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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中的佼佼者,楚月牙的意思,她懂的,不過,她不願意沾進去,平日玩玩可以,可是涉及到長輩的,她就沒那麼容易幹了。
“月妍,要不你……乾脆帶我去見太太吧。”楚月牙也不隱瞞,對方既然已經知道她的意圖,欲蓋彌彰只會招人反感,“我想把這冰裂壺獻給太太。”
“這個……”楚月妍一臉為難的道,“爹可是說了要禁閉你,我偷偷帶你逛賞荷池已經是違背爹的命令了,若是去見太太,我們兩都會被責罰的。”
“月妍,你看,我們是為了去獻茶壺給太太,是一番孝心,爹最是孝順,豈會責怪。”楚月牙循循善誘的道,“再說,太太宅心仁厚,哪裡會因為這點小事責罰我們,我能每日出梨蘭苑練舞的事情,不也是大姐去求太太,太太應允的嗎?”
“這倒也是。”楚月妍點點頭,“不過……”
“其實我是想求太太再多給我那麼一點點的自由的。”楚月牙正『色』道,將楚月妍想到的講出,絕對隱瞞什麼,“到時候太太若心情好的話,我就提一提,說不定太太就允許了,我們兩一起玩也不必偷偷『摸』『摸』的了。”
終於,在楚月牙的軟磨硬泡之下,加之前幾日打下的友情基礎,楚月妍才勉勉強強的從賞荷池便掉了頭,去往太太的念慈院。
大夫人也在,這一點倒是楚月牙和楚月妍都沒有想到的。太太是個慈眉善目好說話的,大夫人卻是冷麵鐵門類的,兩人在院中說著什麼,大夫人一臉憋悶的表情,太太靠在貴妃榻上,倒是笑眯眯的在安撫她。
“太太,大夫人安好。”楚月妍大老遠就喚道,將挽著楚月牙的手抽出來,蹦向了太太,“月妍來看你們了。”
嘖,得寵的主兒果然不是什麼純良的,看這架勢,恨不得立刻於她撇開關係呢。
“太太、大夫人安好。”楚月牙也快走兩步過去,乖乖的問安行禮。
“楚月牙,你怎麼來了?”大夫人眉頭一皺,連名帶姓的叫了楚月牙一聲——在這裡,直呼姓名是比說“滾”還要重的話,她厲聲道,“你該是被禁閉在幽院的,怎敢『亂』走?”
她沒有招惹她呀?楚月牙委屈的想,這不話都還沒來得及說一句,這大夫人就立刻責問上了,看來她的計劃要泡湯了。
“玉舒。”太太喚了一聲大夫人的閨名,帶著安撫的語氣,“真是背後不能說人,一說就到。”
“太太和大夫人是在說月妍嗎?”楚月妍已經跪在了太太躺著的貴妃榻前,殷勤的給她捏退,仰著笑臉問道。
“在和玉舒討論佛法呢。”太太笑著應道。
“佛法啊,前幾日月妍也聽了一個佛法故事,是四姐講給我聽的呢。”楚月妍立刻道,楚月牙若被大夫人責難,她這個帶路的也沒什麼好果子吃,所以能為楚月牙轉移一下,她還是會做的,“太太要不要四姐也講給您聽聽?”
“哦?四丫頭還會講故事了?”太太笑著道,“那便說來聽聽吧。”
第四十六章 心結難解
第四十六章 心結難解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太太帶著很是超脫的笑容,慢慢的念出剛才楚月牙念出的詩詞,“本來無一物,何使惹塵埃。”
沒錯,楚月牙剛剛就講了那個著名的故事,關於禪宗六祖慧能是如何上位的故事,當然那兩首著名的詩也說了出來,看樣子似乎正說到太太的心坎上去。
說到心坎上就是好事,楚月牙心中樂滋滋的,穿越而來就是有好處,隨口一說,便是經典名著,誰聽了誰都要被深深震撼一番。
“四姐,你上回還沒有告訴我,這個禪宗六祖慧能後來怎樣了呢?”楚月妍見太太高興,便也高興起來——倒不是特地替楚月牙高興,而是慶幸帶楚月牙來沒有出什麼大問題,太太並沒有責怪她。
“慧能後來被他師兄神秀,也就是作出‘身似菩提樹’的那個,迫害『逼』出了寺廟。”楚月牙也放開了些,“慧能逃到了南方,自成一派,於是禪宗便分為北宗和南宗了。”
“這個故事是誰告訴你的?”大夫人絲毫不為楚月牙的故事動容,冷冰冰的問道,“你長年在楚府之中,深居簡出,每次府中聽戲或者講師前來,你都不曾參與過,也不愛看書,如何得知這些故事的?”
咦,這大夫人怎麼這麼瞭解她的日常生活,她不是小透明嗎,照理說沒人會關注她在幹嘛的,特別是一心向佛,連後院大權都撤手的大夫人。
心中有著疑『惑』,楚月牙忍著沒表達出來,毫不猶豫的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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