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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我為我父親的不負責任,感到抱歉。”
然而他的道歉並沒有令御麟的情緒穩定下來,他反而被激怒了起來,他沒想到自己曝光身份後沒有令麒羽驚詫憤怒,反而對他露出了憐憫的表情,這,簡直就是侮辱。
“道歉?你有什麼立場道歉?你有什麼資格道歉?收起你的假惺惺吧,做戲給誰看啊?”御麟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獅子,咆哮了起來。
看著御麟痛苦的表情,若雅直覺的想要上前安慰,畢竟她是曾見見證過他童年的人,陳姐為了獨立養育自己的孩子付出了多少努力,她全都看在眼裡,那時的傷害給他造成了太大的心理陰影,她為他感到難言的心痛。
然而當若雅走上前,輕輕搭上御麟的肩膀時,卻被他躲開了,若雅的手懸空僵了半響,才硬生生的收了回來,其實他們都已經不是孩子了,都有自己需要維護的自尊。
麒羽並沒有被御麟的咆哮而激怒,然而卻見若雅為御麟動容的表情,心中頓時感到一股憋悶,他可沒忘記御麟曾口口聲聲在學生會辦公室逼問若雅“婚約”的事情,他們兩人肯定有些不同尋常的關係,想到此就胸中的憋悶就更加酸澀起來。他垂下了眼簾,將自己的情緒強壓了下去,淡淡的說道:“我確實沒有什麼資格來解釋。這些畢竟都是上一輩人的恩怨,並不是我能干涉的。”麒羽這句話說明了他的立場,上輩的恩怨關他什麼事,憑什麼無端遷怒到他頭上。
看著面無表情的麒羽淡淡的言談,御麟頓時冷靜了下來,在敵人面前情緒失控,這確實是兵家大忌了,他之所以會這般,也是因為昨夜的無能為力以及一夜的掙扎,導致的情緒失控。此時他終於冷靜了下來,卻也不想再多說什麼,只想一個人靜一靜。於是匆匆的說了句:“確實,上輩人的恩怨,不該我們來討論,二位請便吧,我就送到此了。”
“嗯,不打攪了。”麒羽率先上了車,若雅看著御麟猶豫了片刻,也上了車。
回到風華後,兩人頓時被學生會眾人團團圍了起來,當然還是兮兮首當其衝的抓住了若雅:“若雅姐,你,還好吧?”兮兮形式上的問了句。繼而又向麒羽的方向怒了努嘴,說道:“你們,還好吧?”
看著兮兮的表情,若雅頓時臉上一紅,佯怒道:“不好能回得來嗎?”
“哎,學長真是好啊,為了你,二話沒說就讓別人綁走了,這一去,你們就沒發生點什麼事兒?”兮兮一邊羨慕的說著,一邊一下一下戳著若雅的小肩膀。
那句“發生點什麼事兒”。頓時令若雅的臉紅延伸到了下巴,他們確實發生了些事,這事比曖昧更糾結了。
“怎麼?你不說話,光臉紅,難道確實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兮兮這話說得挺委婉,那婉轉拉長的音調,令周圍的圍觀群眾聽了個一清二楚。
而那邊正交代事情的麒羽,聽到兮兮音量稍大的“不可告人的事情”時,臉上也是一片澀赧。
杜宇白看著麒羽少見的表情,頓時勾住了他的肩膀,曖昧的說道:“韓公子,怎麼臉紅了?難道這些天與方家小妹已經珠胎暗結了?”
誰知剛說完,還沒等麒羽動手,就被一邊的繼平昔猜中了腳趾,正當他要低頭呼痛的當口,又被平昔狠狠的敲了個爆慄,只見平昔酷酷的說道:“沒文化真可怕,什麼叫珠胎暗結?他們那叫做情投意合。”
杜宇白一邊抱著腳,一邊撫著頭叫道:“哎呀,我那還是有文化的說法呢,粗俗點說就應該是:你們是不是乘這個空當,生米煮成熟飯了?”
誰知他這不經意的一句,卻令兩個人頓時窘迫起來,麒羽頓時拉長了臉,心下不禁著惱起來,他們怎麼句句都猜在點子上,卻不知是他們自己心虛,把別人的玩笑都當真了。
“都來說說正經事吧。”麒羽咳嗽了一聲說道。
“嗯,我們都按你的吩咐對他們的動向做了追蹤。”提到工作,眾人都嚴肅了下來,顏馨正色的說道。並拿出一疊資料供大家參考。
上面有一些老城區的地圖,也有幾幅衛星定點陣圖,最終幾個點的定位都指向了風華學園的大禮堂——軒轅堂。
“嗯,如果資料收集沒有出錯的話,那麼他們要找的東西就位於這個軒轅堂裡了。”顏馨將這些資料介紹了一遍,將最後的結果做了個總結。
“嗯。”麒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我們已經有了詳細的資料。那麼就要早他們一步找到‘白水泉’並作出妥善的處理,已絕後患。”
繼而像想到上面一樣,麒羽不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