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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姓林。”
“快請!”南宮傾城忙從床上站起來,便往屋外走。此時此刻沒有誰比他更清楚,父親最需要的是什麼。
“難道是北靜王和晉陽郡主?”南宮老夫人有些不相信似的,看著那小丫頭,喃喃的問道。
“客人沒說,奴婢沒敢多問,這二位通身貴氣逼人,那男的雖然玉村臨風,但模樣十分冷漠,女的風姿綽約,但有些目下無塵的孤高。”小丫頭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兩句話把來人描述了七八分像。
“這就是北靜王和晉陽郡主了。真是慢待了!你在這兒照顧大老爺,我去迎接兩位貴客。”南宮老夫人拉著沉香木的柺杖,慢慢起身,那丫頭趕忙上前,把她一身絳紫色暗繡福壽長春圖樣的貢緞長襖上的褶子撫平,方攙扶著她慢慢的送出房門。自有丫頭過來攙扶老夫人出去,屋裡的丫頭又回到病床前,守著床上那個將死之人。
南宮老夫人迎接出去的時候,南宮傾城已經陪著水溶和黛玉進了這邊的小院。南宮老夫人忙上前走兩步,慢慢的跪下去,“臣妾參見王爺,參見郡主。不知王爺和郡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往王爺和郡主恕罪。”
“老夫人不必多禮。”水溶抬抬手。
“老夫人快快請起。”黛玉則上前兩步,拉起南宮老夫人。
“老太太,王爺和郡主今兒是來看大老爺的。”南宮傾城的臉上帶著幾分尷尬,顯然,他此時還不太適應叫祖母和父親這樣的字眼。只跟著家人一樣,叫‘老太太,大老爺’。
南宮老夫人也不怪他,畢竟十幾年不在家裡,此時能回來認祖歸宗,願意挑起這一份重擔,她已經心滿意足了。但她聽說水溶和黛玉二人來看自己的兒子,又不免有些意外。於是賠笑著說道:“犬子已經是行將就木之人,卻能得到王爺的垂憐,真是他天大的福氣。只是他一直病著,屋子裡病氣很重,王爺萬金之軀,不敢有絲毫的玷汙。還請王爺到別院奉茶吧。”
黛玉聽了這話,覺得這原本也沒水溶什麼事,便回頭對水溶說道:“要不王兄先到別處奉茶,我隨南宮公子見過令尊再來。”
水溶哪裡肯讓黛玉和南宮傾城單獨一起?便打個哈哈笑道:“不必了,按說南宮公子幫了我們多次,如今也算不得外人,就算見見老人,問候一聲也是應該的。”
南宮老夫人聽了這話,只有感激的份兒,便立刻吩咐小丫頭們趕著進去打掃一番,自己親自帶著路,往南宮雅軒的屋子裡走來。
南宮雅軒奔來已經沒了什麼生機,任憑水溶,南宮老夫人和南宮傾城說什麼,都是一臉的死灰,全然沒什麼反映的。但黛玉只輕輕的一句問候,便讓他的眼皮動了動,竟然無力的睜開來。雖然他依然目光無神,但這般如此已經讓南宮老夫人驚詫不已,連忙上前,握住兒子的手,潸然淚下,哭道:“到底是王爺郡主這等尊貴人,福氣大,鎮得住這邪魔外道的。讓我兒終於睜開了眼睛。”
南宮傾城的臉上帶著難言的表情,似笑非笑的唇角讓人難以捉摸。水溶看看床上的南宮雅軒,再看看南宮傾城,眼神中帶著詢問。
“老太太,您先別激動。讓郡主同父親說兩句話。”南宮傾城似乎對眼前的景象早有預見,一點也不奇怪南宮雅軒的反映。
南宮老夫人來不及多想,便閃身讓開。南宮傾城不看水溶殺人的目光,上前拉住黛玉的手走到南宮雅軒的床前,輕聲囑咐道:“你再說話,隨便說什麼都行,看他還能看見你不能。”
黛玉奇怪的看了南宮傾城一眼,雖然不解,但卻照著他的話去做,又問候了一句:“老人家,您感覺好些了嗎?”
南宮雅軒瞪大了眼睛,目光有了幾分焦距,他痴痴地看著黛玉,嘴唇蠕動著,想要說什麼話但終究因為身休虛弱的緣故,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他身休太虛弱了!”黛玉輕嘆一聲,搖搖頭,無奈的看著南宮傾城。當時南宮傾城打發人來說讓黛玉來救他的父親,具休情形卻說的很含糊,只說黛玉肯來,他父親的病便會有一分希望。但如果不來,他父親卻活不過一天了。黛玉便沒多想,立刻就坐了車過來,卻想不到這個老人竟然病的這麼厲害。
南宮傾城便取了一包銀針來,叫小丫頭掀開南宮雅軒胸前的衣襟,露出他心臟的位置,然後以氣馭針,在心口略偏開幾分的位置,分別針了五針。
黛玉從未見過有人在心口的位置施針,當時便嚇得一身冷汗,幸好水溶在身邊,及時的握住了她的手,不然黛玉真的要驚呼起來。然驚險剛剛過去,南宮傾城的針只在他父親的身上停留片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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