他不會看出我是誰了吧,如果這樣,他為了西昌的皇室,而不給若水給我,那我母皇豈不是要醒不來麼?
此種想法一旦形成,我就憋屈的慌,斷然不能讓母皇就此逝去,我也已經失去太多,這一時間我不能再失去任何東西。
“宮主果然精明,本宮乃滄瀾人士,在…”
說到此,我瞟了一眼,一直站在一旁的雪,他神色平靜,但是卻沒了以往的話多,看來這小子生氣還挺久的,一直沒消。
話說這雪、軒轅逸飛與這七月乃熟人,他們熟到何種程度,或者說是否比我與他們還要更為熟悉,我真的不知道。
如果他們只是表面的熟悉,利用這層關係而獲得個人所得的利益,我倒是不怕。但是如果他們不但表面要好,而實際上卻也是很鐵,如此一來,我這勝算可就不多了。
但是此時,我得賭一把,我不能就此把自己的身份給表明了。
“在滄瀾務商,不過家母半月前突得怪病,此病無痛無癢,卻是不能醒來,長期處於昏迷中。前幾日我聽家夫說,聽聞貴宮有一良藥,名為若水,能救得家母的性命。所以小女子就冒昧前來,想問宮主您討這個藥。”
我說得極盡委婉,也是情深意重,一臉的悲情溢於言表,不過我雖然沒表明身份,但所說之事,卻也是屬實,所以此刻七月倒是沒有表現出有何懷疑的神色。
我望了七月一眼,由於他面上圍著白紗,只能勉強從白紗後望見他的眼睛,這一望不打緊,這雙眼睛為何如此熟悉,除了雙瞳的顏色不同之外,哪裡都像一個人。
身形像,眉眼像,散發的那種氣質也像,只是不可能,他會是他。
見他無任何反應,我把視線移向一旁的雪,並且猛向他使眼色。這廝不是說要與我來要討藥的麼,咋到了關鍵時刻連個屁也不跟我放。
他見我猛瞪他,只好撇了撇嘴,臉上重新換成一副燦爛的笑容,緊挨著七月坐了下來。
“月,別這樣子小氣麼,她可是不同於一般的商人哦 ,況且今日也有帶禮物過來,不信你看!”
說到此雪把錦盒遞了過去,七月望了錦盒一眼,眼神一冽,拿過錦盒,手指微微一抬,眼睛往盒中只是瞟了一眼。斜眼望去,正要一查究竟時,錦盒已悄然蓋了下來。
該死的就差那麼一點了,只差一點就能看到裡面是啥了,可是卻還是隻能看到錦盒表面。
該死的夜璃,到底是什麼,不能讓我看見麼?
“好!我可以答應讓你們進得春園尋若水,但是若水不是一般的藥物,它是有緣人才能見到,且就算見到了,也不一定能夠採摘回來!況且裡面還有一條千年大蟒守著,你們幾人未必能得到它。”
啥!還有所謂的千年大蟒?那不成精了麼?腦海中立馬想起了白娘子化成蛇形的樣子。心裡不由得一陣失落,可是一想到母皇仍臥病不起,而我如今又到了這裡,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我不能就此放棄。
“多謝宮主,小女子若拿到若水,並且平安無事,定會回去告知家母好生謝謝宮主!”
我剛說完,七月便招手讓那位一直站立在那的少年過來,少年恭敬的站在他的身旁,七月與他小聲說了幾句什麼。由於聲音太小,我也沒太聽清楚。也就聽見了啥洞,以及若水二字,其餘便什麼都沒聽見了。
“幾位可以隨他一起前去,不過箇中兇險,幾位要好生照顧自己,就算它是靈獸,但它也還是獸!”
說到此七月起身便往涼亭外走,我望著他前去的身影,久久不能挪開視線,這個背影太過熟悉,竟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