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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楊爺爺吃了秤砣鐵了心了,說什麼也不答應。
——哀兵政策行不通,改行B計劃。
此後當許隊長想抓人上課的時候,他總髮現怎麼也找不到人,而楊爺爺只說過幾天再補。原因無他,我頂著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和阿煦出去處理公司事務了,而這一去就是好幾天。
“唉~~”我坐在看臺上捧著雙頰第N次嘆氣。
方景煦不理,因為他在下面的水泥操場上打籃球正打得起勁——順便說一句,阿煦也是籃球高手。
其實考察工作多半是曾磊在忙,畢竟我和阿煦的臉根本沒什麼說服力,所以我們多半做的事,便是來這個小操場摸魚。
阿煦喜歡打籃球,即使一個人也玩得高高興興的;我就通常坐在旁邊,捧著手提電腦無聊地寫小說,琢磨著要不做個少年作家?而到哪兒都甩不掉的全叔則垂手靜立在我身邊。
不過這種閒暇的娛樂時間也會有人不開眼地打擾。
“喂,小子,這裡是我們玩的地方,你一個小毛孩湊什麼熱鬧?”一群初中少年趾高氣揚地站在方景煦面前,其中為首的一個男孩子嗤笑道。
阿煦揚了一下眉毛,皺眉不說話。
我抬抬眼皮看了場中一眼,無聊地打了一個哈欠——真是傻瓜呢,欺負弱小可是要遭天遣的,這不,“天遣”已經蓄勢待發了。
不過,世上有“惡人”,自然也有“好人”。
“欺負比你們小得多的人不覺得害臊嗎?”這聲音聽上去好耳熟啊!
所有的人都順著聲源望過去,只見一個少年帶著譏誚的笑容站在不遠處。
我呆住了,因為這個人我認識;方景煦也呆住了,他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顫抖著嘴唇吐出兩個字:
“陸……凡……”
少年不知愁
“我認識你嗎?”陸凡撓撓頭,疑惑地問。
我在一邊看得分清,阿煦的臉上有激動、喜悅、哀傷……一向自制的人情緒竟如此外露,只有一個解釋,陸凡與方景煦前世必定相知甚深。
全叔不聲不響地走過去站到方景煦身邊,那一群少年見有大人在場,當即化作鳥獸散。
方景煦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強忍住似乎下一刻便要滴落的淚水。感到情緒平復了些,他張開眼睛,穩步上前,露出一個微笑:“你好,我是方景煦。”
陸凡愣愣地看著他,不明白這個長得很娘娘腔的傢伙找自己什麼事,先前是看不慣那群傢伙才出言阻止,可事實上他是最看不起這些娘娘腔的人了,像自己這樣才是爺爺說的真正的男子漢,陸凡想到這裡不禁有些得意。
這時,他聽到一個分辨不出男女卻很好聽的聲音響起:“阿煦?”
一個大約八九歲的孩子站在那個自稱“方景煦”的少年身邊擔憂地望著他,當觸及那孩子的面容時,陸凡只覺得有人拿錘子在自己腦門上狠狠砸了一擊——太……太漂亮了,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人呢?
等一下,那張臉看起來有幾分面熟——陸凡立刻在腦海中搜到一個令他印象深刻的名字。
“宓……”不對不對,宓兒是女孩子,一頭長髮飄飄他最喜歡了,而眼前這個細看下來分明是個男的,而且居然比前面那個更加娘娘腔……
我看著陸凡千變萬化的表情便知道他在懷疑什麼,出於某種原因我並不想讓這個人知道宓兒就是我,於是搶先一步開口:“你就是陸凡?謝謝你那天救了宓兒,我是宓兒的哥哥。”
方景煦聞言驚訝地望著我,陸凡則喜出望外:“你是宓兒的哥哥?怪不得我覺得你眼熟呢!對了,宓兒還好嗎?”
我微微一笑:“她很好,謝謝關心。”說著我巧妙地換了個話題,“怎麼,你和阿煦認識?”
“不認識。”陸凡乾脆地搖頭,說完警惕地望著方景煦。
方景煦不介意對方的敵意,如果陸凡現在知道他那才叫有鬼了呢。“我曾經看過一場你的足球比賽,因為對你印象深刻便記下了。”阿煦撒了個謊,他對陸凡的事再瞭解不過,陸凡最大的愛好就是玩遊戲和踢足球,從小參加的球賽數不勝數,有很多人就是因此認識他的。
果然陸凡不疑有他,放下戒備不好意思地說,原來是這樣啊。
“我們做朋友吧,陸凡。”方景煦伸出手,“最好最好的朋友。”他的神色無比認真。
陸凡驚詫地看著他,不過也喜歡他的爽直,於是亦伸手握了一下:“和我做朋友?好啊,不過瞧你細胳膊細腿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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