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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麼或許一一水溶情急之下選的這個日子或許只宜成婚拜堂,不宜洞房。
“沒事。”眉頭緊皺,心中卻把老天爺的祖宗十八代都招呼了一遍。咬咬牙,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慢慢的站起身來,頹然的倒在床上,側身看著面前一臉無辜的丫頭,苦笑著搖頭,長長地一嘆,終於開。說話,“丫頭,你真真是我命中的魔星。”
“我又不會武功,如何會那麼厲害,一腳就把你蹬到地下去?”黛玉尚在納悶,憑著水溶的伸手和自己的力量,剛才的事情那是無論如何也解釋不通的。
“我傷了你,你也傷了我。好吧,洞房花燭夜,咱們倆也算扯平了。”水溶伸手,把黛玉摟進懷裡,最起碼一個時辰之內無法碰她了,此時此刻,也只好抱抱她,安慰一下自己受傷的心吧。水溶心道,恐怕全天下再也找不到自己這樣的新郎官了。哎!
經過這番折騰,黛玉早就累的沒了力氣,身上原本的疼痛在藥膏的作用下逐漸消退,睏意襲來,黛玉沉沉的閉上眼睛,沒多久就在水溶的懷裡甜甜的睡去,嘴角猶帶著美麗的微笑,淺淺的梨渦,盛滿了醉人的美酒,她是世上最美的新娘,但他卻不是最開心的新郎。
“沒良心的小丫頭,虧你還能睡得著!真是沒心沒肺。”水溶點點懷中小佳人的鼻子,覺得還不甘心,又俯身湊過去親了親她的紅唇,方把身上的棉被輕輕地拉開,又給她輕輕地裹好。方慢慢的下床。穿好衣衫,披上絳紫色的銀狐大氅,將鴛帳掩好,輕著腳步,踱出了房門。
此時彎月西沉,已經是三更天以後,下人們吃多了酒各自回房安歇去了,連值夜的婆子也裹著毯子在遊廊拐角的避風處打瞌睡。水溶站在院子裡,吹著冷風,舉頭望夜空,讓自己身體裡狂熱的慾望慢慢的冷都:,
“主子,有事吩咐?”從來不多嘴的三箏,從黑暗的角落裡現身,奇怪的看著水溶。洞房花燭夜啊,主子哪根筋不對,怎麼不在房裡睡覺,竟跑出來吹冷風?莫不是兩個人又吵架了?
“沒事,睡不著。”水溶搖搖頭,看著一身玄色衣衫的三箏,心中的苦澀,不知從何說起。
“天冷,主子保重身體。”三箏躬身行禮,身影轉身又隱入黑夜之中。
尖銳如刀的西北風雖然不大,但吹在臉上亦有些冷痛。水溶嘆了口氣,自己這樣出來,恐怕明天這些家人又該亂猜測了。還是回去的好。
剛要轉身回房,卻聽見有斷斷續續的笛聲傳來,水溶心中一動,好熟悉的曲子一一
“三兒!”水溶仰頭輕喝。
“主子。”三箏身輕如燕,再次現身。
“去尋著吹笛子的人。就說水溶有請。”
“是。“三箏答應一聲,亦不多問,轉身飄上屋脊,循著笛聲無聲的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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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春宵一刻千金難求
水溶站在院子裡,等了片刻,三箏消失的方向飄來一個雪白的身影。一聲輕笑,白影飄然落地,環視院子裡長廊下掛著的紅綢和貼著喜字的大紅燈籠,詫異的問道:“王爺今日大喜?”
“傾城。好久不見。”水溶側目,看著一身雪白錦緞狐皮大氅,微笑點頭。
“好久不見,王爺的變化還真是大。”南宮傾城魅惑的笑笑,細長的眼睛裡閃著令人難以捉摸的目光。
“沒辦法啊,我這也是被逼無奈。有時候真是羨慕你啊,來去自由,無拘無束。想怎樣就怎樣,不用看別人的臉色。”水溶嘆氣搖頭,若不是這個王爺的頭銜壓著,自己是不是早就可以帶著她遠走高飛寄情山水了?
“來去自由無拘無束,有時候也是一種悲哀。不能像王爺這樣抱得美人歸,縱然自在,也實在無趣。”南宮傾城的話語中帶著點微酸,惹得水溶瞥了他一眼,臉上閃過一絲不快。心道,抱得美人歸又怎樣?還不是在洞房花燭夜就被踢下了床?
而南宮傾城也立刻感到了一股奇怪的東西在空氣中流動,雙眼輕輕地眯起來,重新打量了水溶一遍,方慢慢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不理解的樣子,“王爺洞房花燭,如何在院子裡吹冷風?難道王爺有什麼。。。。。。困難?”
‘有困難’三個字是南宮傾城反覆斟酌才問出來的一句話,其實他原本想問的是:‘難道王爺不行?’
水溶眉毛一挑,眼角輕輕地抖動了一下,恨恨地瞪了對面這個可惡的白衣人一眼,半響不說話。
“王爺,有什麼困難跟我說說,雖然我對毒藥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