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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怎麼會這麼被動?自己被人家用刀逼著和自己精心培養了二十多年的皇上反目成仇。
白影一閃,如鴻雁一般劃過碧藍的大空。一道修長妖媚的身影站在清正殿樓頂最高的屋脊尖上,俯視眾生,衣袂飛揚,宛若妖仁。
“傾城?”水溶急一個感應到南宮傾城的存在;在轉頭髮現他的時候,忍不住輕呼了一聲。
“哥哥?”黛玉不可思議的跟著水溶的目光看過去,果然見南宮傾城瀟灑的站在制高點,微微一笑,媚感眾生。
“這些人是他帶進來的?”水溶看著南宮傾城佔據住青龍出海陣的龍頭位置,不解的那喃喃自語。
“我不知道,我離開的時候,把他關起來了。”黛玉納悶的說道。
“你關他?如何管得住?”水溶無奈的搖頭笑笑,這個傢伙,總會給人驚喜。
“狗皇帝聽著!”南宮傾城溫潤好聽的聲音從高空傳來;因他用內力馭聲,所以聲音聽起來不高,但卻傳出很遠,在場所有的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李雲綬臉色大變,如見鬼魅。
“立刻放人;否則我今天血洗去正殿!”南宮傾城言簡意賅;直接說明來意。
“怎麼是他?怎麼他還沒死……”李雲綬喃喃的說著,雙腿已經發軟。“那晚,他分明吃下了朕親自派人送去的絕命單,為什麼還沒死!”
“天朝皇帝陛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賀蘭臹心中狂喜,臉上卻表現出一副十分關切的樣子。天朝內部大亂,回紇人可以趁機東下,一舉侵佔中原。這乃是大賜良機,賀蘭臹盼了多年,如何不喜?”
“反了,這些亂臣賊子,都反了!東平王怎麼會把青龍暗衛借給這個妖孽?”李雲綬顧不得身邊還有外邦來使;失心瘋一樣在白玉臺階工來回的轉著,盤算著這場爭鬥勝算幾何?”
“狗皇帝,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南宮傾城冷笑著;舉起手中的長劍;眼看著長劍落下;青衣人便要動起來。青龍暗衛當然沒有十分的勝算,但皇上卻已經是危險重重。
“放人!”李雲綬終於迫於形勢;抬手發出號令。
圍著水溶和黛玉的侍衛怔了一怔,刷的一下再次分開兩邊,讓開了出宮的道路。
“水溶;今日咱們兄弟就這樣刀兵相見了?”皇上俯視著臺階下的水溶,冷笑一聲,“你們水家世代忠良,想不到我天朝公主卻在水家生了個亂臣賊子!你如此犯上作亂,就爾離了這座皇宮,又能去哪裡安享太平?”
“皇上不惜以江山社稷為兒戲;逼得水溶走投無路,難道當上的日子就能好過了?恐怕這前有狼後有虎的日子,離皇上也不遠了!”水溶說完;打橫抱起黛玉,大踏步往側門方向,迎著太后一路走去。
兩邊的侍衛直瞪瞪的看著一身紫金色朝服的北靜王抱著嬌弱的晉陽郡主瀟灑的離去,眼晴裡滿是豔羨的目坐——嘖嘖,做男人就要像北靜王,瞧這一身錚錚傲骨,怪不得咱們傾國傾城的晉陽郡主為了他勇闖龍潭虎穴,有這樣的佳人相伴一生,縱然是九死一生,也值了!
“帶上太后,咱們出宮!”水溶路過太后身邊的時候;冷冷的留下一句話,便疾步而去。
路平自然不全放下這個好用的護身符,於是貼近太后的耳邊,悄聲笑道:“太后老祖宗,麻煩您老跟奴才走吧。其實奴才也是為了您老好,你看看如今這皇宮,還有您老的立足之地嗎?這抱親的兒子,終究不是自己親生的,這心哪,根本就不連著。
太后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恨恨的看了路平一眼,怒道:“你這死奴才也別得意,本宮得不到的東西,誰也別想得到!你主子死了這些年,難道你還沒想明白?”
“想明白了。長公主其實早就明白了;否則我們少主如今也不會矇在鼓裡。”心路平冷笑一聲;手中的利刃往前一送;刀尖刺透了華貴的宮裝;刺入太后背後的肌膚之內;一點冰涼;接著便有鮮血悄悄地浸染了華麗的衣衫。
太后不由自主的跟著路平轉身,由路平帶來的十幾個護衛一起圍著,一步步走出皇宮,在宮門口上了路平來時預備的馬車。
清正殿四周的青龍暗衛在看著太后安然無恙離開之後,亦消失在宮牆之外。南宮傾城白影一閃,飄然而去,微風佛過,徒留一縷淡淡的木樨香味。恍惚中,彷彿此人從沒出現過一樣。
“來人!來人!給我宣東平郡王進宮!不——給我宣威烈將軍馮唐進京!”皇上瘋了一樣大聲嘶叫,然卻在瞬間想到自己剛才時太后的態度,東平郡王那邊,指定暫時不全站在自己這邊,孃舅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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