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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師父。”小哥朝著老道盈盈一拜。
“安葬好了師父,師父這一身絕學,將會順應天理,過渡到你的身體,徒兒,切記師父的話,正直做人。”老道又交待起了這個小哥。
“是,師父。”小哥再跪,但見老道脖子一歪,竟在這個時候一命歸西而去了,在他離開的時候,他的臉上,還掛著一線的笑意。
小哥跪在他的面前,頭也未抬,深深的給他磕了幾個響頭,響頭過後,他竟然發現,他的周身上下,彷彿是貫穿了一股強而有力的力量一般。
他再背起了老道的身體,向皇陵的方向行去。
封宮,聽了無清道長的話語以後,商晴兒是立坐難安,她手中拿著那個羊皮本子,反覆的翻看了起來。
不得不說,商權是一個後知後覺之人,羊皮本子上面的名單,全是他的門生,這些人,都得了他的大恩,他在本子中說,當年,這些人都是立了誓言的,見了這個本子,如見他一樣,只要這個本子出現,就是那一夥人報恩的時候了。如若不從,天諸地滅。
可見,商權是一個多麼有心計的人,在他將要離去的時候,竟然還將身後之事,為商晴兒安排的那麼周全。
“寶珍,看看皇上有沒有下朝?”商晴兒問起了身邊的寶珍。
“娘娘,這一時半會兒的,怕是皇上下不了朝了。”寶珍如實的將她聽到了話,說與了商晴兒去聽。
“怎麼回事兒?”商晴兒不由的緊張了起來,看來,還是因為自己的事情,為封玉辰帶來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啊。
“那些大臣,在議事,而且,還因為娘娘的事情,在逼迫皇上。”寶珍無奈的說了起來,這些天,封玉辰承受的壓力真的是相當的重啊,商晴兒只知自己失女難受,卻未想到封玉辰的無奈。
“領頭的是誰?”商晴兒問了起來,她又翻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本子、
“領頭的是劉娘娘的父親,劉宰相。”寶珍再說了起來,提到劉音,她可是十分的厭惡的。
“劉娘娘噁心人,他的父親也同樣的噁心人,不就是為了把咱們家主子趕下後位,好讓她的女兒接替嗎?哼,也不看看她有沒有這樣的命運。”紅妝接言,不平的罵道,這劉音竟然是比李如月的心思還重。
看來,後宮果然不是一個久呆之地,趕走了一隻狼,又來了一隻虎,商晴兒又將無清道長的話思索了一遍,看來,她還是早早的離開了後宮的好,這一次一次的逼迫,不將她逼死,也能將她逼瘋,一次扛過去了,下一次又會來,她不甘心她的一生,都重複在這樣的爭鬥之中。
“更衣。”商晴兒坐到了梳妝檯前,對寶珍與紅妝吩咐了起來。
寶珍與紅妝不解,商晴兒生產還不足一個月,也就是說,這時候的她還未出了月子,這個時候出去,若是招了風寒,便是一輩子的事情啊。
“娘娘?”寶珍疑惑的叫了一聲。
“小姐,這個時候,你不能出門啊。”紅妝也勸解了起來。
“我若不去,阿辰不是要進退為難了嗎?禁我的足,他不捨,對付大幫大臣,他又無言以對,既然是因為而起的事情,那麼,我商晴兒便擔起來。”商晴兒霸氣使然的說了起來。
“娘娘,還是別去了,議事閣是不許後宮的女人進入的啊。”寶珍再說了起來。
“我罪名己多,不再意再加這一條了,到時候,我看看他們哪個敢拿祖宗的家法來治我的罪,哼。”商晴兒冷語,她的眼睛,放到了梳妝檯前的那一本小本子上面。
寶珍與紅妝聽她如此之說,只能是聽話的為她梳妝打扮了。正裝從櫃子裡面被拿了出來,這所謂的皇后正裝,商晴兒只在冊封的那天才穿過一次,再穿上之時, 貴氣橫溢,霸氣使然,她那一張冷豔的小臉之上,帶著一種別樣的堅強。
金冠,華服下的商晴兒,看起來著實與常人不同,她的冷豔,她的堅強,還有她的溫和,都將成為封國曆史上最為特殊的一筆。
再說前朝,封玉辰被逼無奈,政事議完以後,又提到了他的家事,三天前,為了商晴兒的事情,他己經拂袖而去一次,沒成想,這一次,他又因為這個問題,被困在了這裡。
“皇上,皇后雖然是誤傷了您,可是,到底是有些失德的,如果此次不懲罰的話,怕是難以服眾、”劉宰相帶人,逼起了封玉辰、
“皇上,各位大臣們說的對,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封國有律,女子必須從夫,女子地位低下, 怎麼敢對丈夫動手,禁足的處罰,還算是輕的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