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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大門拍得山響,“來人哪!來人!”
“哎喲!胡哥!”小開慌忙拉住她,“敲門不能這樣亂拍!”
不能亂拍!婉兒退後兩步,不耐煩看著小開上前把門上的銅環輕輕叩了三叩,片刻後再叩三叩。——大戶人家臭規矩多!
不一會兒就來了個彬彬有禮的家人,滿臉微笑,領著婉兒和小開去見陸府管家,因為今天陸老爺不在家。
哇!有錢人就是不同啊!這個浙江第一大富的花園又大又美!亭臺樓榭,小橋流水,各種鮮花爭奇鬥豔。婉兒看得眼花繚亂,再次發揚出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本色來,拉住陸府家人仔細詢問:這是什麼花?那是什麼花?——到底女兒本性難除啊!
那陸府家人難得提升地位當上老師,當然珍惜這個教“花”育人的機會!他不嫌麻煩地,耐心地給這位虛心求學的軍爺指點:這是蟹爪蘭,那是仙客來,這是大麗花,那是雁來紅……
“這些都是我家公子種的,別處可看不到這麼多名貴的花!”那陸府家人自豪道。這句話婉兒絕對贊同,她有充足的理由相信別的地方都沒有這麼多好花,漂亮的花。因為她在戴雲寨摘的都是菜花、野花,唯一改換胃口的時候就是到城裡何地主家採玫瑰花,菊花(雖然何地主家人並不允許,並贈以惡名“採花賊”。聽了就可氣!——她就是有那賊心,也沒那賊本事啊!),
路邊的花兒,不摘白不摘!婉兒手掌上十個手指頭開始發癢,蠢蠢欲動。
途經一座假山,一叢粉色的月季開得正豔!趁陸府家人走在前面視線受阻的當兒,婉兒的魔爪,咳!口誤!口誤!應該是纖纖玉手不自覺伸向花叢……
後面的小開看見了,正想說什麼,婉兒豎起手指放在唇間“噓”,小開立刻心領神會,拉著陸府家人走到前面遠遠處。
十公分,五公分,一公分,眼看一朵嬌豔的玫瑰就要到手,這時頭頂的假山上突然傳來一聲輕呼“咦!”婉兒略一分神,手指親密接觸玫瑰花,——不是!——是玫瑰花上的刺!她猛地跳起來。
“哎喲!”
“玫瑰雖美!奈何帶刺!”一個悠悠的聲音從頭上傳來。
“是誰!”婉兒憤怒地吮掉手指上的血珠,跳著腳四下尋找。
一張臉突然從假山上探出,倒掛在婉兒眼前:“卿本佳客,奈何做賊?”還是那慢悠悠的聲音,不過倒垂著臉,看不清五官。
好哇!害得本姑娘被刺扎還說風涼話!婉兒大聲道:“誰做賊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偷花!”話一出口有點後悔,這不是不打自招嗎!她趕緊倒打一耙:“你是誰?鬼鬼祟祟躲這裡偷看?你才是賊呢!”
遙遙的廢話《引狼入室》 第十;十一節:鑽石王老五
婉兒大聲道:“誰做賊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偷花!”話一出口有點後悔,這不是不打自招嗎!趕緊倒打一耙:“你是誰?鬼鬼祟祟躲這裡偷看?你才是賊呢!”
“本公子這隻眼睛看到你偷花,那隻眼睛也看到你偷花!”那張倒掛的臉泛出可惡的笑容,“至於偷看,——不偷看又怎麼知道你偷我的花呢?”
“你的花?放……”耳邊忽然響起陸府家人說的話‘這些都是我家公子種的,別處可看不到這麼多名貴的花’。“你是……”
假山上的人一擰身子,輕飄飄落在地上,“在下陸汝吟!”
陸汝吟!陸公子!鼎鼎大名的寧波大才子!那些個少女一談起就臉紅心跳的才子?
眼前的大才子絕對是個美男:白衣勝雪,長身玉立,只是俊美的臉上泛著一絲玩味的笑容,叫人看了就氣不打一處來。——至少現在婉兒看得七竅生煙!
“原來是大才子陸公子,久聞大名!幸好見面……”停頓一下,“幸得見面!”語氣中暗含譏諷。(嘿嘿!見面不如聞名!)
“幸得見面!不知怎麼稱呼?”陸汝吟不但不生氣,還風度翩翩鞠了一躬,眼光上下溜索,看得婉兒心裡發毛。
一分神說話就出錯。“告訴你名字?你好去投訴我偷花?”咳!此地無銀三百兩!她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我叫張三!”她迅速補救,——讓你告我去告我去!
“有沒有李四、王麻子?”還是那可惡的笑容,故作誠懇的嘴臉。
“有!”她惡狠狠回答:“還有陸賈,陸遜,陸游……”
“唔!這些名字有點耳熟……”陸汝吟裝出若有所思的樣子,繼而作恍然大悟狀。“貴軍營真是人才濟濟,連西漢的陸賈,三國的陸遜,南宋的陸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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