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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們林家的!就算你姓南宮也好,但你的身上,始終流著林家的血!你不許有意外,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否則一一我這輩子甚至下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丫頭,你說這些做什麼?我就算是闖了皇宮,也死不了……”
“好了!別說了!來人!”黛玉說著,對外邊厲聲召喚了一聲。
“郡主!”夜景闌和夜妖二人及時出現,自從上次從南宮傾城的院子裡,李雲綿的人把黛玉強行帶走之後,夜景闌和夜妖便奉命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守在黛玉身邊,半步不許離開。
“把南宮公子關起來!”黛玉說完,抬腳往外走。
“你幹什麼?丫頭……”南宮傾城還沒反應過來,夜妖和夜景闌已經一邊一個守在他的身邊。黛玉一出門,便有人把這間房門關上,夜景闌對著南宮傾城笑笑,拱了拱手,歉然的說道:“南宮公子,我們郡主向來是說一不二的脾氣,您就不要為難我們這些下屬了。”說完,夜景闌從腰裡抽出一根閃金宮絛,把南宮傾城的手反剪了綁了起來。
黛玉離開南宮傾城,回到自己的房裡,吩咐紫鵑迅速給自己梳洗打扮,然後換上了郡主朝服,帶著碧落和紫鵑二人,又帶著路平和暗衛,家丁,坐了馬車,浩浩蕩蕩的往皇宮而去。
皇宮裡,皇上的確在招待貴客。但所謂的貴客對水溶來說,可算是天敵。
此人水溶並不陌生,他正是西藩回紇王子賀蘭臹臹。
原本應該是天朝皇帝的死敵,而此刻卻成了他的座上賓。水溶十分的明白,這一切,自然是因為李雲綿已經成了階下囚的緣故。當時決定囚禁李雲綿的時候,水溶便已經預見了今日的情景。只是想不到這個賀蘭臹臹的動作要比自己想象的慢了許多。
一場激流暗湧的宴席,在即將結束的時候,迎來了它的高潮。
“哎呀,賀蘭臹王子真是少年英雄啊,這騎射功夫真是了不起。朕今天算是長了見識了。”皇上呵呵笑著,端起酒杯,像剛表演完射箭的賀蘭臹臹舉杯。的確,賀蘭臹絨一弓三箭,百步穿楊,真是好箭術。但皇上這樣的言辭,卻讓水溶心中鬱悶的很。不過是一個賀蘭臹臹而已,也值得皇上這樣放低了架子去遷就恭維嗎?也太沒有泱泱大國天朝上邦的威儀了。說白了,有些丟人。
賀蘭臹臹則得意洋洋的舉杯和皇上相碰,然後大大咧咧的喝下去,又對水溶笑著說道:“聽聞北靜王箭術了得,能在漆黑的夜晚一箭穿喉。不知今日能否有機會見識一下?”
水溶淡淡的看了賀蘭臹殘一眼,見他一臉張狂的笑容裡帶著幾分巾釁,便輕輕搖頭,喝了。清茶說道:“我的箭是用來殺敵的,不是用來表演的。對不起,賀蘭臹王子,你的要求,我不能滿足。”
賀蘭臹殘一聽此話,臉色立刻僵了一僵,嘴角抽搐兩下,眼睛裡閃過尷尬的目光。不過他乃是個出色的外交人才,十分懂得變通。不快一瞬即逝,賀蘭臹依然舉起酒杯,對著水溶笑道:“王爺的話,真是令人茅塞頓開。都說王爺在沙場上是黑閻羅。今日賀蘭臹臹終於領教了‘黑閻羅’的風采。今日我借花獻佛,替回紇子民敬王爺一杯酒。祝王爺身休健康,英勇殺敵,再建奇功。”
“多謝!不過我想你說錯了一句話。你不應該祝我英勇殺敵再建奇功。本王寧可收起兵戈,放逐戰馬,希望邊疆永無戰事,百姓永享太平。”水溶說著,慢慢的舉起酒杯,和賀蘭臹臧相碰,然後一飲而盡。
賀蘭臹又被水溶嗆了一句,心中自然不甘。但今日他另有所圖謀,所以並不在此事上同水溶計較。只暗暗地和皇上對視一眼,微微一笑,滿飲一杯。
皇上卻在此時開口了:“賀蘭臹王子一表人才,溫潤儒雅,很有中原人的風度,又深得老王爺的喜愛,將來這王位定是囊中取物了。不知你們大王子賀蘭臻是個怎樣的人,聽說他很喜歡跟草原和馬打交道,你們老王爺不怎麼喜歡他,對嗎?”
“皇上陛下對我們回紇的政事,知道的如此詳細,真是叫人驚歎。”賀蘭臹不正面回答皇上的話,卻用這種恭維的話來抬皇上,讓他自以為是。
水溶見皇上果然十分受用,一臉的笑意,一顆心有沉了幾分。暗暗地思索,看來皇上這次是真的被賀蘭臹迷惑了,賀蘭臹原是無恥小人,行事卑鄙,為人處世變化無常,比起他的哥哥賀蘭臻來,差了數倍。皇上怎可與這種小人走的這麼近呢?水溶此時都有些後悔,當時真的不該為了自己的安危,保著這個昏君即位。如此看來,這大好河山在他的手裡,早晚都要拱手送人。
賀蘭臹見皇上興高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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