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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你……還好嗎？”杜辰逸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將楚月牙問的愣住了，看到杜辰逸古怪的表情，突然有些明白，自己一心將他當做大哥，怎麼能忘記他也對自己有情過，大約剛剛那個“交給別人”有些刺激了，到底古人不能隨便接受這種事情的。

“唔……還好。”楚月牙點點頭，她能說不好嗎？哪兒不好？其實她自我感覺沒差什麼，狄夜對她……很溫柔。

“那……那就好。”原本瀟灑自若談笑風生的杜辰逸突然變得有些結巴了起來，似乎不知道對楚月牙說什麼好了，想看她，好像又不知道目光該往哪兒放似地，十分糾結。

“我……”楚月牙也很尷尬，抬眼看看杜辰逸的臉，有淡淡的傷，淡得幾乎看不清，也『摸』不著，大約，他現在應該已經放下很多了吧。只是她剛剛拋下的那句話，對他來說，似乎是驚聞了一些。

“杜大哥，是不是覺得我不純潔了？與我站在一起，都不知同我講什麼好了？”楚月牙輕聲問道，有些艱難的問出這句話來。她決計不願意和杜辰逸產生什麼隔閡，如果有什麼不舒服，最好當面說出來，不要憋在心中。

想起韓放，便是一言不發的走了，甚至都不肯聽她多說一句話，其實多說也無益，韓放是對的，當時她什麼都沒有用，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她也不是被『逼』迫的，她還是自願的。

終究還是她辜負了韓放吧，至於狄夜……楚月牙心中微微一痛，他就這麼神龍見首不見尾，根本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兒，在做什麼，只知道十日之後，他和葉仇之間有一場生死較量而已。

“不是，你有你的選擇，我也說了你是自願的，一定會有你的理由的，在我心中你就是最純潔的。”杜辰逸在楚月牙的問題中，終於恢復了情緒，擺出了大哥的模樣，“只要你開心就好。”

“謝謝。”楚月牙點頭，心中微微溫暖，“謝謝你一直都站在我這一邊，每次我惹了什麼禍事兒，都是你來幫我收拾爛攤子。現在，你要去邊疆了，還吉凶未卜，我……”

“擔心什麼，我又不是第一次上戰場了，好歹我也被封了一個徵夷大將軍的封號。”杜辰逸笑了，乾淨的笑容，一如她一次見到他的笑一般，帶著幾絲傲然和高貴，“你覺得我得到這封號，沒有點本事兒成嗎？若是有機會，真想帶你去見識見識那些聽到我的名字就聞風喪膽的蠻夷。”

“好，有機會，我一定會看的。”楚月牙點頭，想了想，又問道，“這一次去，大約回去多久呢？形勢危急嗎？”

“還好。”杜辰逸只是這兩個含糊的字，片刻之後，才又補充了一句，“總之不會比上次難就是了，你放心好了。倒是簡明軒那邊，去梁國和鄭國的交接處，還要面對上官洪那個老狐狸……”

說起簡明軒那邊，兩人都是一陣沉默，只希望他也能一路順利就好了。

“這一次，是有預謀的，該是什麼都計劃好了，然後一起發難。”杜辰逸輕聲道，“龍爺此人，野心大，手段也多，還有你爹楚彌，現在也被他收攏了，要對付他就更麻煩了。”

“是啊。”楚月牙點點頭，“當初只以為龍爺的野心在江湖，沒想到江湖根本就不能夠滿足了他了，直接到了朝廷之上，而且看起來，是很早很早之前就有預謀的了，連方曉這顆棋子都策劃好了。”

“別擔心，一切都會好的。”杜辰逸目光沉沉，“我會很快將邊疆的事情解決掉，然後再回來協助皇上。皇上現在也很平靜，他該是胸有成竹的，你要相信，一個江湖的老手，在朝廷上，未必佔得了多少便宜的。”

楚月牙也只得點頭，看起來，無論是簡明軒還是杜辰逸對皇上都是十分有信心的。

“對了，杜大哥，我還有一件事情，希望你可以幫助我。”楚月牙突然開口道，“我想請你幫我。”

“你儘管說。”杜辰逸點頭，“只要我能夠做得到的，我一定會幫助你的，毫無保留。”

最後四個字的時候，杜辰逸的眼神頗有些炙熱，讓楚月牙不敢去直視，悄然將目光移開了，心中輕輕嘆息，她的桃花債啊，看來下輩子還真得做了杜辰逸的丫頭，才能換得清吧。

大約，下輩子會有另外一個故事。

“是關於韓放的。”楚月牙收回了思緒，輕聲說出這句話來，“韓放知道我和別人的……他的情緒很不好，也不肯聽我說話。我擔心他想不開，會不會做出什麼傻事，所以……”

韓放的『性』子那麼執著，現在所執著的突然直接崩潰了，他怎麼想得過味兒，做什麼事情都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