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4 頁)
“你給我一邊去,幸虧傷得不嚴重,一會還要上臺謝幕呢!好在他戴著面具,可以把傷口遮掩一下。”SAN一邊給麒羽簡單的包紮一邊碎碎念著。
若雅看到麒羽沒有什麼大礙,終於放下心來,看著SAN的背影伸了伸舌頭,俏皮的做了個鬼臉,終於恢復了點輕鬆的心態。
張明哲坐在VIP貴賓席,看著剛才若雅品牌的展秀,若有所思的挑挑眉,為什麼這次上臺的是她?珂瑤婭呢?在自己的密切關注下,居然會臨時換人?難道出了什麼意外?他最討厭那些醜陋的蒼蠅做些拿不上臺面的事情,來高己低人。
“拾捌,去給我查查,若雅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張明哲雖然微揚著嘴角,可那聲音卻寒冷刺骨。一切破壞藝術美感的人或物都改人道毀滅。
雖然出了些意外,但是能讓自己得到意料外的收穫,還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張明哲微揚的嘴角裂了裂,看來自己不應該做單一的收藏,陳列的時候並不是一個華麗的場景就能烘托出美麗的人兒啊,那兩個人似乎要一起收藏才更完美,他們自己似乎需要彼此的烘托才會最美啊。
當麒羽和若雅協同其他模特走出來謝幕的時候,張明哲眼尖的發現了麒羽面具下隱隱的紗布痕跡,那群臭蟲似乎玩得有些過分了!
陰暗的巷道里,匍匐著一個肥胖的身軀,身軀的主人因為外力的痛苦而瑟瑟發抖,頭部被打得鮮血直流,眼部腫脹淤青,眼角開裂,鼻樑骨已經斷裂,鼻孔處潺潺地流著鼻血,嘴角處流著血,舌頭已經不知去向。好在身上脂肪較厚,全身上下被割出無數的口子,皮肉外翻,流出的血居然不多。
拾捌站在張明哲身邊面無表情,張明哲皺了皺濃眉,他很討厭現在所處的地方,對於讓自己不得不屈尊於此的人更加厭惡。
“拾捌,他就是搞破壞的人?”
“是的,明天就是他們潘黛麗品牌的展演,若雅的風格跟他們有些近似,如果今天首演成功,對他們明天的展出很不利,所以他派人綁了珂瑤婭,並設定意外來破壞展出。”額,為什麼拾捌那麼酷的人一口氣可以說這麼多話啊?
“嗯,這隻臭蟲就在這裡解決掉,醜陋的人只配葬身醜陋之地。”張明哲連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過那個可憐的瑟瑟發抖的肥胖身軀,轉身優雅的走出了暗巷,驅車離去。
為了慶祝若雅品牌的完美展出,孫秉楊主持了一場小型的慶功宴,場地位於孫秉楊下榻酒店的宴會廳,由於麒羽的頭部受傷,再次請來了拉法耶,主要答謝上次的關照,順便過來再檢查一下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當拉法耶處理麒羽傷口的時候覺得很無奈:“小夥子,你覺得你的頭很紮實嗎?再撞,我看你不是丟小命就是變白痴。”
一邊的若雅臉上堆著假笑,滿懷歉疚的向醫生解釋受傷的原因,畢竟是為了救自己才受的傷,這小子以後成白痴,也還是歸姐來養的,畢竟他是姐的藥啊,救命的藥!
拉法耶無奈的搖搖頭:“真拿你們兩個沒辦法,以後小心點,別在給我添麻煩了。”
若雅繼續賠笑,心裡腹誹著,你以為姐想啊?姐也不想啊!姐也不想啊!
第二卷 巴黎行 第四十八章 抓住變誘餌
慶功宴完後,若雅和麒羽一起乘坐公車回家,初秋的夜晚,最後的丁香花散發著殘餘的香氣。巴黎街頭林立著各種名目的咖啡店,它們散發著曖昧而誘人的味道,混雜著白天各種各樣的浪漫,在黑夜裡慢慢發酵。但是,這一切對於各懷心事的兩個人來說,卻像凋謝的秋葉一樣毫無意義。
若雅的心事是,這次展演結束了,暑假也快完了,似乎該回學校了,但是麒羽該怎麼辦呢?難道金屋藏嬌的過一輩子?若說是傷頭變傻了也還好說,養個傻子好到也好哄,但要去哄一個智商300+的人,真的很難啊。為何每次都得要自己糾結這些個麻煩事呢?
而麒羽卻在回憶自己一度昏迷時所見的場景,他到底的誰?一個和女孩私奔的無知少年?以自己的處事態度,不會讓兩個人生活的如此窘迫,身上的傷都是利器所傷,他不信有父母能對自己的孩子下如此的毒手,一定還有什麼事情是自己所不知道的。那他失去意識所見的女子以及後來出現的男子又是誰?與自己失憶有關?但是他們的服飾似乎自己相隔的不只是民族的距離,他們似乎並不存在於這個時代,他們到底是誰?為什麼回憶不起失憶前的記憶呢?
公汽行駛的道路上,不斷有滑輪族風馳電掣而過。巴士底廣場聚滿夜行人。司機停下車,很抱歉的解釋了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