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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揖。
“嗯,這個就不用你們操心了。若有好東西儘管翕來,其他的就免了。我自有安排,知道你們都很忙,也不佔用你們的時間。明兒早早的把壽禮送來,也不用磕頭了,各自忙各自的去吧。”水溶斂了笑容,淡淡的說道。
“這?……”梅瑜澤原打算著白天自然是禮部安排的那些瑣事,但到晚上的時候,自家人大可以樂呵樂呵。畢竟這是皇上登基以來,第一次以朝廷的名義舉辦的一次宴席,這就代表著從此以後,國孝已經過去,京城乃至地方,各級朝臣之家,從此以後可以舉辦宴席了,此乃普天同慶的好事,像梅瑜澤這些大家公子,自然是喜歡的緊的,所以暗暗地用勁兒,準備了好些好玩的東西,不想水溶卻一概不準。
“你們若是想找個藉口樂一樂,大可以找別的藉口。過了明兒,自然有很多現成的藉口。“水溶自然是很清楚梅瑜澤的心思的,便一再的強調:“朝廷給玉兒舉辦及笄之禮,那是別有用心的。你們為什麼跟著瞎起鬨?”
“王爺息怒,瑜澤自然知道,皇上此番舉措是別有用心的。但若咱們一點動靜也沒有,豈不越發讓人懷疑?”梅瑜澤自然也不僅僅只想著找樂子,人心險惡,想要挑你一點錯處,那是極容易的。當你處在一個極敏感的位置時,往往左右不是,前後不同,無論你怎麼做,都有錯可循。
所以,若是在黛玉十五歲生日這天,北靜王府及素來跟北靜王府交好的幾家沒一點動靜,便越發的讓人大起疑心。與其那樣,還不如讓對方捏一點小錯兒的好。
水溶點點頭,看了看黛玉。梅瑜澤的話他不是沒考慮過,但因要顧及黛玉的感受,所以他才決定不張揚,一切都低調行事。而如今看來,若是一點動靜也沒有,的確會令人生疑。
“那就擺幾桌酒宴,簡單的慶賀一下吧。不用特意的發帖子請哪個,誰來誰算。來了就好好的招待,不來也別去計較。只當是一次小小的聚會罷了。我是喜歡清靜的,就不出面了。縱然有人說起,反正我刻薄多病的名聲早就出去了,想來那些人也不會計較。畢竟見我不是重要的事情,拉攏投靠試探叫板才是主場戲,王爺說呢?”黛玉見水溶看自己,索性把話點透。其實這些事情三人都明白的,根本無需多說。只是水溶和梅瑜澤都要考慮到黛玉是否開心的緣故,才各自懷著幾分顧慮。如今黛玉先說開,梅瑜澤先鬆了一口氣。而水溶卻為黛玉的明事理而感到隱隱的心痛。這些骯髒的事情,原本應該遠離她,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所以那些朝臣官員們,才會藉著一個女子的生辰做文章。
如此,梅瑜澤便沒有走成,最終還是在北王府和水溶一起用了午飯才離開。水溶則略做休息後,和黛玉一起出府去,悄悄的去看南宮雅軒。
南宮雅軒果然好了許多,人就是這樣,心中有希望,才有活下去的渴望。南宮傾城這兩三日一直守在他的身邊,也給了他很大的安穩。
從南宮雅軒的病上,南宮老夫人忽然看開了很多,她再一次深刻休會到當時無意間聽見黛玉說過的那句話:求之,不得。
她想盡千方百計要把兒子的病治好,要把孫子的心拉回來,這麼多年都沒成功。如今反而在她一切將要失去的時候,又柳暗花明峰迴路轉,重新看見了生機。經過這種骨肉至親的生離死別的考驗,這個向來堅強果敢的老太太,竟然如參透了佛理一般,變得靜如止水了。
水溶和黛玉從南宮傾城的小院門口下車,帶著紫鵑等幾個貼身家人循著一路長廊穿過前面的廳堂,直接去南宮雅軒的屋子。南宮老夫人依然是親自迎接出來,然卻不再以國禮相見,而是換了家禮,以僕婦給主子請安的禮節,給黛玉磕頭。
黛玉一時驚慌,忙閃身躲開,彎腰去拉南宮老夫人,說道:“老夫人何必如此?我原說過,不是為了南宮家這四個字,我只是想給我母親尋一個清白。”
“郡主自然不圖財物,但我老太婆言出必行,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從此以後,南宮世家但憑郡主驅使。”南宮老夫人執意磕了三個頭,方顫顫巍巍的起身,鄭重其事的宣告。
南宮傾城亦迎了出來,卻不多話,只用朋友之間平和的目光和水溶問候過,又微笑著對黛玉說道:“丫頭,你不必拒絕老太太了。如今她老人家一門心思吃齋唸佛,原來那股誓做天下第一商家的豪情,已經煙消雲散了。南宮世家的生意涉獵極廣,家族內的關係錯綜複雜,非能人不能做這個當家人。可惜南宮世家全族人裡,都選不出一個優秀的當家人。老夫人原是看中了丫頭你的能力,才有心求親。如今你我二人聯姻不能,難道我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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