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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穩的坐著聽著,不大明白……
這和叔父想要蓮莊莊主之位,卻又怕人知道……有什麼關係?
赫連玦看著她迷糊又懵懂的樣子,沒說什麼,只是扯唇繼續講吓去:“但這百年來蓮莊在江湖中的地位也岌岌可危,只因為蓮莊歷來都子息單薄,七代莊主皆是單傳,不過蓮莊能夠站穩天下第一莊的位置與又與這一脈單傳脫不開關係,但凡蓮莊的嫡|系孩子,一出生便就早已確定了莊主繼承人之位,所有武學基礎打得也比別人要早,三歲習武,四歲能詠百家文……”
好厲害……
沈如薰聽得眼睛裡頭都盛滿了崇拜之情……
難怪孃親那時候會與她說,你知道蓮莊是什麼地方,一個小戶人家的女兒嫁進來憑的是什麼?
沈如薰忽然又失落了起來……
兩個人之間,彷彿真的差了太多太多……
不敢岔開話題,只能依舊聽著赫連玦講,弱弱的問道:“夫君,然後呢……”
“然後?”扯唇驀地一笑,頎長的身影也稍稍朝後一斜,慵懶魅人的模樣……
“然後便是你想知道的緣由了,幾十年前的蓮莊的蓮莊嫡|系又是一脈單傳,也就是我爹……赫連建天,出生起就確定了繼承之位,奈何我爹骨骼不佳,奇經八脈打不開,所以武學大成之時稍晚,七歲才能開始習蓮莊的武學秘法,縱然三歲就能詠百家文又如何……”
“啊……”沈如薰被嚇了一跳,似沒想到還有這麼複雜的緣由在。
赫連玦只稍稍斂了眼中的魅光,把眸子一偏,視線又停落在沈如薰一張小臉上:“說到這兒你明白了?”
他允她再問一個問題,是看在她失落的份上,她想試試自己究竟笨不笨,此時就是她試驗的最佳時機。
“……”沈如薰睜著一雙眼睛,怔忪著說不出話來,原本好奇聽故事的模樣也猛地失落,似是要哭了,想了半天,只好掐了顫音諾諾道:“我……不明白……”
赫連玦看她的模樣,似是沒轍,略支著身子的手一抬,眸光一沉。
似是有些惱了,猛地抬起了手就要朝她腦袋拍去。
忽如其來的動作把沈如薰嚇了一跳:“別、別……夫君你別打我!”
她知道錯了,她笨……
可是她是真的不明白啊,公公是蓮莊的繼承莊主,但是小時候學武不厲害,很笨,可是這和叔父有什麼關係?
她怎麼明白啊……
赫連玦看她急忙皺眉,委屈的樣子,一張小臉因為怕他打她,都低埋了下來,不由得又忽然停了動作,訕訕的收回了手,似冷哼了一聲,聲音有些悶:“難道方才你自己曾說過的‘七代單傳’,你忘記了?”
呵……既然蓮莊是七代單傳,前六代是武林盟主,那他便就是那唯一不是的第七代。
言下之意,他的父親赫連建天亦是蓮莊單脈,又何來的一個叔父?
“對啊……”沈如薰經他這麼一說,忽然恍然大悟了過來,她怎麼忘了?
“咦”了一下,又不對了:“那夫君……你怎麼忽然多了個叔父?”
他說幾十年前一脈單傳,可是現在蓮莊明明就多了一個叔父……還兇得很,又深藏不露,明明就想要謀奪莊主之位,卻又忽然裝作為蓮莊卑躬屈膝,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樣子……
明明看不起病秧子夫君,巴不得病秧子夫君早點死,卻又在外人面前,甘願乖乖低頭給夫君行禮,還會特意帶了玄武堂的管事來與她道歉……
“夫君……這是為什麼?”這個叔父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赫連玦看著沈如薰的眸光裡多了幾分沒轍,看著她好奇的小臉,幽眸暗沉,嘴角稍稍上扯,說不出此刻是痛快還是不痛快:“方才說的你又忘了?”
“赫連建天七歲才能習武功秘法,而蓮莊又是一脈單傳,數百年來在江湖中的地位皆由這單傳的一脈去振興,如此一來當時身為武林盟主的赫連太爺自然著急,沒了法子,只能做了另一番準備,從蓮莊麾下的數百位分派堂主之下,選了一位骨骼奇佳的孩子過繼入氏,便是赫連嘯天。”
原來是這樣……
這會兒沈如薰臉上的神情終於豁然開悟:“所以……夫君,叔父並不是真的叔父?”
被這故事撩得心癢癢的,迫不及待的想聽下文了:“那後來呢?為什麼公公成為了莊主,又是武林盟主,而叔父則什麼都不是,如今僅僅是個副莊主?”
因為若按照剛才那樣來說的話,那叔父天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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