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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夫人沒那麼羸弱,放心,你們趕緊將哈桑帶走。”一陣低不可聞的馬蹄聲自遠處響起,夏初雪全身戒備,希望他們迴轉速度夠快,同時也希望她能拖住強盜多一些光景……
視線護送哈桑他們離開,夏初雪聽著越發清晰的馬蹄聲,察覺來不及安全撤退,索性靜立充斥血腥味之地,靜候那些惡人到來。
夏初雪身著素色裙裝,以金線在衣襟、袖口、下襬出烙印上怒吼雄獅徽標,一根素色腰帶收緊纖腰,顯露其窈窕身段。
佩戴雄獅銀戒的左掌舉高至額際,擋住那烈日光芒,濃黑如墨的青絲隨著頷首抬起而披瀉整個後背,因昨日泡過藥草池水,髮間悄然散發出淡淡藥草香。
精心描畫過的柳眉微蹙,襯出脂粉未施的肌膚白皙細膩,不點而朱的紅唇緊抿,半眯星眸中漾滿清冽與聰慧,這種面對困境不退不避的颯爽身姿,褪了溫婉,染上絲絲嫵媚,美得勾魂奪魄。
五六十匹馬在一匹通體漆黑的駿馬帶領下,奔騰間折回宰殺羊群之地,沒想到等候他們到來的居然是一位天仙似地美豔女子,端坐黑色駿馬上的虯髯大漢驚呼:“好美。”
“老大,這小娘子長得真他媽帶勁,不知道玩起來是不是很爽,照兄弟們意思,老大就搶了小娘子回去嚐嚐鮮,也讓兄弟們開開眼。”
“好,就這麼辦。”虯髯大漢聽到手下們的提議,擊打馬腹來到夏初雪跟前,圍著她轉上幾圈,隨後大掌一伸,想要將她撈上馬背,豈料夏初雪身形靈活一閃,躲過向她襲來的粗糙大掌,眼見夏初雪靈活躲開,虯髯大漢面上有些掛不住的怒吼起來:“小娘子烈得很,兄弟們給老子圍住,別讓她藉機跑了。”
“哈哈……老大上啊,別給兄弟們丟臉,連個小娘子都制不住……”
“就是,老大趕緊上去親她小嘴,讓兄弟們開開葷……”
“……”
不堪入耳的淫穢話語傳入夏初雪耳中,柳眉緊蹙成一個‘川’字,眸底陡然升起濃烈殺意,身子左移右閃起來,靈活的猶如一條無骨之蛇,叫那虯髯大漢連她衣裙邊角都沒碰到。
“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本首領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不怕死的敢躲?”馬背上的虯髯大漢見單掌連衣角都碰不到,身後還有如雷般的手下鼓譟聲,叫他如何下得了臺?
虯髯大漢雙掌並用,夏初雪知道將眼前這名惡人頭子惹惱了,身形躲閃的很是吃力,雙手縮排衣袖中,熟稔取出藏於衣袖夾層中的銀針,警戒望著周身情形。
“閉嘴,都給老子閉嘴。”虯髯大漢察覺不對勁的喝止手下們的嬉笑取鬧,示意手下們全部包圍住夏初雪,不允許她有絲毫逃跑舉動:“一起上,給老子將這臭娘們捉住,老子今夜要好好鬆快鬆快。”
“是,兄弟們一起上……”他們對孤身一人的夏初雪,勢在必得。
不願搭理他們的夏初雪一甩衣袖,細密銀針脫手,直直釘入將她團團圍住惡人身上,不期然聽到一片鬼哭狼嚎,夏初雪稍稍鬆開緊抿的紅唇,正待旋身離開此地,一隻滿含力道的大掌偷襲上後頸,令她陷入一片黑暗……
“啟稟將軍,青藍有要事求見。”激烈商討尋找新水源布公圖的書房,在來春跪地參拜後稍作停歇。
南宮龍傲很是不滿意府中工匠設計的水利疏通圖紙,俊顏上黑霧繚繞:“青藍?”狠瞪來春,疑惑問道。
來春環視書房眾位神情疲憊不堪的梨園關官員,欲言又止,最後在南宮龍傲不耐神情中欺近他耳邊,稟報著夏初雪率領府中幾名下人前往城外對付強盜之事,聽得南宮龍傲捏碎掌中茶杯:“簡直胡鬧,給本將傳青藍。”話畢,示意來春將在座諸位大人帶出書房。
“下官們告退。”諸位大人們望著南宮龍傲滿面怒色,深知肯定出了某件大事,不敢多待躬身退出書房,尋找新水源的布公圖還得修改後留作明早晨議商討。
“青藍叩見將軍。”已經書房門外等候一個時辰的青藍,焦急之情溢於言表。
“說,怎麼回事?”
“稟將軍,先前名叫哈桑的羊倌連同府中幾名下人前去寢軒向夫人求救,說城外有強盜搶奪羊群,接著還要去村寨燒殺搶掠,夫人聽聞後要奴婢前來稟明將軍,讓將軍定奪,夫人則先行檢視。”不敢有絲毫遺漏,青藍稟報的極為詳細。
“然後……”僅兩字,涵蓋了南宮龍傲心間不祥預感。
青藍跪地磕了一個頭,甘願領罰:“青藍罪該萬死,請將軍責罰,夫人……夫人他們一行出城後去到哈桑丟羊地點,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