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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慢慢加快了速度,不停撥弄著她敏感的花瓣,及佈滿細密神經末梢的小核苞,壓揉彈拍,手指快速的動作,她的花心湧出了熾熱溼滑的蜜液沾染了他修長的手指。
“'炫'舒'書'服'網'嗎?寶貝。”蠱惑的聲音在耳邊輕輕地響起,一股快感迅速竄過了全身,一陣陣的眩暈,酥麻的快感席捲全身。
“唔……'炫'舒'書'服'網'……”她無意識的抬高纖腰,讓指頭能更深入地撫摸充斥快感因子的地帶。他看著她花蜜地帶氾濫成河的姿態,燻氤了他的眼眸,讓他口乾舌燥,宛如沙漠旅人般急著尋覓清河綠洲。
忽然,他以萬分虔誠的姿態抬起她的纖細的玉足,親吻著她白皙的腳 ,然後他的舌蜿蜒直上,畫出一條彎曲的水路到達宛如嬰兒般細緻的大腿內側。
“嗯……”無比的酥麻讓她心魂具醉,她睜著迷濛的翦眸同他對望,快感讓她四肢虛軟。
“玉兒,你美的不可方物……”他毫不吝嗇的讚美,薄唇探險般地尋找她的釀蜜之源,靈活的舌面掃過她層層花瓣後,在露出血紅的珍珠,他以舌尖輕頂幾下,再湊近狠狠地吸允著,而他的手也閒不下來,輕輕地捏住她的花瓣覺,在兩項挑逗下,初嘗情慾的她已是全面失控,潰不成軍。
“……不要啦……!”她曼妙的身子扭動不斷,那股需求衍生出的燥熱像是要吃人似的,讓她她拼了命的想擺脫,然而無論她如何嬌吟,熱焰卻越燒越烈,如同他的行動般狂妄放肆。
“住手……我不行了……”緊攥住皺亂的被單,那近乎痛苦的酥麻讓她哀饒出聲。
“好,我不動手就是了。”看她用著乞怯的水瞳瞅他,他聽了她的話。然而就算不動手,他一樣有辦法讓她瘋狂。
他是天生的掠奪者,喜歡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無盡的歡愛延續了很久,直到天色微明,金雞報曉,他方緊緊摟住虛軟無力、承受過度歡愉而幾近昏倒的新娘,在最後一次狂力撞擊後,將窄臀緊抵在花幽處做小幅度的挺弄,任由悸動的男性在她的柔軟的包裹之中縱情釋放……
“你是我的了——你終於是我的了……”他擁著她閉上眼睛。聽著她淺淺的呼吸,原本漂浮不定的心,如同靠了港灣的船,終於找到了可以休憩的地方,終於,不再孤獨的漂泊。
龍鳳燭依然靜靜地燃燒著,美麗柔和的光澤把屋子裡的片片紅雲映照的更加溫暖喜慶。大紅色的鴛帳內,濃郁的芳香順著帳幔的縫隙飄散出來,洞房之內,處處都是迷人的氣息。
紫鵑勞累了一天,夜裡睡得很沉,碧落卻因身懷武功,聽力過人又天生機警,儘管用棉被蒙著腦袋,竟是一夜未曾睡好,直到這邊屋裡沒了動靜,她方沉沉睡去。
而此時此刻,卻沒有人發現,一向喜歡偷懶整天沒精神的大總管,竟然早早的起床,悄聲來到主子的院子裡,對剛剛起床準備打掃的下人們擺擺手,免了這些人今天的工作,準他們回房去,繼續睡懶覺,主人不叫人,誰也不許出來走動。並用眼神告訴大家,違令者,嚴懲不貸。
第26章 辭舊迎新前路漫漫
除夕之夜,南宮傾城果然和水溶二人大醉一場。因三人共同生死過,黛玉也沒什麼避諱的。穿著一身大紅新衣,梳著婦人髮簪在一邊相陪,聽著兩個男人說說笑笑,偶爾互相嘲諷幾句,倒也有趣。
三更天時黛玉回房睡覺,水溶和南宮傾城皆有醉意,但水溶感念南宮傾城待自己的一番友誼,一定要和他喝一夜的酒說一夜的話才罷。
南宮傾城醉眼迷離,目光透過薄薄的霧氣看著水溶,朦朧中似有說不出清的東西慢慢的溢位來。水溶初時感到有些不適,但等再喝兩杯之後,醉意更濃,便也不覺得什麼了。
“王爺幾日後去北,定然是宏圖大展了吧?”南宮傾城握著酒杯,看著杯中琥珀色的美酒,笑的有幾分苦澀。
“說什麼宏圖大展?不過是保命而已。”水榮無奈搖頭,一直以來自己想要的,原就不是什麼千秋偉業。但人在這個軌跡上,卻又不得不努力地往前走。
“北邊不太平啊。王爺不大展宏圖放開手腳大幹一場,恐怕這命不好保。”
“嗯,如今沒有中庸之道,到了必須選擇的關口了。”水溶無奈的搖頭。
“人善人欺,弱肉強食,自古以來的道理。”南宮傾城無所謂的說道。
“不過這次我已經被逼到絕路了。若是反擊,恐怕也揹負一個歷史的罵名。”水溶一口把杯中之酒乾掉,十分鬱悶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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